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牧你到底是因為什么招惹了島國的櫻花組?”張敏很早就想問錢牧這個問題了。
話落后,張敏鄙夷的看了眼錢牧,問道:“是不是因為你和櫻花組一些我還不知道的女人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導(dǎo)致櫻花組要殺你呢?”
錢牧不由翻了翻白眼,雖然說這次滕南武田來東海刺殺他,的確和幽菊夫人有關(guān)系,可這種話他是不可能當(dāng)著張敏的面承認(rèn)的。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錢牧抱怨一句,以表明自己的清白,緊接著道:“說起我和這個櫻花組的恩怨,那就長了,這還得從我在非洲的時候說起。”
“你也知道,我在非洲的時候,是在為祖國流血流汗,做一些不能明喻的事情,當(dāng)時和島國的某些機構(gòu)產(chǎn)生了沖突,索性我就屠了當(dāng)時島國在非洲的這些機構(gòu)。”
張敏可以想象得到,錢牧當(dāng)時在非洲時候,那種險象生還的環(huán)境,“那后來呢?”
“后來?”錢牧攤了攤手,冷笑道:“島國人的普遍尿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后來島國人不甘心,就派出了櫻花組這個組織,想要刺殺我,這次來的那個滕南武田。”
噗嗤!
錢牧提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想要笑,搖了搖頭道:“這個人有趣了,一直想要殺我,帶著櫻花組的隊員刺殺了我十幾次了,可沒有一次成功的,根本就是個膽小的縮頭烏龜,每次刺殺我,都是讓他的手下打沖鋒,一旦看見不妙,就掉下自己的隊員逃跑。”
“那也是這個人的過人之處,不管怎么說,人家也從你的手中逃跑了。”張敏沒好氣的說道。
她是覺得錢牧有些得意忘形了,聽櫻子的話,這回來刺殺錢牧的還是這個滕南武田。
俗話說,敵人最了解自己,如果錢牧一旦大意,還真的有可能受傷,張敏這是關(guān)心錢牧,只是張敏的關(guān)心,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你放心吧,我對每一個敵人都很重視。”錢牧點了點頭應(yīng)承道。
他對任何一個敵人,哪怕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敵人,這要是敵人都會重視的,這也是為什么,他在非洲那種地方,能活下來的原因之一。
“我之所以想笑,是因為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又一次,這個滕南武田溜得不夠快,終于給我抓住了,可你知道,這個家伙做了一件什么事情嗎?”
“什么事情?”錢牧好像很好笑的模樣,引得張敏對此也十分的感興趣。
錢牧忍著笑伸手拍打著大腿說道:“這個家伙竟然跳到了廁所里面,那是一個靠海邊的小國家,那個國家的廁所建的很有特點,就建在海邊,我當(dāng)時真的是沒辦法也像那家伙似得跳進廁所,所以才讓其逃了一命,自從那之后,這個滕南武田就再也沒有趕來非洲找我的麻煩了。”
張敏聽聞后,終是噗嗤一聲,忍不住捂著嘴咯咯嬌笑起來。
然后沒好氣的白了眼錢牧,捏著鼻子惡心道:“你惡不惡心呀,別說了,我想喝點兒美杜莎,給其到一杯。
”
“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什么情況嗎?”錢牧沒好氣的指著張敏的肚子說道。
張敏真的是饞了,好久沒有喝到錢牧的美杜莎了,她沒好氣的要挾道:“錢牧你到底給不給我喝,喝一杯又不會有事兒,你以為我沒有問過醫(yī)生嗎?你要是不給我到的話,我回到家里面,找其他酒喝。”
聞言,錢牧只能無奈的拍了拍額頭。
張敏是真的說得出做得到的,既然如此,還不如滿足了張敏這個愿望呢。
于是他倒了一小杯走了過來,遞給張敏告誡道:“你要記住,只能喝著一小杯,而且其他的酒更是碰都不能碰。”
“我知道,把酒給我!”張敏沒好氣的喝叱道。
接過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喝了小半杯之后,張敏伸手揉了揉額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你干什么呀?”錢牧忙扶助,詢問道。
張敏伸手撫著額頭,迷迷糊糊的說道:“我有些醉了,你把我扶到房間里,我要休息一下。”
錢牧無奈的笑了聲,把張敏附近去,安頓好后就看到張敏已經(jīng)睡著了,他沒好氣的說道:“要是把我的兒子培養(yǎng)成小酒鬼,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錢牧出去,他剛離開,紅著臉一副醉態(tài)睡憨了的張敏幽幽睜開眼睛,氣呼呼道:
“混蛋錢牧,還不是……”
張敏沒有把心里面的怨氣說出口,她其實是給錢牧制造離開的機會,她已經(jīng)知道錢牧和那個芳子也發(fā)生了關(guān)系,而且她有了解錢牧的性格。
她覺得錢牧現(xiàn)在肯定最想去教訓(xùn)那個叫做芳子的女人,同時讓芳子認(rèn)清那個滕南武田的人品。
如果她要是醒著,錢牧或許不好意思提出來,就算是提出來,張敏現(xiàn)在心里面也沒有大度到那種程度。
盡管她沒有奢求獨占錢牧,甚至沒奢求和錢牧在一起,可想歸想,這要讓她這么大方,張敏還真的做不到。
再看錢牧,出了門之后,就如張敏猜測的那樣,穿衣服準(zhǔn)備出門,去找芳子。
不管怎么說芳子和他也發(fā)生了那種關(guān)系的,錢牧是絕對不會看著芳子被滕南武田那種人渣利用的。
一路開車,錢牧就殺到了芳子入住的桔子水晶酒店,并且不打招呼,一口氣沖到了芳子的門口,然后按響了門鈴。
此時,芳子和滕南武田正在房間里面商量著什么時候,以什么方式讓錢牧再一次過來呢。
“誰?”聽到門鈴響了之后,滕南武田警惕的把放在旁邊的武士刀拿起來。
同時給芳子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你去看門,如果有情況就故意大聲說話,我會立即動手的。”滕南武田忽悠著芳子,如果錢牧在這里,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冷笑。
一旦稍有風(fēng)吹草動,此人一定會第一時間藏起來,或者離開的。
想要這種人沖出去,擋在前面,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芳子不知道此人的真實面
目,還被感動的一愣一愣的,點了點頭,反而說道:“武田君,如果是中方官方的話,你就走吧,不要管我。”
芳子走到門口,扭頭看了眼滕南武田,滕南武田也緊張的伸手我在武士刀的刀柄上,小半截的刀已經(jīng)緩緩的抽出來,好像隨時就要動手。
可如果有個修武的人在場的話,一定會注意到,滕南武田的眼睛,正瞟著不遠(yuǎn)處開著的一扇窗戶,這分明是做著隨時準(zhǔn)備逃跑的動作,并且身體的方向也傾斜,做好了預(yù)備動作。
可這一切,芳子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芳子緩緩的把門打開,看到是錢牧的時候,忍不住驚叫一聲:“錢牧,你怎么來了!”
芳子的驚叫聲響起的瞬間,滕南武田就瞬間拔刀插進去,同時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就拉開床下的抽屜,像只豬似得,往里面鉆。
“你的屋里面有野男人?”錢牧聽到里面的動靜了,笑著打趣問道。
同時伸手想要把芳子半開的門推開,芳子一時間心慌不已,用眼神余光看到,滕南武田還沒有完全鉆進去。
只能抬手推著門,沒好氣的說道:“錢牧你說話注意點兒,你上午不是著急著離開嗎?你來干什么!”
這一刻,芳子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害怕錢牧看到滕南武田在她的房間里。
好像她的緊張是從錢牧懷疑她屋里有野男人開始的,不過此時此刻,芳子顯然沒有閑情思考內(nèi)心這種反常到底是為什么。
“你緊張什么呀?”其實錢牧知道,滕南武田肯定就在房間里面,聽到里面的動靜,他就知道了。
這一刻,他心里面竟然還有些不高興,錢牧暗暗無奈的笑了笑,暗付道:這算是犯了大男子主義,應(yīng)該算是男人本身就有的占有欲吧?
“誰緊張了,我緊張什么了,錢牧你不要污蔑人!”芳子沒好氣的嬌嗔一聲,眼神余光瞟了一眼,看到滕南武田鉆進去之后
她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提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然后就詢問道:“你到底來是干什么,要是沒有什么事情,你就走吧。”
錢牧可不管這些,感覺到芳子推門的力度不是很大,就知道滕南武田肯定是躲起來了,他微微用力推開門,擠了進去。
“錢牧你干什么,我讓你進來了嗎!”芳子緊追著追進來,氣呼呼的喝叱道。
錢牧打量著芳子的房間,來到房間中的一個衣柜,嗨嗨壞笑一聲,“野男人藏在這里面對嗎?”
蹭!
說著錢牧就伸手把衣柜打開,其實他知道,對方絕對不可能藏在衣柜里面的,而且當(dāng)時他的視覺范圍看到了衣柜,沒有看到有人躲到衣柜里面,他這么做,不過是嚇唬嚇唬芳子,看看這個女人的反應(yīng)罷了。
芳子自然知道滕南武田不再衣柜里面,所以面對錢牧的動作,表現(xiàn)的十分鎮(zhèn)定。
看到錢牧把衣柜打開之后,冷笑喝叱道:“你所謂的野男人,找到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