衆(zhòng)夫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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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曄的隨身兵器是一柄閃爍著瑩瑩寒光的長劍,劍柄上鑲嵌著紅色的火系六級晶核,在陽光下閃著豔麗的光芒,襯著他翩翩的風度,很有一種儒將的風采。
呂秀蓮腳下是一把團扇模樣的上品靈器,扇面上的圖案花紋,據(jù)說是一種助攻擊的陣法。平時,她把團扇拿在手中,如大家閨秀般沉靜優(yōu)雅,誰能想到那美麗的扇子,是要人性命的致命利器呢?
最讓靈兒跌破眼鏡的是,妖嬈的情魔瑾染的兵器,居然是兩柄粗獷沉重的錘子,據(jù)說跟巨靈神手中的巨錘有的一拼。手中擎著兩柄巨錘的情魔,很有視覺衝擊力,給人一種衝突的美感。
“看什麼看!我這可是上品仙器,上面還有天君煉製的陣法,這種寶物神器不是什麼人都能弄到的!眼饞了吧?”情魔踩在巨錘上,很是得意地朝著靈兒拋了個媚眼,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
靈兒咳嗽兩聲,用力點頭道:“的確……不同凡響,這種粗獷豪放的兵器,正適合你這樣的!”
情魔臉上的風情盡數(shù)收斂,“粗獷”、“豪放”這樣的詞彙,在他看來,並不是什麼稱讚之語。他狠狠地瞪了靈兒一眼,雙手握緊了拳頭,可當看到靈兒頭上的木簪時,又不忿的鬆開了。冷哼一聲,率先朝著那破敗不堪的房屋飛去。
靈兒笑嘻嘻地做了個鬼臉,姜曄無奈地看了看靈兒,又看了一眼瑾染的背影――這兩個傢伙上輩子一定是對冤家!咳咳,不對,要是被魔尊殿下知道了自己居然把靈兒姑娘和情魔那傢伙湊成對,會不會醋意大發(fā)?;畈鹆俗约??
小云很得瑟的馱著靈兒,跟在衆(zhòng)人的後面,嚼著主人隨手扔過來的飼靈丸,棉花糖似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有個身爲煉丹師的大方主子就是好,它堅信即使是太上老君童子收養(yǎng)的雲(yún)乘,也不可能像它這樣,天天有丹藥吃。
進了裡面充斥了黴爛和腐敗味道的破屋子。裡面的蜘蛛網(wǎng)並不比牆角的少。不過,蜘蛛網(wǎng)看著錯雜無序,可是仔細看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總有一塊一塊的面積沒有被蜘蛛網(wǎng)覆蓋。情魔小心翼翼地順著沒有蜘蛛網(wǎng)的地方。一路往裡屋而去。
靈兒並沒有被屋內(nèi)的雜亂而迷惑,她興致勃勃,好像在探尋寶藏一般,一對大眼睛滴溜溜地在屋內(nèi)四處亂瞄。
“注意點兒,別碰壞了屋內(nèi)的僞裝!”情魔口氣不怎麼好。
靈兒回了他一個白眼,道:“你們也太小心了點兒,魔域中不都是你們信得過的人嗎?而且這偏僻破敗的院子,誰會來?。〖词拐`入這裡,看到剛剛那頹敗廢棄的院子。也很難有人願意進來看看吧?”
情魔冷哼一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事關魔尊殿下的安危,不能不小心!一旦殿下的身體受到一丁點兒傷害,即使靈魂恢復了魂力,也難以回到身體當中了?!?
靈兒聳了聳肩,不以爲然,卻也收起了方纔吊兒郎當?shù)哪?。小云乘不用她吩咐。便小心翼翼地繞過那些蛛網(wǎng)和障礙物,跟著夢魔情魔他們進了內(nèi)室。
很顯然,內(nèi)室中有機關,情魔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按了一下,便聽到一陣“喳喳”的聲響,一個黑乎乎的門洞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門洞上的能量波動,跟夔煦身上散發(fā)的能量異曲同工,靈兒便猜測著這門洞上被阿旭那傢伙設下了禁制。
果然。情魔掏出幾個出入牌,一一遞給姜曄和靈兒她們,叮囑道:“拿好,等你們離開的時候,還要上交的。姜曄,你想到你的出入牌遺落在什麼地方?jīng)]有?如果落到那些叛軍的手中。只怕魔域已經(jīng)混進了別的奸細!”
姜曄苦笑一聲,道:“你放心吧,即使落到別人的手中,也起不了作用了。因爲,我被魔煞一掌拍在腰間的時候,出入牌擋了一下,上面出現(xiàn)了裂紋。本來我打算拿回來跟你再換一個的,卻不料在逃命的過程中丟失了。唉……一想到那幾天,我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刻,大概都集中的那些日子了。”
說著,還瞥了靈兒一眼,似乎在說:我可沒忘記你趁人之危,幫那小修士打我的那次哦!
靈兒衝他挑了挑眉:俗話說得好“要痛打落水狗”,打得就是你,怎麼?有意見?
