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李薛強因為現在可是擁有女媧娘娘神力的特異功能,這世界上,還有什么他辦不到的呢?
但是,當想到當初胡靜容對自己很是冷漠,并是一個超級古靈精怪的人,擔心她對自己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就改口是“只要不是很過分之要求”啦。
胡靜容聽了李薛強的話,就故意裝著很楚楚可憐的樣子,然后就假裝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將那幾滴眼淚擦去,然后就強忍住心里的笑意對他說道:“李薛強哥哥,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但是,你不要反悔哦。好吧,你就上車吧。”
見到李薛強上當了,胡靜容不覺感到很開心,就在心里暗自偷笑,然后,她就一頭鉆進那車子,并將那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了。
李薛強見到情況發生到這一步了,也只好抱著一副英雄就義的決心,硬著頭皮就鉆進胡靜容的那一步車。
“靚女,你要載我去哪里的呢?”李薛強不覺感到膽戰心驚地問道。
胡靜容看見李薛強這副模樣,心里更加的感到好笑,于是就想了一下,說道:“好吧,先帶你去買一套衣服吧。”
“不會吧?你要給我購買一套衣服?”李薛強聞言,真的感到吃驚不小,于是就慌忙說道:“這個,不需要了吧?我……我穿我現在的這一身衣服就行。”
胡靜容卻扭過頭來白了李薛強一眼,然后就說道:“額,向你穿成這個模樣,怎可以帶我去參加那個高級的舞會,又怎會當我的男朋友呢?又怎會震得住那幾個壞蛋精呢?”
當李薛強聽了胡靜容這句話,不覺驚訝的要咬破了舌頭,原來她想要自己當她的男朋友啊,還要去參加什么舞會,震住什么壞蛋,看來,這一次真的多說多錯,要惹麻煩上身了呢。
于是,李薛強就立即大聲地對胡靜容喊道 :“靚女,你停車,你快停車呀,我要下去啦。盡管剛才我答應你,你可以提一些不過分的事情,但是,你的這個要求,卻實在是太過分,對不對?”
其實,李薛強不是怕嚇著那胡靜容,他就會使出女媧神力,就將自己的身體移出這一輛橋車了呢。
胡靜容卻說道:“是這樣的嗎?那好呀,我現在就給你增加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求過不過分,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呵呵……”
胡靜容看著那個驚呆了的李薛強,不覺就爽朗而開心地大笑起來了。胡靜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與李薛強在一起,就會感到十分的放松,愉快和舒爽。
“靚女,你……“李薛強聽了胡靜容這一句話,更加的氣得說不出話來啦。
胡靜容見到李薛強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有點不忍心,就嘆了一口氣,然后就說道:“李薛強哥哥,你不要擔心,其實,我只是想讓你去那里,幫我擋一下風頭而已,免得那幾個壞蛋,天天給我打電話騷擾我,像一只蒼蠅圍著一對牛糞一樣飛來飛去。”
見到事情無法更改了,李薛強只好認命了,于是,他就仰面靠在那椅子的椅座上,嘴中卻念著胡靜容剛才說的那一句“像一只蒼蠅圍著一對牛糞一樣飛來飛去”,心里樂開了花,原來這個靚女真有趣,居然將自己比喻成牛糞了呢。
“李思思那個時候不也是這樣嗎?”蕭云順便插了一句。
徐于絹贊同地點點頭說道:“大學時候的李思思骨頭里都散發著一種硬氣,每次看到她都有一股勁兒似的。”
“那車杰釗呢,后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么變化呀?”蕭云對這個話題倒是挺感興趣。
徐于絹無可奈何地說道:“我覺得他一定是在某些地方受到打擊了,畢竟在這個城市里一個人打拼實在是太難了。正巧那個時候陸曉衫也在這其中湊合著,可能這種誘惑讓他有一些迷失了吧。其實他這個人就是他愛自己了,不過對李思思其實還挺好的,只不過因為自己的利益吧。”
蕭云正默默地品嘗著手中的拿鐵,聽著聽著他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能夠沒有了勇氣去恨那個車杰釗了,當他把自己放到車杰釗那個位置的時候,竟然覺得自己也會這么做。
畢竟那個時候的他是一個二十歲多一點的青年,而且獨自一個人從遙遠的天津來到這個地方,無依無靠,只有靠自己。可能他是真的愛著李思思的,但是他更在乎未來,所以他舍棄了李思思——假如他真的因為慚愧而回到這里的話,并且真心真意跟李思思一起生活,或許是一件值得去祝福的事情。
“不過我還是覺得陸曉衫和車杰釗在這件事情上做的過了火,當時我每次回寢室就能夠碰到他們,倘若不是那個時候我替他們把風的話,不知道李思思會發現幾回。我想我當初要是讓李思思發現的話,結局應該會更好一點吧。”
徐于絹說著說著,她就開始苦惱起來,然后就說道:“我可以這么跟你說,李思思這個人比你我任何人都要重視感情,他曾經也為車杰釗付出了太多太多。”
“這都是從前的事情了說道:“蕭云說道:“不過這關鍵的問題還是要看她的心里是不是還對他有著感情,因為本身來看這件事情其實是可以原諒的,再說了,他們不是還有一個孩子呢么。”
徐于絹聞言,就感到瞠目結舌,于是驚問道:“什么?他們有了孩子了?”
