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李薛強想到他自己回家鄉(xiāng)種植山藥之后,就將全副的身心都花在那山藥的種植和管理上,卻將昔日的老朋友諸葛雪顏給淡忘啦,真是感到有點對不起她呀。
聽了張靈靈的話,李薛強就知道是這個諸葛雪顏要找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要與自己說點什么,于是就很焦急地將飯碗放下,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趕到那張三虎村長的家去接電話。
張三虎村長看見李薛強神色慌張的走來,他卻滿眼是復雜的神情,但是性情直爽的李薛強,卻不理解他那神色的含義,于是也沒在意,就低著頭簡單的向他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就急忙的走進里屋接電話了。
原來,當諸葛雪顏打李薛強手機的時候,他剛好在洗澡,于是見他不接聽電話,心里一急,就打通了張三虎村長的電話,叫他找李薛強來聽電話呢。
走到電話旁邊,李薛強拿起電話就聽,卻聽到對方的嗓音很是苦悶。
李薛強一聽對方的嗓音,就知道諸葛雪顏這些日子以來絕對是吃了很多的苦了。于是,李薛強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就柔聲地安慰諸葛雪顏道:“諸葛雪顏,我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吧?”
聽了李薛強這一句話,諸葛雪顏不覺被勾起了心情,于是心里就對他更加的癡迷了。
“是的,李薛強哥哥,我們是有很長的時候沒有見面了。你知道嗎?在這些不見你的日子里,我日夜的思念你,日子過著真是辛苦哇,真的一天也不好過哇。”
“李薛強哥哥,我真愛你想你呀,你這么長時間都不給我打電話,你不會是將我給忘記了吧?”諸葛雪顏說著說著,那淚水就再也忍不住,然后就“哇啦,哇啦”地流出來了,那嬌軀也不覺顫抖了起來。
李薛強聽出來了,原來諸葛雪顏在哭泣,那是因為相思著自己而苦悶的緣故呀。李薛強是一個心地善良,對女孩子充滿愛護之心的男孩子。
于是,當李薛強聽了諸葛雪顏這番話,并聽出來她在哭泣的時候,他的那一顆心,就貌似插上了一千支鋒利的銀針一樣,真是很痛很痛,那中滋味,真是只有當事人可以清楚明白。
于是,李薛強就想安慰一下諸葛雪顏,但是他卻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雪顏妹妹,其實我,我也也都很想你的呢。但是……我們想,我們是不可以結合的,這正如你的父母所說,我們的家境和條件,真的實在是相差太遠了呢。”
那一邊,卻說湯木澤聽了蕭云的話,笑了笑,然后就小心地說道:“那我就提你說出來吧,我知道你很愛蕭云,也只愛蕭云,況且你們不是真正的親兄妹,假如原世凡最終得到孩子的撫養(yǎng)權,你與蕭云不是更加容易的就在一起了嗎?”
蕭昭昭心里想了一下,可是蕭揚是她最后的期望了,她肯定是不會讓葉澤偉得逞的,她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蕭揚是我的孩子,我絕不會讓別人輕易強走的。”
“呵呵,你還真是一位偉大的母親呀。”湯木澤笑著說道:“雖然你的想法或許是對的,但是,我卻不確定你可不可以實現(xiàn)你的這一個想法呢。”
“為什么這么說?”蕭昭昭思索起來。
湯木澤正經地說道:“你應該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對你來說沒什么好處的,你沒有固定的工作,沒什么經濟。并且你在這段時間里沒能好好的照護你的孩子,還使她遭受過重傷,假如這場偷盜的官司你堅持要打下去的話,你就必須放棄留住這個孩子的年頭了。”
“哐當……”蕭昭昭一愣神,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臉色剎白的看著湯木澤。
湯木澤接著說道:“我的想法是你現(xiàn)在告訴我們那塊玉在哪里,也許還能私下和解,快點解決好這個官司,或許我還能幫你想想辦法,看看怎樣才能保住你對孩子的撫養(yǎng)權。”
蕭昭昭慌了慌后,立馬恢復平靜,她嘲笑的說道:“講了這么久,陳律師不就是想讓我說出那塊玉的下落嗎?但是我告訴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肯定曉得的說道:“湯木澤逼問的說道:“或許你偷東西的時候就一直是正常狀態(tài)的,對不對?”
蕭昭昭在湯木澤的逼問下開始慌了手腳,她的表情越發(fā)僵硬了,站起來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湯木澤望著她,看著她的表情,確定自己的想法肯定是對的,他心中有數(shù),冷笑著問說道:“你的目的就是讓蕭云繼續(xù)關注你,讓他管著你,讓他一直和你在一起對嗎?”