姜曄磨了磨牙,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他還真不能拿她怎麼樣,不說兩隻上古兇獸認她爲主,就是魔尊殿下這尊大神站在她那一邊,他也只能吃個啞巴虧,莫可奈何了。
拿著出入令牌,輕鬆地進入了禁制,眼前一花,便來到了一個窗明幾淨,裝飾得很樸素,卻很典雅的房間。房間的正中,是一張如水晶般透明的牀,靈兒仔細分辨了一下,居然是用一整塊天晶石雕琢成的呢!
奢侈,真是太奢靡了!這麼珍貴,能夠保人元氣不散的天晶石,居然整塊做成牀鋪,實在是太敗家了!
……等等!天晶石牀上躺著的那個黑衣男子,不正是魔尊夔煦嗎?原來阿旭的本體就安置在這密室中呀,果然這些手下挺忠心的,將他藏於如此隱蔽之處,只怕即使魔煞率領的叛軍攻下來,把魔殿翻個底朝天,也未必能找到這兒來呢。果然是一處藏身的好去處!
靈兒來到天晶石牀前,望著那個臉色紅潤,一臉安詳?shù)馁珈?,好像正在熟睡一般,哪裡像沉睡了數(shù)千年的樣子?果然不愧是天晶石雕琢的牀鋪,數(shù)千年不吃不喝,一點沒有對其造成任何影響。靈兒有些腹誹:老這麼躺著,不會生褥瘡嗎?
她伸出手去,在衆(zhòng)人阻止之前,已經(jīng)戳到了夔煦的臉上。咦?軟軟的,還有溫度呢!
夔煦在她腦中哭笑不得地道:“只不過是靈魂跟身體分開了而已,又不是真正死去了,當然是熱的。不信你去探探有沒有呼吸?”
靈兒果真再一次伸出手去,這一次她的手被早有防備的情魔擒住了。他皺眉不已,道:“誰允許你對魔尊殿下不敬的?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兒,要是殿下醒來後,得知你對他不軌,你的小命可別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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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撇撇嘴,道:“不就摸了幾把嗎?阿旭本尊都沒有意見,你唧唧歪歪地幹什麼?放手,我警告你,我數(shù)三聲,你如果不放手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情魔看了她頭上的簪子一眼,猶豫了一下,繼而有冷笑地道:“小丫頭,不要仗著你能夠煉製融靈丹,就恃寵生嬌。你也說了,能夠煉製融靈丹的,可不只你一個!”
靈兒回他一個白眼,道:“你也別忘了,另一個能夠煉製融靈丹的,跟我是什麼關係。告訴你吧,我義兄最寵我,我說什麼他一般都會照著做的……一!”
情魔一愣,繼續(xù)冷笑,抓住靈兒手腕的手,沒有絲毫要放開的意思。
“二……”靈兒一隻腳在地上悠閒地點啊點的,眼睛望著房頂――咦?房頂上居然鑲嵌著幾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奢侈呀,真是奢侈!
姜曄見情魔跟靈兒槓上了,忙勸道:“瑾染,快放開靈兒姑娘,她剛剛只不過是在檢查魔尊殿下的情況。你可別爲了鬥氣,耽誤了殿下甦醒的大事!”
情魔不屑地道:“她剛剛也承認了自己吃豆腐的事實!姜曄,其實我早就懷疑了,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從孃胎裡就開始學煉藥,十幾年的時間,如何能成爲煉製中級丹藥融靈丹的中級煉丹師?莫不是殿下被小丫頭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靈兒大眼睛猛地一睜,看著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腕,吐出一個字:“三!”
情魔冷哼道:“我就是不撒手,你能拿我怎麼樣?”
靈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色無比嚴肅鄭重,她醞釀了三秒鐘,扯開嗓門,用上獅吼神功,衝著瑾染放聲尖叫著:“啊――非禮啦――有色狼――情魔瑾染欺負未成年少女啦……啦……啦……”
房子本來就空闊,靈兒把聲音調(diào)到極限,別說離她最近的情魔了,就是距離她至少三步之遙的姜曄和呂秀蓮,都被她這威力無窮的獅吼神功,震得耳朵一陣轟鳴。
情魔感覺到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裂了,耳中一陣刺痛,頭嗡嗡作響。而抓著靈兒手腕的手,被一股勁力一震,給震開了。
他用力搖了搖頭,房間中魔音般的聲音還在迴響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猛地擡起頭要發(fā)難時,卻發(fā)現(xiàn)靈兒身後一個挺拔魁偉的身影。他以爲自己因爲剛剛的魔音產(chǎn)生幻覺了,用力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那個人影還在,頓時一股情緒涌上來,聲音彷彿堵在了喉頭一般,出口時是那麼得乾澀暗?。骸澳Аё鸬钕隆瓕傧隆瓕傧聟⒁娔ё鸬钕?!”
姜曄望了一眼靈兒玉雪一般的手腕上的那道淤青,心中嘆息了一聲,也隨著他單膝跪地,口稱:“屬下姜曄,參見魔尊殿下!”
還說靈兒姑娘跟殿下很清白,爲何靈兒姑娘不過被捏了一下手腕,殿下就出現(xiàn)了?姦情,兩人絕對有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