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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對古玩這東西,是一點專業眼光也沒有的。【△網.】她挑的,全都是好看好玩兒的物件兒。
古玩古玩,如何能是成色新凈的東西?
就這樣還想撿漏,那可太困難了。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盯著那楚家守攤子的瞧,攤主簡直心里仿佛有一萬頭***在奔跑,在踩踏.
徐衛國就算是打再多次楚家人的臉,可楚家也不敢炸毛撕他臉子啊!
他這小媳婦兒開口閉口要撿漏,可是自己偏生一點眼光也沒有,攤主就算想做點手腳,塞兩個漏給她,也塞不出去啊,太著眼了哇。
攤主一邊抹汗,一邊戰戰兢兢地沖林小滿介紹:“攤上有很多好東西,撿漏這東西全靠運氣,我這兒有漢代的玉器,宋代的瓷,還有明清達官貴人甚至是皇室宗親用過的器皿,你走過路過,可千萬要仔細瞧過,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啊。萬一好東西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等一會兒給別人撿漏撿走了,你回頭再發現了,可就不能怪我了啊?”
林小滿眼角抽了抽,然后指著自己的臉問攤主:“我像是那么不講理的人么?我自己挑挑看看,撿得到就撿,撿不到難道我還要強訛啊?你這人真是的,這不是眼睛甩盤子了么,我這么善良可愛又明事理的女子,生生被你歪成土匪惡霸了。哼!”
攤主不敢跟徐衛國對視,心里又是捉急,又不敢反駁林小滿的話。他暗自腹誹著:你講理不講理我真不清楚,可這徐衛國我惹不起啊。
林小滿又把那些東西挨個拿來瞅了瞅,撿了塊晶瑩剔透的玉,又扒拉了一個像雷鋒塔一樣的青銅小件兒,然后又選了一只小小巧巧的酒杯,然后全都捧了起來,攤在手心讓徐衛國看。
“瞧,我這漢白玉成色多漂亮。還有這青銅器,多精致。還有這只三耳杯,我最最喜歡了,有點像那詩中說的夜光杯啊。衛國,我要這三樣,你說好不?”
徐衛國其實對古玩玉器也不在行,可是他看的書多,書里介紹說得很清楚:這成色越是通透鮮亮的玉,一般都是新坑玉,不會是古物。特別是這青銅器,是戰國傳下來的鑄造技術,那時候的古代人民,哪有講究精致的啊?
更別說這三耳杯了,明顯一贗品仿貨。
攤主無數次暗示林小滿看眼皮子底下的那只玉鐲,倒是價值不斐,可林小滿看不上啊,他也沒辦法了。
那就這樣吧。
徐衛國朝攤主微微點了一下頭,“她喜歡這三樣,就給她包這三樣。多少錢,你算一算。”
攤主推說不值錢,要送。徐衛國搖頭拒絕了,“公是公,私是私,你在這兒擺攤設點,是出了力的,在商言商,多少錢賣給別人,你就多少錢賣給我媳婦兒。我徐衛國,不占你你半點便宜。”
攤主虛汗淋淋,心里直犯嘀咕。徐衛國說不占他半點便宜,可剛才一直盯著他瞧,那又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就照直說了價,“這三樣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一樣算你五塊錢,我就說實話,那杯子我是一塊錢收來的,塔是搭頭,那塊白玉貴點,是兩塊五毛錢收來的。所以我成本是三塊五毛錢,我就收你個整,五塊怎樣?”
林小滿驚訝地張大了嘴,這么便宜?
“唉喲,我以為古玩玉器啥的都挺貴,沒敢多撿。要早知道這么便宜,我要多挑幾樣的。衛國……”
瞧著林小滿意猶未盡的樣子,徐衛國慢慢地點了下頭,“你挑多少我也拿得動,盡管挑,別省錢。”
徐衛國都這樣說了,林小滿自然要當一個合格的敗家娘們購物狂啊。
買買買!買買買!
林小滿伸了手指興高采烈地一通胡點,“這個這個,那個那個,還有那邊那個……”
攤主這下子是忙得滿頭大汗了,包東西包的。
不止他沒見過這樣買古玩玉器當買零嘴一樣的,就是圍觀的群眾也沒見過這樣買東西的啊。
一群大姑娘小媳婦兒不住伸頭往這邊看,有結婚了的,就拉著自家男人嘆氣。
“瞧瞧,人家買這像在買白菜一樣。那男人,眼都不帶眨一下。可真是疼那小媳婦兒。這樣的男人,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哪像你……哎喲,眼瞎啊,眼瞎啊。”
未婚的姑娘們就小聲竊竊私語,“就要找那樣的,又生得好,又不吝嗇。哪像我之前相了個對象,見面喝了兩杯白開水,也要上我家喝回來才覺得夠本。”
燕十一站在人群中,拿了把羽毛扇子直搖,一邊搖一邊對身邊的燕十五說:“看見沒,你這眼瞎的小子。徐衛國像眼珠子一樣生怕動著碰著的女人,你居然為了討楚簫一個好臉子合伙羞辱她。要不是你叔有幾分薄面,你別說吃兩月香菜,你可能會被徐衛國弄到邊疆吃兩年土!”
燕十五一臉后怕,使勁的抱燕十一的胳膊,“叔,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也是林小滿運氣好。在現代沒遇上能讓她有錢花隨便花的男盆友,來了這幾十年前,倒是撿到個國寶級別的。嘖嘖嘖,看得我好羨慕啊。我決定了,我要成為首富,我還要找個女壕結婚,這樣就真的強強聯合了。”燕十一小聲嘀咕著。
“叔,你說什么?”
“沒什么,叔說叔要當首富,任重而道遠啊。眼前就有一條捷徑,就是去抱林小滿大腿。”燕十一說著說著,就往林小滿那邊擠。
徐衛國偏頭盯了他一眼,燕十一又不敢動了,停下來站在離林小滿兩米遠的地方,笑瞇瞇地沖兩人打招呼。
“好巧,我剛到會場,就發現這邊人特別多,一時好奇,就過來看兩眼,沒想到是你們啊?”
徐衛國瞇起眼睛,一臉審視地道:“不巧。燕老板有心了。”
燕十一感覺徐衛國這人太難相處了,人像出鞘的刀鋒,那目光又像是探燈似的,一下子就能照進人的心底,把那些企圖遮遮掩掩的東西全給照得無所遁形。
他還隱隱有一種直覺,叫覺得徐衛國對他,有著某種程度上的敵意。
想了老半在,他才想明白癥結所在。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