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練霞觀察了很久,見到蕭云與魯實峰的對練是這樣的一個效果,就立即叫他們停下來,任何就宣布:“今早的訓練就進行到這里,解散。”
這個時候,蕭云被魯實峰踢倒在地,還來不及爬起來呢。
見到這情景,魯實峰剛想將蕭云扶起來,這個時候,那個蘇雨晴卻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了,原來她在遠處見到蕭云被魯實峰踢得這樣慘,就想跑過來看一看,他究竟傷得怎樣了?
蘇雨晴就一把將蕭云從地上拉起來,就問道:“你,傷得很嚴重嗎?”
這時候,黎練霞教練就來到蕭云面前,凝視了他一會兒,才淡然地對蕭云說道:“蕭云,你明白可以明白了吧?研究那個起勢神功,恐怕是沒有什么意義的。你看,哪怕你將蘇雨晴那些出腿的意圖研究得怎樣的清楚,但是,只要你換了一個對像,那你原來的研究結果就會失效。而要對付這個新對象的話,你就必須對他進行新的研究。”
蕭云見黎練霞教練這樣說,不覺感到很郁悶,心里想道:“難道,真的是白費力氣了嗎?為了這個起勢神功,自己在蘇雨晴身上卻是費盡了心機和時間,進行了這么久的研究,難道,就這樣就要付之東流嗎?”
蕭云不覺感到很郁悶。
就在剛剛,蕭云對在蘇雨晴身上所取得的研究成果還感到很有成就感呢,但是誰知才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就被殘酷的現實,將剛才的喜悅打擊得消失殆盡。
蕭云真的很想不明白啊,剛才自己的這一種辦法,在蘇雨晴的身上卻是很有效的啦,誰知將它運用在魯實峰的身上,卻一點效果也沒有了呢?
因此可以得出的結論就是,蕭云這些日子欲蘇雨晴所進行的這個起勢神功的訓練,是不可能增強那技巧和實戰經驗的了。
蕭云想到這,不覺整個人就如同被抽取了靈魂一樣,雙眼呆滯地坐在那地板上。
蕭云于是整個人都傻了一般,他的信心真是嚴重被打擊了。蕭云不服氣的就是,在近段時間,自己與蘇雨晴在一起進行的瘋狂訓練,兵研究出了一點點的成果,卻到頭來知道,這樣的訓練并行不通。
看到這邊的情況,那些弟子就呼啦的一聲走到了的蕭云身邊,他們對蕭云的這一遭遇,個個都給予他無限的憐憫和同情的眼光。
那一邊,據說在那個大男孩的眼中,那個男人早就成了畜生,他手上的槍對著那“畜生”一點也沒有發顫,那畜生已然成為了他志在必得的“獵物。”
大男孩緊追著他前面的“獵物”不放,舉在手上的槍終于忍耐不住“砰”的一聲沖膛而出!
這一槍,卻是大男孩朝那男人后背開的,他深知如果朝他“獵物”腦袋開這一槍的話,那一定會連根毛都打不著,只有真正的槍手才有在一定距離內有命中逃跑的“獵物”的腦袋的準頭。
而他從前別說是練槍,他都沒機會用手指頭碰槍一下,他覺得后背要比打腦袋有把握,腦袋跟后背的范圍哪個小哪個大這誰都明白。
在幾分鐘前那是他人生中開的第一槍,加上這第二槍雖然都是打向同一個人,但那第一槍是為了他女友開的,而這第二槍則是為他內心燃燒的火!但這一槍還是沒能如愿打中他的“獵物。”這一槍連他“獵物”的衣服都沒打著,眼見“獵物”要跑出醫院大門,他心里有些急了。
在醫院的大院里,這時候已經聚集了白衣天使和很多坐輪椅的病人,白衣天使每天都要推著坐輪椅的病人出來透透氣,在大男孩的第二槍“砰”的一聲打出來后,白衣天使紛紛推著輪椅上的病人尖叫著趕向醫院的樓內,整個醫院頓時形成一片騷亂。
這時韓院長從二樓的病房下來,他右手的手指已斷,可他還是跑下來沖大男孩聲嘶力竭的喊道:“呼延橫明,你別追了。”
可呼延橫明已經隨著他的“獵物”黎梓煥追出了醫院,呼延橫明還不知道在他前方有個危機在等著他!
