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克的心情非常好,當然這是指他在沒有見到維多利亞*路易斯的時候,看著和徐賁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路易斯殿下,布洛克的心情立即降至了最低點。布洛克並不是一個種族主義者,對於這些黃皮膚黑眼睛的亞洲人他還帶有微微的好感,不過這只是他在遇到徐賁前的想法。
幾年的時間,他見證了徐賁從一個小工廠主,成長爲了一方豪傑的過程,而這個過程還在繼續著,而布洛克也堅定的相信,原來那個工廠主即將,已經逐漸的在成爲這個擁有五千年文明國家的掌舵人。出於和帝國皇帝威廉二世相同的考慮,他迫切的希望德國能夠和這個新興的國家結成聯盟,畢竟他纔剛剛見證了一場極具震撼力的戰爭。
陸地巡洋艦的運用戰術,使他徹底的拜服在了徐賁的戰爭才能下,他從沒想象過陸地巡洋艦可以這樣運用。雖然,他跟隨的連隊擁有著幾十輛的後勤車輛,但是這些陸地巡洋艦所爆發出的戰爭威力,讓他深深的愛上了這種新式的陸戰武器,在看到望風而逃的那些軍閥雜牌士兵後,布洛克激動的心情達到了頂點,腦袋一熱喊出了一句口號:“陸戰之王!”
回到廣州,布洛克就給國內發去了一封電報,同時他也接到了一封來自德皇威廉二世的電報,拆開一看,布洛克興奮的腦袋瞬間恢復了正常:“務必要讓維多利亞路易斯儘快回國。”
恢復正常後的布洛克在心裡嘆了口氣,作爲一個四五十歲的過來人,想必傻子都能看出維多利亞*路易斯殿下,彷彿,好像對著那個年輕的徐有那麼一絲的好感。
年輕人互相有好感,布洛克並不反對,但是這兩個年輕人中有一個有婚約的話,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了。特別是當這個婚約牽扯上政治因素,這種麻煩就會無限的放大。
看著笑意盈盈的路易斯殿下,布洛克眼中閃過了一絲堅毅,邁著沉重的腳步,他想起了中國的一句俗語:“有緣無分!”對於這位公主殿下的喜好,布洛克即便是遠離德國幾萬裡,也隱約的聽到過公主殿下是非常反對包辦婚姻的,隨著年齡的日益加深,這份感覺已經變成了執念。
雖然迫於家族壓力,公主殿下在1909年,也即是五年前和恩斯特·奧古斯特訂婚,但由於叛逆的思想依舊存在於這位嚮往自由婚姻的殿下腦海中,在和恩斯特·奧古斯特定下週遊世界後回國結婚的約定後,維多利亞*路易斯遠渡重洋跟著公使來到了這個國家。
而這一呆,1914年都過去了四分之一,肩負著韋爾夫家族與霍亨索倫家族和解使命的維多利亞*路易斯,依舊呆在了動盪中的中國。隨著歐洲局勢的逐漸動盪,爲了儘快安撫國內勢力的威廉二世,只有親自發電報給遠在中國的公使,要求派出武官務必要把公主殿下送回開往德國的遊輪上。
“公主殿下,皇帝陛下要求殿下必須立即回國,這是皇帝陛下親自拍發的電報...”布洛克看著冷靜的維多利亞*路易斯,在敬禮後說道。
終於來了,路易斯皺了皺高挺的鼻頭,眼中一片平靜。轉頭看著一臉茫然的徐賁,笑道:“徐,我父親讓我儘快回去...”
由於布洛克是以德語說的,徐賁自然聽不懂布洛克說了些什麼,不過路易斯的問句卻是以英語說出的,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徐賁陷入了沉思中。
對於路易斯,徐賁瞭解並不多,但是後來由於路易斯的出現,他曾經和薛猛長談一次,在知道這個嚮往自由婚姻的公主,原本應該在1913年5月14日和恩斯特·奧古斯特三世結婚後,徐賁就在內心中和她保持了一定的關係。
並不是因爲這一個簡單的原因,對於那小小的公爵徐賁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他來說,目前還不是考慮自己婚姻大事的時候,其實他的顧慮來自於興業集團內部。
此時的中國人是極度排外的,列強們在用鉅艦大炮敲開清王朝的國門時,帶給了中國人前所未有的屈辱。雖然,現在都已經是民國三年,可是興業集團內部依舊在有一股力量運動著,通過一次和徐丹的深入交談,他知道了這股力量的出處。
興業集團核心成員俱都反對自己的老闆娘是一個外國人,就是這麼簡單的理由。隨著興業集團的發展擴張,此時的老闆娘已經不是原本意義上的老闆娘了,更多的是未來這個國家掌舵人的枕邊人。
興業人毫不懷疑,徐賁能夠帶領著他們完成祖國的統一,假如此時這個外國娘們成爲興業集團的老闆娘,那麼未來徐賁成爲中國的總統時,那這個新興的國家未來繼承人,肯定是一個混血兒。出於對血統的認知,興業集團內部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來阻斷這個外國娘們和老闆的見面。
於是,徐賁後知後覺的發現,每當維多利亞*路易斯來找自己後,最忙活的就屬於自己的衛兵了,而在這個時候他就看到,興業集團各種各樣,急需簽字確認的文件就會一摞一摞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等待著他的審批。一年前的集成電路研究成功後,他的悍馬就加裝了一臺大功率電臺,於是即便他帶著維多利亞*路易斯出門晃盪,興業集團各種事情依舊讓他和路易斯不能發生點什麼。
另一個時空中徐賁就是一個處男,可惜的是被女人處理過的男人,見到別樣風情的徐賁也曾經幻想著把這個公主給推到XXOO。畢竟,受到島國愛情動作片荼毒的他,在內心處對於人妻+貴婦的組合體有著無比的好奇,那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注意力總是被各種文件和呼叫所吸引,即便是有點想法也不可能直接拉著公主MM去開房間,就更不要說自己身邊明的暗的那麼多的護衛了,這些人也肯定和那些迂腐的榆木腦袋一樣的想法。
聽到路易斯說的話,徐賁轉頭看向了路易斯,眼中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你走的時候通知我一下,我送你點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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