蕭云顯然對于徐于絹的這種表情感到很吃驚,就愣了半天才說道:“不就是讀大學的時候留下的那個嗎?都六歲多了呢。”
“不,你不要胡說。”徐于絹言辭激動地一口咬定說道:“那個孩子不是早流了嗎,那個時候我看到她一直吐呀吐的,就知道了,而且我也勸她去看醫生了,況且那些天她也一直在流血,我心里就更確信了,但是一直沒有對他說,因為怕傷她自尊,就一直沒有去問。”
“那這件事情她弟弟上官裕峰知不知道?”蕭云大腦中開始嗡嗡叫了起來。
“上官裕峰?我一直以為他那個時候陪她去的醫院呀。”
“但是他卻告訴我說李思思跟他是有這么一個孩子的。”蕭云的大腦亂極了。
徐于絹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雖然她只是一個旁觀者,但是她很聰明,所以很快就理清楚了這些東西說道:“上官裕峰為一定是在撒謊。”
“撒謊?”蕭云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什么都想不明白,短路了一樣。其實當初就是因為上官裕峰的話他才開始相信他們有孩子的,那個時候真的沒有覺得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徐于絹這個時候依舊在推理著這些東西說道:“上官裕峰撒謊對誰有好處?顯然不是對自己,那一定就是車杰釗了。”
“我終于知道了。”蕭云也漸漸地明白了。
“那你說說看?”徐于絹兩眼泛著金光看著他。
“你可能不清楚這件事,上官裕峰能夠出國是因為他把李思思的論文給偷了。所以我覺得那個時候的話,李思思跟車杰釗應該正在交往中,所以上官裕峰應該是被威脅了。
“不是吧,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徐于絹訝異道。”“這次我真的是平衡了,李思思這家伙這么倒霉呀,男友和弟弟怎么都這么樣呀。”
“你這個表情到底是打抱不平還是什么呀?”蕭云不滿地說。
徐于絹死死盯著他說道:“不都是因為你嗎,神經兮兮地跑到婚禮上跟我說你要結婚的事情。要是再平常的話,我一定脫下鞋拍死你。”
“你能不要這么暴力嗎?”蕭云苦笑道,然后又嘆了一口氣說道:“話說兩年前我們剛剛結婚的那會兒,我就已經覺得上官裕峰已經有一點愧疚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為了我們做這么多的事情。這一點上看,他和車杰釗倒是挺像的。”
“這也不能完全怪罪到他們頭上,人都是自私的呀。”徐于絹反駁道。
“李思思以前跟我解釋過這件事情,但是我卻沒有相信,我一直以為她那天的話就是為了讓我徹底死了這條心說道:“現在的蕭云終于知道了這一切,心里頓時感到萬分愧疚說道:“說到底了,也是我太猶豫了,才會讓事情這么亂。”
“她一直都是這么得傻乎乎,總是替別人考慮。”徐于絹看了看蕭云,說道:“其實我現在想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李思思跟你結婚之后不是有一次被你妹妹推下樓梯然后就……那個什么了嗎?其實那是我做的假證。她根本兒就沒懷孕。”
“這個我早知道了。”蕭云淡淡地說。
“那你不責怪李思思嗎?”徐于絹問道。
“怪不了李思思,畢竟是我先欺騙了她,然后就跟她結了婚,之后又跟蕭昭昭糾纏不清,而她一直卻想這要去面對這一切。她這么做只是為了挽回我和她的婚姻。其實是我對不起她。”蕭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