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雅麗胡亂的翻看著貨架上的內衣,側眼看著走廊上向這邊走過來的楊華和丁曉龍,心中暗道:“怎么走到哪都能碰到這個小偷?”
有些時候女人真的很怪,總是做出一些讓男人覺得莫名其妙的事情。就算楊華真的是來找他報復的,她也完全沒有必要躲,因為楊華根本就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這可能就是男人常說“女人真是一種不可理喻的動物”的原因吧!
“小姐,你想買什么樣款式的,是火爆一些呢,還是誘惑一些呢?我可以為您推薦的。”服務員以為龔雅麗拿不定主意,所以走上前為其介紹。
被服務員這么一說,龔雅麗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內衣怎么還分火爆和誘惑呢?定睛瞧看手上拿著的底褲不禁臉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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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色的丁字褲,一根線貫穿整個主題的底褲,讓一向很保守的龔雅麗怎么能接受得了。長了這么大,別說是這種內衣,就是過份暴露的衣服都沒有。
趕緊將丁字褲放回遠處,胡亂了拿起另外一件文胸,看清楚樣式后,龔雅麗不禁一陣眩暈,這是文胸嗎?前面的部分只有兩個金桔大小的心形布片,剛剛好能擋住**,照比剛才那件更加的火爆。
服務員不明所以,很熱心的介紹道:“這件內衣名叫心心相印,穿起來非常的性感,絕對可以讓你的男朋友俯首稱臣的哦!上午已經賣出三件了,你的身材這么好,穿起來一定很漂亮,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去那邊的試衣間試穿一下。”
“謝謝你,我再看看吧!”龔雅麗的臉不禁又紅了幾分。
“該死的小偷,都是你害的。”龔雅麗不禁在內心中詛咒起楊華來。
“阿嚏,阿嚏,阿嚏!”楊華莫名其妙的打了三個噴嚏,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有人想我了?
丁曉龍的眼睛比較尖,突然看到了龔雅麗,對楊華說道:“華哥你看,極品啊!”
楊華看了過去,怎么感覺這么眼熟呢?細想了一下,啊,這不是早上對我暗送秋波的那個極品大波嗎?沒有想到看起來很靦腆的她也會來買情趣內衣。
龔雅麗打發走服務員,自顧的看著內衣,越看越心驚,今天她算是借著楊華的光開了眼界。
看了一小會,龔雅麗覺得楊華應該差不多走了,掉過頭準備看一下。可是這一回頭,差點沒有驚叫出來,楊華正笑瞇瞇的站在她的身旁。
“嗨,美女,這么巧啊!”楊華怎么會放棄這種搭訕的機會,主動走了過來。
龔雅麗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相當不自然。心中波瀾起伏,安穩了一下情緒后,放下手上的內衣,裝作突然想起來什么事情,掉頭就快速走開了,沒有給楊華再開口的機會。
“搞什么啊!你把我的顧客給弄跑了。”服務員一臉埋怨的走了過來整理內衣。
楊華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早上明明感覺很好的,現在怎么感覺她好像很怕我似的。
聽到服務員的埋怨,楊華又把標志性的痞子笑容掛在臉上,大言不慚的笑道:“她是我的朋友,突然有事才離開的,跟我可沒有什么關系啊!”
“我看你們好像不熟,是在吹牛吧!”服務員也看得出來龔雅麗不是誠心買東西,之所以這么說就是跟楊華說笑罷了。
謊言被揭穿,楊華也毫不在意,好像這是天經地義一樣,哈哈大笑道:“被你看出來啦!不就是一件內衣的提成嘛,我幫你賣兩件做補償好了。”
服務員送給楊華一個白眼,“切,你要是能賣出去,提成的錢周末我請你吃飯。”
被什么人小瞧,也不能讓女人小瞧啊!楊華的大男子主義還是很重的,金山銀山都可以丟,面子不能丟。
“一言為定,下面進來的客戶我來推銷好了。要是賣不出去,我請你一個星期。”
丁曉龍最愛湊熱鬧,連忙說道:“算上我一個,我壓華哥贏。”
一場玩笑似的賭局就這樣定了下來,眼下就等著顧客上門了。
沒過多長時間,進來一位中年女人,三十五六歲左右,長相一般但皮膚卻異常的光滑白皙。她的身上穿著都是名牌,但通通都是正統服裝。雖然知道她肯定很有錢,但她卻不像是買情趣內衣的這種人。
服務員在遠處瞪著眼睛笑著晃著腦袋,我看看你有什么能力,你要是能讓她買了,我還真服你了。服務員在內心中已經認定這個中年女人肯定不能買的,楊華準輸無異了。
果然不出服務員所料,中年女人進來逛了一圈,看了一眼楊華和丁曉龍兩人,猶豫了一下然后就朝門口走去。
楊華投給服務員一個等著瞧的眼神,快走了兩步叫住中年婦女。
“這位女士請您等一下!”
“有什么事嗎?”中年女人停下了腳步,問道。
楊華的笑容其實還是很有親和力的,前提下是他收起痞子般的笑容,這廝好像也知道這點,此刻的笑容非常隨和,讓人看起來很舒服。
“我是這里的服務員,請問你對我們這里的內衣不滿意嗎?”
中年女人奇怪道:“你是服務員?我還以為是保安呢?”
中年女人的保守性格能進到情趣內衣店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可是進來后看到兩個保安像關二哥一樣坐在里面,打死她也不好意思詢問了。
弄了半天是自己誤會了,不過盡管是這樣,中年婦女也不好意買了,接著說道:“我只是進來看看,沒有打算買的,謝謝你。”
在外人看來中年女人不是準客戶,也就是那種不會買的人。但楊華卻不這么認為,他認定只要推銷得當,這個女人肯定會買的。
“可是您原本并不是打算隨便看看的,其實您非常期望買一件合適的內衣,而且這件內衣是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穿給您的愛人看,我說的對吧?”
中年女人本打算要邁出的步伐又停了下來,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