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李薛強將那些綠草地種塊買了出去,卻攢了十二萬五千元,這讓他感到高興極了。
這可是李薛強大學畢業(yè)以來,所賺得的第一桶金呀。提著那些沉甸甸的,一捆捆的嶄新的“紅太陽”,李薛強卻不是想著怎樣用這些錢去揮霍享樂,二是在腦中思考著該用它投資點什么,以發(fā)揮它們最大的價值。
李薛強想了很久,他突然想到:“首先購買一臺電腦吧,山村里消息不靈通,這對自己了解市場信息不好呀。因為現(xiàn)在是個信息化時代,誰如果與信息脫離了,那就等于是一個文盲,將會時代所淘汰呀。”
“其外,據(jù)說靈芝現(xiàn)在市場銷售很好,而且價格不錯,因此,我可以用這十多萬元開辟一個靈芝種植基地也是蠻不錯的哦。”
“哦哦,要種植靈芝這一件事,為了謹慎意見,我還是先征求一下那個合作公司的總裁蕭云和那個諸葛雪顏的意見吧。”
想到這,李薛強就先后打通了蕭云和諸葛雪顏的電話,將自己的而構(gòu)思與他們詳細地說了一下。
誰知,當蕭云和諸葛雪顏聽了李薛強的這個要種植靈芝的藍圖后,都感到很高興,然后就高興地告訴他,種植靈芝是很有前途的事情,不但銷路廣,而且價格高。
蕭云還高興地告訴李薛強,他的公司將開發(fā)靈芝的保健產(chǎn)品,因此他就建議李薛強大膽的去種植,只要種出產(chǎn)品來,他的公司都包回收產(chǎn)品,價格以最高市場價回收,并且可以提供種苗和技術(shù)的指導。
聽了蕭云和諸葛雪顏的話之后,李薛強就不再猶豫了,于是他就用電話與蕭云達成了口頭協(xié)議,并訂購了500畝的靈芝種苗。
做完這一切,李薛強就到縣城的電腦城,花了4千多元購買了一臺電腦。這個時候,見到時候不早了,李薛強就想快點去汽車站購買回家的車票。
李薛強一邊想著種植靈芝的事情,一邊走著,誰知一個不注意,他的身體一下子就撞到了那一輛停在傍邊的轎車上。
李薛強的手臂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痛得他立即就回過神來,于是就一邊撫摸著自己疼痛的手臂,一邊對著那輛橋車的司機急忙道歉。
然后,李薛強就轉(zhuǎn)過身來,就想從旁邊繞過那一輛橋車,然后繼續(xù)趕路。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聲很是甜美的女孩子的聲音:“哎呦,原來真的是你。哎,找了你這么久,今天我終于尋覓到你啦。”
李薛強聽了這貌似熟悉,貌似陌生,但是清脆還夾雜著一些驚喜的女孩子的聲音,不覺感到很驚奇,于是就慌忙扭頭一看,卻看見一個很是漂亮的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是誰呢?”李薛強看見這個漂亮女孩,卻貌似在哪里見過了的,但是卻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原來,這個人就是胡靜容。
胡靜容見到李薛強居然用一種迷茫而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貌似一點也沒有認識似的,不覺感到很無奈,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
原來,自從那一天見了李薛強,胡靜容就將他的音容笑貌全部收藏在心里,再也抹不去呢。
但是誰知,這個李薛強卻一點也不將胡靜容放在心上,居然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了,這讓她感到有一種“單相思的”感覺,真是氣悶啊。
李薛強真的一點也不記得胡靜容了,于是就他就感到還有納悶地問道:“靚女,你這樣稱呼我,難道我們以前見過面的嗎?”