蕭昭昭好像站都站不住似的,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在他面前的確實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他居然能把自己的心思完全看透,她騙得過蕭云,騙得過李思思,也騙過了春峰輝,硬是想不到自己瞞不過面前這個對著自己滿臉壞笑的家伙的雙眼。
湯木澤把桌角一拍,在心里上給蕭昭昭最后的打擊,站起來說道:“你如果在這樣固執(zhí)下去,偏要用傷害自己的方法留住你心愛的人的話。”
“蕭昭昭,我很明確的跟你說,我們之間不會有合作了,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裝了,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或許你會得到蕭云的心,但是你更會失去自由,失去你的孩子。”
蕭昭昭又開始慌亂了,她不希望失去孩子,也不希望沒有蕭云,心中另外的她在問道:“我該怎么做呢?”
蕭昭昭注視著湯木澤,心里完全慌亂了。
“你現(xiàn)在立馬給我回答。”湯木澤恰恰抓住了蕭昭昭這個最脆弱的時候,乘勝追擊,他清楚自己不可能失去這個機會。
“那塊東西……我過后可以告訴你在哪……不過,你也一定幫幫我,一定不要讓他奪走我的孩子。”最后,母愛的偉大戰(zhàn)勝了愛情,蕭昭昭乞求的哭泣著看著湯木澤,話語非常堅定。
湯木澤終于放松了下來,清楚這場賭博終于是贏了,但是他還是有一點不是很明白:那塊玉真的在她那里,可是她到底是什么將那塊玉從現(xiàn)場偷出來的呢?
然而,這些疑問對現(xiàn)在的重點已經沒那么重要了,他需要盡快結束這場官司,到底是幫他保住孩子的撫養(yǎng)權還是不幫,雖然她求了自己。
可是自己并沒有當場答應,還是到時候看看蕭云的說法吧,看看他是否同意自己的意見在說吧,心里想著,湯木澤臉上又浮出得意的笑容。
蕭昭昭很焦急,他一定要像金序言拿回那塊玉。
就像向陽所不解的是,把那塊玉帶出現(xiàn)場,如果只是她一個人,她是怎么也辦不到的,所以肯定另有其人在其中幫忙。暗中的人正式車杰釗早已在李思思和蕭云周圍安插的眼線。
春峰輝的推斷其實很正確,即使當初蕭昭昭也用過很多不正當?shù)氖侄螕寠Z蕭云,可是她大多都是一時糊涂,意氣用事,根本沒有這次這么鎮(zhèn)定,沒有這么周詳?shù)挠媱潱硬粫_動到將自己送上法庭來挽回蕭云對她的愛,這些就一定是車杰釗算計后找他合作的。
蕭昭昭搖晃著女兒的搖床,想起了當時的情況。
“我看過關于一些精神病的案例,那些人如果壓力過大,會通過偷東西來緩解釋放。但是假如你通過這種方法的話,拿你往日激動的行為,根本是不會讓蕭云和夏洛非他們察覺的。”車杰釗胸有成竹的說道。
蕭昭昭對車杰釗沒什么好感,她認為車杰釗的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所以當車杰釗像她講述他的計劃時,很是驚恐害怕。
但是當聽到他在講出自己的計劃之后,蕭昭昭認為,他至少是有點狡猾而且是很邪惡的。
“我有沒可能要坐牢啊?”她立馬驚恐的問道。
車杰釗邪惡地笑著說道:“就這樣就怕了?還說為了你表哥哥做什么都愿意,看來你得不到你表哥哥的愛了。”
蕭昭昭本來是很清醒的,可是只要是關系到蕭云,她就會迷失心智,慌亂不已,在車杰釗的教唆下她最終覺得和他合作,一起完成這個計劃。
“你只需要做好這幾點,李思思交給我就行了。”車杰釗的笑是如此的奸詐,可怕。
“她愛我哥哥愛的那么深,你如何解決她?”蕭昭昭疑問的說道。
“你根本不了解李思思,她肯定會回到我的身邊的,她是個很懷舊的人,我只需要讓她看到我們過去的情景,讓她回憶起過去,她的內心就會開始不安。所以,你并不需要擔心我這邊。”
“沒錯,李思思是答應而后你走了,但是她和我哥哥可是沒有離婚的呢!假如我將這一切都告訴她,告訴她你什么怎么破換她的婚姻的,你認為她會選擇跟你嗎?”
“你……”車杰釗半瞇著那一雙眼看著她,不得不承認蕭昭昭威脅到了他,現(xiàn)在他肯定不敢讓李思思明白這一切,否則就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