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見到謊言被輕易的拆穿,俏臉頓時間變得一片通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現(xiàn)在再告訴是錢牧給他熬的姜糖水,這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瑤瑤肯定會懷疑,兩人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的。
就算是沒有,因為她之前的隱瞞,瑤瑤也會有所懷疑的。
何況,她現(xiàn)在這個情況,身上穿著少數(shù)的幾件衣服,更加容易讓懷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該不會是!”夢兒見瑤瑤說著張大了嘴,心中咯噔一聲,趕緊羞紅著臉,把頭低下,瑤瑤看這模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心里面忽然間有些酸溜溜的難受極了,眼睛都有些瑟瑟的想要哭出來。
可是,瑤瑤還是忍住了,她擠出一絲笑來,撓癢癢的問夢兒:“錢牧來了,你們做了什么呀,怎么你個死丫頭還脫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呀!
夢兒羞得叫了一聲,沒好氣的跺了跺腳,扭頭瞪了眼瑤瑤,忙不迭的解釋道:“瑤瑤,你別胡說八道,什么做了什么,我痛經(jīng)能做什么,你在胡說,小心我揍你!”
“那你怎么這個樣子!”瑤瑤心里面松了一口氣,可還是很難受,不是滋味兒。
“我……我痛經(jīng)出血了,我就換衣服,沒想到你忽然間就闖進來了!”夢兒想到錢牧給她選衣服的那段,她就心跳臉紅,說話都不自覺的結(jié)巴起來了。
瑤瑤心中更愿意相信夢兒現(xiàn)在說的話,可是他看著夢兒支支吾吾,結(jié)結(jié)巴巴的樣子,就有有些懷疑:“真的嗎?那你怎么支支吾吾的呢?”
“我怎么支支吾吾了!”夢兒只能硬著頭皮,假裝生氣的嬌嗔道。
瑤瑤這才相信,一咕輪身子躺在夢兒的床上,偷悄悄的聞了一下,更加放心了幾分。
看夢兒把衣服穿好,她就拉著夢兒問道:“表姐,你是不是喜歡上錢牧了,不打算等你的未婚夫了。”
因為上次江頭的緣故,瑤瑤現(xiàn)在還以為錢牧不是李夢兒的未婚夫,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的人,現(xiàn)在還只有江老頭和李夢兒。
啐!
夢兒啐了一口,伸手就去瑤瑤的腋下?lián)习W癢,直到瑤瑤咯咯嬌笑著投降:“表姐,你別撓了,別撓了,我喘不過氣來了咯咯……”
夢兒停下來后,紅著臉沒好氣的嗔怪看著瑤瑤,“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那我開玩笑?!?
話落,夢兒嘆了口氣,紅著臉有些害羞的說道::“我都等了這么多年了,我是不會喜歡上別人的,我一定要等他。”
因為瑤瑤不知道夢兒的未婚夫就是錢牧,錢牧就是未婚夫,所以聽到夢兒的話時候,心里面徹底的松了口氣。
可是夢兒說這話的時候,就是因為知道錢牧就是她等了多年的未婚夫。
瑤瑤就是怕夢兒也喜歡上錢牧,她和夢兒的關(guān)系,不像她和殷虹的關(guān)系。她能不介意錢牧有殷虹,卻不能不介意錢牧和夢兒在一起。
因為她是夢兒的姑姑,要是錢牧和夢兒在一起,她就是不介意錢牧有其她女人,因為這層血緣關(guān)系,她也
不能繼續(xù)和錢牧在一起了。
“對了,該死的混蛋錢牧有沒有邀請你晚上去參加他的鉆石酒吧開業(yè)呢?”瑤瑤詢問道。
夢兒點了點頭,沒好氣道:“邀請了,該死的混蛋,還讓我給他抱一個大紅包,想得美!”
“表姐,混蛋也和我說了,我看你外面的酒架子上,放著好幾瓶好酒,他開的是酒吧,酒吧開業(yè)咱們送幾瓶酒就好了嗎?!爆幀幯壑樽拥瘟锪镛D(zhuǎn)著,蠱惑道。
夢兒一眼就戳穿瑤瑤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了,根本不上當(dāng),伸出手指在瑤瑤的光潔額頭戳了一下,沒好氣的嬌嗔道:“你是經(jīng)濟被限制了,沒有錢,包不起紅包對不對,所以就把我酒的注意,拿著我的酒給他當(dāng)禮物對不對,要送也是我送,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辦法?!?
計劃被夢兒當(dāng)場戳穿,瑤瑤也只是臉微微發(fā)紅罷了,緊接著便是展出了死皮賴臉這一招來,抓著夢兒的胳膊,搖著說道:“表姐,你可是我的表姐,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夢兒實在是無奈了,翻了翻白眼,拍了拍額頭說道:“行了,別搖了,我的書柜里面還鎖著幾瓶好酒,那個混蛋,又一次潛伏到我的辦公室來,牛飲似得喝了我整整一瓶好酒,把酒給他就是浪費了!”
