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一行人吃過早飯后,便出了客棧。一路游山玩水,對于張恒來說,現(xiàn)在還有一段安樂日子,等下一年(公元201年)曹操從袁紹那里緩過氣來,曹操首先要滅的鐵定是劉備。曹操心里,劉備與袁紹之間,劉備永遠(yuǎn)站的是首位。
一路上,張恒和趙雨都?xì)g聲笑語的。張恒已經(jīng)將這段路程當(dāng)做他和趙雨之間的蜜月旅游。范疆和張達(dá)二人在路上都屬于啞巴,只有在落腳的時候,能夠和張恒說說話。
車不停地向前行進(jìn),張恒此次的目的地是博望坡,這個諸葛亮的首戰(zhàn)之地。位于堵陽縣縣西南30公里處,北負(fù)伏牛山,南面隱山,西倚白河,為伏牛山延伸于此的漫崗,地勢險要,為古‘襄漢隘道’之通衢,素為兵家必爭之地。
博望坡內(nèi)到處都是樹林,蘆葦。而且道路狹窄,不利與屯兵。張恒到這里就是為了看一下當(dāng)年火燒博望坡的勝景。體驗(yàn)一下諸葛亮設(shè)計博望坡時的心境。
通過博望坡,山路不算崎嶇,坐在馬車中也沒有多大的抖動。望著一層一層的樹木,蘆蒿。張恒也不由贊嘆:這博望坡不愧是軍事重地,而且是天然的火攻之地。
縱有千軍萬馬,在無情的水火面前也是無用的。張恒如是的想到。
“恒哥哥,這里有啥好看的嘛,到處都是樹木、蘆蒿,一點(diǎn)都不好玩。我們看些趕路到荊州吧。”趙雨看著漫山遍野的樹林,無聊的說道。
“好,我們盡快趕路。到荊州把事情辦完,然后乘船到江上去,欣賞欣賞長河落日的感覺。”寵溺的摸了摸趙雨的頭,張恒對著外面的范疆說道:“盡快趕路吧,我們爭取幾天內(nèi)趕到荊州。”
官渡曹操大營內(nèi),曹操一臉的得意之色。和袁紹對峙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將袁紹的糧食全部焚毀。只剩下押糧的韓猛幾百人逃回了袁紹那里。
看著下面的徐晃,曹操說道:“公明老成持重,本相就知道公明定能夠不負(fù)眾望,完成此次劫糧任務(wù)。本相一想到袁本初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樣子,本相心里就感覺非常的舒坦啊!哈哈哈。
下面的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打擾曹操說話,都靜靜的聽著曹操在營帳中宣泄。因?yàn)椴懿賶阂值奶盍耍驮B打仗已經(jīng)接近一年了,雖然前面贏了許多次,但是自從袁紹兵陳官渡,以守為攻開始,曹操的軍隊(duì)就已經(jīng)陷入了困境。糧草不濟(jì),軍中缺乏士兵,無一不時時困惱著曹操。
如今將袁紹的糧草燒毀,袁紹必然震怒。到時候,尋找機(jī)會,擊破袁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官渡袁紹大營內(nèi),袁紹看著跪在地上的韓猛,雙眼冒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右手顫抖的指著韓猛罵道:“你幾千士兵是窩囊廢嗎,居然被人家將所有的輜重糧草全部毀滅殆盡。你居然還有臉還來見我,你怎么不直接在戰(zhàn)場上。
韓猛跪在地上,以頭觸地。大氣兒都不敢出。所有人都知道在袁紹手下,若是打了敗仗,或是惹袁紹不高興了,下場很慘。就像跟隨袁紹最早的人——田豐,如今還在大牢里面‘享福’呢。
“唉。”袁紹嘆了一口氣,喝道:“來人,將韓猛壓下去。暫時將韓猛的職務(wù)撤去,等候處置。”
