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老公被警察帶走,李筱雨並沒有慌張而是拿起手機打通了何耀林的電話“何耀林,馬上到別墅來一趟,你老大被Y省、W省聯合打黑小組的人帶走了。”
“什麼!”何耀林在電話裡吃驚的說道。
“別廢話,快來!”李筱雨掛斷了電話。
這時,李筱雨挨個向蝮蛇會的各個堂主打電話,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李飛的別墅。
李飛被警方帶走的消息瞬間在蝮蛇會傳開,整個蝮蛇會開始蠢蠢欲動。
四個小時後,李飛的別墅裡,撕虎,蒼狼,王強,何耀林等人全部到齊,等著李筱雨的安排。
李筱雨看了看撕虎說道“李飛被關押在你的地盤上,W省的省廳局裡,撕虎你組織手下的小弟,煽動當地老百姓在警局門口扯上標語,就說警察無緣無故拘捕良好市民,警察不作爲,之類的,給警局施壓。”
“操,直接把警局端了不就行了?”屠夫怒道。
李筱雨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你這是跟政 府叫板,就等著軍隊過來鎮壓吧。”
不再理會低智商的屠夫,李筱雨衝著撕虎和蒼狼兩人說道“你們兩人這幾天約束好手下,W省和Y省不要發生任何一起鬥毆事件,等我的電話!”
兩人點點頭。
“王強,你去拜訪一下,F省的王永貴,請他出手也幫幫忙,即使他不願意幫忙,只要他不橫加干涉就行,必要時可以拿他兒子威脅。”
王強點點頭表示明白。
說完李筱雨拍拍手說道“好了,就這樣,李飛我會很快把他救出來的,大家照我說去做吧,何耀林留下。”
衆人紛紛散去,就只剩下了何耀林在屋裡。
“你是怎麼做事的?有打黑行動小組都摸到我們蝮蛇會的老巢來了你都不知道?”李筱雨顯得十分憤怒。
“嫂子,你聽我解釋。”看到發怒的李筱雨何耀林冷汗直冒。
李筱雨擺擺手衝著身後的死士說道“剁掉他一根腳趾!”估計到何耀林是公衆人物,本來李筱雨是想剁掉他一根手指的,想了想還是選擇的腳趾。
話音一落兩名死士猛的按住何耀林的雙臂,把他按在了茶幾上,另一名死士利索的脫去何耀林的鞋子,一把將襪子也拉了下來,手中唐刀寒光一閃,將何耀林左腳的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我現在很煩,你要是敢叫疼,我就躲了你的腳!”
聽到李筱雨這麼說,何耀林伸出胳膊,一口咬住自己的袖子,強忍著疼痛憋得一張臉通紅。
“去叫鬼醫來給他包紮一下。”
身邊的死士點點頭,朝著地下室走去。
看著何耀林因爲疼痛而扭曲的臉,李筱雨說道“這次是你辦事不利,讓李飛進了局子,再有下次,你就可以去死了!”
何耀林忍痛點了點頭。
“李飛在局子裡這段時間,你安排人手,給我好好的伺候著,要是餓瘦了一斤,哼哼!我就割下你一斤肉!”說罷李筱雨一擺手,朝著別墅的書房走去。
二十分鐘後,包紮完畢的何耀林,穿上鞋,一瘸一拐的敲了敲書房的門說道“嫂子,我先走了啊。”
“滾!”
聽到李筱雨怒氣未消,何耀林不敢逗留,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別墅。
寂靜的夜,李筱雨在細碎的雨聲中驚醒。沒有皮衣服,她就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看著雨點搖曳著打在玻璃上,然後惆悵的皺起眉頭,李飛進警局這件事本來李筱雨並不放在心上,現在的李筱雨有一千種方法可以救李飛出來,她現在惆悵的是這七彩組織,這組織太神秘,自從上次李飛帶著飛影去參加了七彩組織的聚會之後,自己就一直在背地裡調查這個組織,一年了,沒有查到這組織的任何蛛絲馬跡。
李筱雨打開窗戶手伸出窗外,任由雨水撒在手心,感受著這雨水的清涼感覺,李筱雨甩了甩長髮,轉身一下倒在牀上,兩手抱著枕頭,現在把李飛弄出來纔是正事,七彩組織的事情,讓李飛去查吧,他絕對有能力查出這個組織的真正面目。
第二天凌晨,下過雨的E市空氣很好,鬼面開來車載著李筱雨兩人朝著W省駛去,目標很明確,李筱雨要去W省省長馮學剛家裡拜訪。
去的路上,李筱雨特意讓鬼面饒了個圈子,從省廳警局門前路過,這時的警局門口,已經人山人海,防爆武警在警局門前支起了防爆盾,由於撕虎小弟的煽動和挑唆,一些無關的羣衆也加入其中,扯著橫幅,高喊著警察陷害良好市民。
對於這個效果李筱雨很滿意的笑了笑,看來這撕虎還是挺會動腦子的,想到這裡衝著鬼面擺擺手說道“這條路太堵了,咱們還走原來的路吧。”
鬼麪點點頭,調轉車頭,朝著馮學剛居住的小區駛去。
一個十分高檔的小區內,李筱雨和鬼面兩人走下車,朝著小區裡面走去。
鬼面指了指前面的一棟樓房,說道“這個馮學剛是一個很清廉的省長,也是這四個省裡最不好搞定的,他一不愛財,二不愛色,就連飛哥也拿他沒轍。”
李筱雨點點頭看著眼前一棟不起眼的小樓問道:“這就是他家?”