那一邊,卻說蕭云覺得,自己只不過是一只披著羊皮的偽善的惡狼而已,自私,喜歡占有,而且還很無情,并且在某種程度上透露著一種無知和庸俗。
“你們都做了什么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嗎,今天不需要你們陪我。“
徐于絹停下了車,然后她踉踉蹌蹌地從車子里面被那兩個男人扶下來。
蕭云只是在一邊看著這些情景,這倒并不是因為他的趣味低劣,只是因為他真的不知道除了看著之外還能做些什么別的事情。
“我說了我要自己回家,你們還跟著我干嘛。我自己會走路。“徐于絹醉的特別地厲害,她只是下意識地去反抗了這兩個人,但是她的這些反抗甚至連一個兒童都不如了。
“你這叫什么呢?呵呵,你不是點了名要叫我們這兩個兄弟來陪你的嗎?”一個男人趁機對著另外一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后他們兩個人合作一致,就將那個徐于絹押在車上,他們打算上演一部劣質(zhì)而低級的庸俗電影了呢。
“等一下,這個姑娘已經(jīng)說了,她要自己去回家了,你們還在這里厚顏無恥地拉著她干什么呢?”蕭云說著就從車上走了下來,身段倒是裝得十分囂張,然后一把揪住那個男人,將徐于絹拉了出來,并且把自己的外衣給她套上,抱著她,惡狠狠地看了看那兩個束手無策的男人。
“你這小子,倒是挺帶種的呢。”事實上,這也說明了那兩個男人是個很沒種的人,一邊罵著蕭云,然后就一邊不舍地離開了。
“你是蕭云?”徐于絹迷迷糊糊地似乎看到了蕭云的臉,然后就軟綿綿地躺在了他的懷里,并且用迷蒙地眼神看著蕭云、
“沒錯,我就是蕭云說道:“蕭云將她扶到他自己的車里,關(guān)上車門,并且悲憫地看著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先送你回家好了,之后的事情都等你清醒了再說。”
徐于絹不知道是答應呢還是反對了,只是含糊其辭地哼哼唧唧了半天,然后努力扭轉(zhuǎn)了一下身體,覺得舒服了,就蜷縮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徐于絹呀,你到底怎么了呀?”蕭云難過地開車車卻不小心把心中的疑問給說了出來。
“我沒什么……呵呵,諸葛戴永是個混蛋。蕭云也是一個混蛋,這兩個人都是個混蛋。真的不值得付出這么些……”看來徐于絹是真的已經(jīng)醉得不行了,并且糊里糊涂地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些什么,接著就又趴倒在原來的位置上,然后句靜止不動了。
蕭云無可奈何的看著,搖搖頭,然后不知不覺得苦笑著。在他眼里,這個女孩曾經(jīng)還很孩子氣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冷靜并且很懂事了,當時的他一直以為徐于絹這種女孩今后一定可以是一個非常棒的女人的,那時候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她這種女生居然會變成這樣,真的是造化弄人么。
突然覺得自己也就是如此,本來是一副很懂事的樣子,但是后來,還不是漸漸地被人情世故世態(tài)炎涼給改變?
蕭云開著車不覺不知的就到了徐于絹的家中了,然后把自己的外衣取回來,幫著徐于絹整理好了她的衣服,看起來整潔了之后就走上前去按響了門鈴。
最后,蕭云趁著諸葛戴永還沒有開門的時候就趕緊跑了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因為現(xiàn)在這個時候真的不能在有什么誤會了,自己也已經(jīng)無法再去承受著一切了。
蕭云跑過去叫了一輛計程車,然后回到了剛才的地點,把自己的車子開回了家。當他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房間是那么的安靜,靜的讓他不敢開燈,連呼吸也要緩慢起來。蕭云小心翼翼地走到衛(wèi)生間里,然后在他路過那間臥室的時候,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他想去看一看蕭昭昭還有那兩個孩子到底怎么樣了。
當蕭云真的看到這些的時候,忽然覺得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靜祥和,就好像是回到了當初和李思思在一起的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李思思總是一直熬著夜,等到自己回來的時候跟他聊聊天,然后把家里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處理安頓好了之后才會去睡覺。那時候的李思思真的十分了解自己。
過去的點滴時刻,還有那些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記憶,此時都緩緩的涌上心間,可能,這些東西真的只能到了逝去的時候才會去想起來吧,而當他擁有的時候,總會習以為常地去面對,甚至是去傷害這些美好的東西。
次日的時候,蕭云回到公司,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結(jié)果。那兩個難纏的客戶的合同已經(jīng)簽好了字放在桌子上了。
“這是怎么回事呢?”蕭云驚奇地問秘書。
“這個是早上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姑娘送來的。”
“難道是李思思嗎?”蕭云突然就想到了那個女孩,想到了昨天的時候她說過的一些話,難道她真的一出馬就把所有的問題都給解決了呀?
正巧,這個時候辦,公室里那個電話就響起來了,蕭云趕忙幾個健步就走了過去,他很快就接聽了那個電話。
“喂,你好呀,蕭云,你知道我是誰嗎?”當接通電話之后,在電話的那一頭,就傳來一個十分柔軟的女人的聲音。
蕭云聽到這樣的開場白之后,就搞到十分飛頭疼,然后順著思路猜了半天也沒有才對,只好很無可奈何地問說道:“你說吧,我卻猜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