“還是表姐好!”瑤瑤說著,吧唧一聲,在夢兒嬌嫩的臉上親了一下。
夢兒擦著被瑤瑤吻過的地方,沒好氣道:“死瑤瑤,你惡不惡心,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一時間,兩個女孩子的嬉戲打鬧聲,把整個房間都感染的歡快起來。
而此時,錢牧的辦公室也是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了,殷虹紅著臉站起來,眼睛水汪汪的都快要滴水了,匆匆的就往洗手間跑。
錢牧看著殷虹姐離開,不無感嘆的嘀咕道:“殷虹姐的禮物,算是我收到最好的禮物了。”
和殷虹姐嘴對嘴做完有氧運動的時候,他就隨口問了殷虹姐一句,晚上要給他包個多大的紅包時候,殷虹姐就在動情之下,主動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
錢牧等殷虹回來之后,看著殷虹的小嘴,忍不住無聲的嗨嗨壞笑。
“笑什么,不許笑了!”殷虹羞恥的跺了跺腳,嬌嗔道,她也不知道之前是怎么了,竟然那么主動。
現(xiàn)在想想,或許是因為好幾天錢牧都沒有到她家里面,鉆她被窩,在內(nèi)心中,殷虹其實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離不開了。
錢牧咳咳一聲,忙把臉上的壞笑收斂掉,走過去攬住殷虹的香肩,悄悄的詢問道:“虹姐,今天晚上去你家好嗎?你再給我暖被窩。”
盡管內(nèi)心很渴望,那種什么都不做,晚上有一個溫暖的臂彎能夠讓自己依靠,早上起來,睜開眼睛能看到對方睡得很熟,殷虹都覺得這就是一種幸福。
可她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心中的矜持讓她說不出口,只能嬌嗔道:“不準(zhǔn)?!?
“殷虹姐,我知道你們女人往往就喜歡說反話,不準(zhǔn)其實就是準(zhǔn)許我了,你給我留著門,我晚上一定到?!卞X牧死皮賴臉的說道。
殷虹心中甜蜜著,沒有拒絕,嘴
上嬌嗔責(zé)怪到:“不要臉!”
哎呀!殷虹話落,忽然怪叫一聲,蹭一下站起來把錢牧從腋下爬進去的手拍掉,嬌嗔道:“干什么,你別搗亂,我還要批改作業(yè)呢。”
錢牧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真的走了,你可別想我……”
說著他走到門外,殷虹剛要嘆息一聲的時候,錢牧嗖的一下探回頭來,“千萬可別想我呀?!?
殷虹是又好氣又好笑,錢牧就像是個大男孩子似得,她瞪了眼,跺了跺腳道:“你快點走!”說著,走過去把錢牧的腦袋推出去,看了看外面周圍沒人,啪的一成把門關(guān)注,背靠著門,害羞的雙手捂著的臉。
殷虹感覺到他好像沉淪的不可自拔了。
就好像找了魔怔似得,這些天夜里,錢牧不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蝕骨入髓,殷虹覺得這個四個字,最好能形容現(xiàn)在的自己。
錢牧不知道殷虹在他離開后,內(nèi)心紛亂陳雜竟然想了這么多,他趾高氣揚,沒心沒肺,心里面得意,邁著王八步就進了九班。
進去的時候,正在下課時間,九班的熊孩子們最會玩兒了,一個個三三五五湊成一團不知道在干什么。
當(dāng)然了,也有談戀愛膩味的。
咳咳咳……
錢牧咳嗽幾聲,拍了拍講桌,說道:“嗯,你們這群小王八羔子,都做起來,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跟你們宣布,愿不愿意聽呀?!?
“愿意!錢老師你要結(jié)婚了嗎?”
“大猩猩可都跟我們說了,綁架他的是你的愛慕者?!?
“錢老師,你長得也不咋樣,連我?guī)洑舛紱]有,你咋那么有女人緣呢?”
“錢老師,悠著點,因愛生恨的女人最可怕了,你在外面惹得風(fēng)流債,可別連累我們呀?!?
……
錢牧聽著這群小鬼的嘲笑,氣的咬了咬牙,看著講臺下面坐著的王猛,狠狠地瞪了眼,這個大嘴巴,事情在他嘴里,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
哼哼!
錢牧哼哼兩聲,等小鬼們的調(diào)皮取笑聲安靜下來之后,他才說道:“看來你們是不想晚上搞活動了對吧,那就算了,算了……”
“別介,錢老師,你別走,什么活動呀!”
“錢老師,我們愛你,你是我們見過最好的老師!”
……
錢牧聽著身后傳來的一連串恭維聲音,翻了翻白眼,九班這群小鬼,是他見過最不要臉的人,當(dāng)然了在坐著個比較的時候,錢牧很自動的把自己排除在外。
他跺著步,趾高氣揚的回來,吧咂著嘴說道:“看你們發(fā)自肺腑的把你們隱藏在內(nèi)心,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都說出來了,我就大方一回,原諒你們這一次,我在不夜城,有了一家酒吧,今天晚上正式開業(yè),開業(yè)當(dāng)天只有咱們九班,還有一些老師們,一起慶祝,當(dāng)然了,你們來的時候,別忘記給老師抱一個大紅包?!?
“切!”
“公然索要賄賂!”
“錢老師不地道哇!”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