經(jīng)過幾天的行路,張恒一行人已經(jīng)接近了荊州。襄陽城內(nèi),由于劉表好文風(fēng),開經(jīng)立學(xué),愛民養(yǎng)士。重用當(dāng)?shù)厥孔澹援?dāng)?shù)刎崃肌⒇嵩剑惕檩o。經(jīng)過幾年劉表的發(fā)展,整個襄陽城內(nèi)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年的盜賊橫行的狀況,人流不息,一片欣欣向榮之相。
“小雨,等會兒到了襄陽城。找間客棧住下,你在客棧中等我,我要去劉表府上為主公結(jié)盟。”張恒看著趙雨吩咐道。
“不嘛,人家可以裝扮一下。扮作你的書童進(jìn)去啊,反正他們又不會注意我的,到時候我和范疆他們站一塊就行了嘛!”趙雨嘟著嘴,搖著張恒的手臂說道。
“好,好!依你就是了,每次都是這一招。而且還百試百靈,真是服了你了!”瞪了趙雨一眼,張恒有些無奈的說道。
“都是恒哥哥對人家好嘛!”然后飛速的的張恒臉上親了一下,然后便向鴕鳥一般蜷縮在張恒的懷中,臉紅彤彤的,好似一片紅霞似的。
雙手擁著趙雨,張恒對著外面的范疆說道:“老范,你找人問一下,看一下荊州劉表的州牧府怎樣走。順便找一間客棧,晚上好歇息!”一路上,張恒不知啥時候,開始將范疆的名字改為了老范,范疆也曾對張恒說這樣不合禮儀,沒有上下之分。但是在張恒的堅(jiān)持下也就習(xí)慣了,用張恒的話美其名曰:老范叫著親切,沒有這么生分。反正以后范疆也是張恒的貼身侍衛(wèi)。
范疆叫老范,張達(dá)還高興了一陣子。這名字叫起來可就好了。沒事的時候便叫上兩聲,引得倆人路上沒事就打口水仗。引起一大片認(rèn)得關(guān)注,因此兩人的關(guān)系還更加好了,整天想倆親兄弟似的。
張達(dá)的好日子沒有過多少,某日張恒興趣來潮的時候,對著張達(dá)叫了一聲“小張”,范疆直接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雙手指著張達(dá)說道:“你小子囂張吧,看現(xiàn)在大人給你去了這么一個強(qiáng)悍的名字,真好!”說完,有捂著肚子繼續(xù)哈哈大笑。
張達(dá)臉上的表情一臉的苦瓜樣,問張恒為什么不是‘老張’而是‘小張’,這小張聽起來多別扭,而且和范疆的老范比起來好像矮了一輩似的。張恒給的回答是,你沒聽見三將軍經(jīng)常‘俺老張’的叫他自己嗎,如果叫你老張,那不是到時候分不清楚,很難辨認(rèn)。難道在張飛面前叫‘黑老張’,可是這樣誰敢啊!
張達(dá)一聽張飛的名字,頭縮了縮,想到張飛那黑色的身影,身體一陣抽搐。那家伙太恐怖了,簡直不是人!光是聲音就已經(jīng)震得人頭發(fā)暈了,要是在戰(zhàn)場上,那還了得啊!簡直就是一人形泰山。
旁邊的范疆一聽張飛的名號‘老張’,也是一陣顫抖,“俺老張來也”這句話在當(dāng)年黃巾軍中,那是相當(dāng)?shù)娜缋棕灦。≌麄€黃巾軍中,沒有不聽聞張飛的話而不聞話喪膽的。
就這樣,張達(dá)的‘小張’徹底的戴在了頭上,想對張恒說改一下,可是張恒的一句話,那就叫‘張啊’直接將張達(dá)打回了原形。‘張啊’還沒有原來的‘小張’好呢。因此只得默默地接受。
“是,大人。”說完后,狠狠地瞪了一眼旁邊正在偷笑的張達(dá)。說道:“小張啊,快點(diǎn)找吧,大人要去州牧府呢,不要耽誤了大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