鬼麪點點頭說道“這個時間他應該不在家的。”話音剛落,從小區的另一端駛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車停住之後,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個頭不高,頭頂的頭髮有些禿,但是人卻顯得很精神,腰板挺得很直,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眼睛,是不是的閃過精光,他就是李筱雨要找的W省省長——馮學剛!
馮學剛下車之後一眼便看到突兀的站在自己家樓棟門前的李筱雨和鬼面兩人,從兩人的著裝打扮來看,這兩人應該是來找自己的,而且馮學剛心中有預感,這兩個人恐怕跟李飛有關係,省廳警局門前的羣衆想必和他們也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裡馮學剛上前一步,衝著身後的司機擺擺手說道“在樓下等我。”
那司機點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鬼面和李筱雨。
馮學剛朝著兩人走了過去說道“二位是在找我的吧?”
“馮省長好眼力。”李筱雨快步向前,向馮學剛伸出了右手。
馮學剛禮貌性的與李筱雨握了握手說道“二位恐怕是爲了李飛的事來的吧。”最近已經不少高官來爲李飛求情了。
“要麼就說馮省長好眼力了。”李筱雨微微一笑。
“李飛這個惡勢力我是下定決心要打掉的,早在你們來之前已經有不少高官來爲他求情了,也有人來威脅過我,如果二位是爲了讓我放李飛一馬纔來找我,那麼二位可以請回了,我馮某人即使拼著這條老命不要也要給全省人民一個交代,徹底打擊本省的惡勢力的囂張氣焰。”
看著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的馮學剛,鬼面頓時感覺一陣頭大,對於一不怕威脅,二不貪財,三不愛色的省長,自己真是沒有一點辦法了,早在自己和李筱雨來之前,鬼面已經安排了手下來威脅他,誰知這馮學剛的所有親屬全部都送到了國外,孤身一人留在W省,看來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把李飛送上刑場了。
與鬼面的一籌莫展相反,李筱雨聽到馮學剛的話之後,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說道“馮省長,不滿你說,我是飛雨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也是李飛的老婆,更是蝮蛇會的頭目,既然我到這裡來了,自然是有足夠的砝碼纔敢來和您見面,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哦?足夠的砝碼?”馮學剛眉毛一挑,疑惑的看著李筱雨。
李筱雨再次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等著馮學剛的下文。
“那就上去說吧。”說著馮學剛摸出鑰匙,先一步走向樓棟。
李筱雨快步跟上,三人一起進入了馮學剛的家中,看著家裡略微簡陋的陳設,李筱雨點了點頭,對於自己的策略更加的有信心,既然這是位一心爲民的好省長,那自己就得用對付好人的方法跟他談。
“坐吧,時間不多,我本來就是回來拿個文件,一會還要開會。”馮學剛把鑰匙放在桌上說道。
“那我就不繞彎子了,馮省長覺著你打掉了李飛,W省就太平了嗎?”坐在沙發的李筱雨說道。
“至少會好很多!”馮學剛在李筱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真是這麼想的話,您就錯了,想必您也是看過歷史的人,春秋戰國,七雄爭霸,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後強秦一統天下,才讓老百姓過上了平穩的日子。”李筱雨引經據典的說道。
李筱雨一語點醒夢中人,馮學剛身體一怔說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您看,自從上次動亂之後,您的W省已經很久沒有再出現過大規模的鬥毆事件了,如果您這個時候把李飛扣押起來,我相信不出一週,這W省各個小勢力的黑幫必定會亂。到那時候遭殃的恐怕還是無辜的百姓。”李筱雨站起身,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解釋。
“……”馮學剛沉默了,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
“如今李飛被您扣押在警局,蝮蛇會已經亂了,現在是有我壓著,手下的弟兄纔不敢鬧事,但是我也不知道能壓多久,如果李飛一個星期還沒有出來那麼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暴亂事件。”和鬼面的策略不同,鬼面拿的是馮學剛的家人作威脅,而李筱雨則是拿著全省人的安定生活做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