黎梓煥順著人行道跑進了一個農貿市場,呼延橫明舉著手槍追了進去。他一從醫院出來就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包括剛剛駛過來的一輛警車,這輛警車上有四個警察,看見一個十七八九歲的男孩明目張膽的舉槍在追人,立即把車停下靠在路邊,他們全都從車里出來,其中為首的一個正是王支隊長。
王支隊長帶著警員從杜家姐妹整容發屋的后門去追蕭云和高建明他們,結果撲了個空,接到留胡子的那個警察的電話,就到酒店去會合,順便吃了個飯,留胡子的警察就帶著那個胖警察和一個警員早一步開警車回警局了,王支隊長就帶著剩下的三個警員開著另一輛警車晚一步回去,在這回警局的途中,就看見了呼延橫明手舉槍在追人。
王支隊長沒能抓到蕭云他們,本就在氣頭上,見到呼延橫明明目張膽的舉槍追人,這無疑是火上澆油,王支隊長氣憤的命令,說道:“跟我抓住那小子,京城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等抓住他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那三個警員應了一聲,隨著王支隊長跑進了農貿市場。
呼延橫明追著黎梓煥進了農貿市場,他還不知道自己身后有四個警察也在追他。農貿市場里多數都是賣菜賣肉的,一股魚腥惡臭的味道立即飄入呼延橫明的鼻眼里,黎梓煥在前面跑著用手捂住鼻子,那股難聞的味道簡直比下水道還“夠味。”幸好現在是深秋季節,如果是在炎炎夏日,說不定會是怎樣一股味道呢。
可如果生活中沒有這種味道存在,也就不會有餐桌上那雞鴨魚肉的鮮美滋味,奇珍酒店里蕭云和高建明都大口吃著美味的菜肴,兩人還喝了點酒。
盡管這酒喝的蕭云頗為焦慮,吃的菜也沒有往日那樣香,但起碼填飽了肚子。
高建明在杜家姐妹整容發屋時就已經餓的前心貼后背了,這頓飯吃得他不免有些撐得慌,對蕭云笑著示意了一下要去方便,丁紅教授就看著他急沖沖出了包房。
丁紅教授把頭扭了回來,卻正和蕭云的眼神相對,她趕忙又把眼神移開,蕭云靠著椅背,眼神中帶著焦慮又有點酒醉的迷離,他看了丁紅教授好久才說道:“姑娘,你真的對任相希有那么深的仇恨嗎?”
卻說那些弟子們見到蕭云這樣,不覺嘆息道:“唉,這個蕭云怎么了?他為什么老是死鉆牛角尖呢?不是早就說過那本書是不行的嗎?但是,他卻偏偏不聽勸,還是固執研究下去,現在呢,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吧?”
“額,他扎樣做,不會是因為黎練霞教練不給他參加那個全區的武館選拔賽,而傷心過度,變傻了吧?他今日又被這個魯實峰踢得如此慘,看來以后就更傻了呢。”
那杜彩萍呢?她也想與蕭云提個好建議,但是她又怕蕭云誤會,因此,她也就在他的面前停留了5、6分鐘 ,然后就離開了。
當看見那幾十個易云海弟子,當他們在練功房中給弟子們的基本程序走完之后,蘇雨晴、阿茵、杜彩萍等幾個人,就非常熱鬧地,一邊說說笑笑地來到蕭云的面前,然后就默默地幫蕭云等后輩收拾武具及打掃衛生。
在幫助蕭云等后輩干活的時候,她們卻很不說話,盡量的不讓蕭云想起黎練霞教練剛剛對他說的,不開心的話語。
黎楚嬌聽說這里因為備戰,會有人受傷的,于是她就過來了。
當黎楚嬌來到武館的時候,她就看見了對蕭云那腿上以及肩膀上的瘀傷,于是就開始為他擦涂藥油。
但是當黎楚嬌將蕭云武服的袖子打開之后,她就看見了那里面肌膚,每一寸幾乎都是紅嘟嘟的呢。
黎楚嬌看見蕭云那胳膊上的傷痕,以及那些傷痕,居然比前段日子還要多。于是,她的眉頭就立即皺起了起來。
黎楚嬌很關心地問道:“你為啥被人家打得如此多的傷痕呢?難道,你又不懂得躲避和還擊的嗎?”
蕭云見黎楚嬌這樣的喜歡自己,就感到很開心啊。蕭云看起來為人很堅毅,加上他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因此,她們就不知道該為他做些什么呢?
蕭云呆呆地站著,然后他就用力地思考著內心里的一個問題,于是根本就無法聽見他在說些什么好呢。
黎楚嬌看著蕭云身上的很多傷痕,就將頭搖了幾下。
同時,黎楚嬌就用那些名貴制成的藥油,將它們放到自己手種搓熱了之后,她就把它們擦在他身體上。
又過了一會兒,黎楚嬌又問蕭云道:“你身上的這些傷痕,難道又是在訓練中造成的?你難倒,訓練又遇到什么困難了吧?”
又過了很長的時間,黎楚嬌還沒有見到蕭云回答自己的問題,還以為蕭云沒聽見自己的說話呢,或者是他無法回答自己對他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