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嗚嗚!!!!”刀子刺進大腿引發(fā)了劇烈的疼痛,小眼睛的男子全身都抽搐起來,使勁的咬著嘴裡的布,想要喊叫卻發(fā)不出什麼聲音,一瞬間身上就被汗水打溼了,差點就直接昏過去,氣息一下子就萎靡下來,沒有了剛剛的神氣。
“現(xiàn)在我們都可以冷靜一下了吧,不然的話我也會很困擾的,你看怎麼樣?”張梓雨笑著對男子說道,對付這種人,張梓雨有的是方法。
“唔唔唔……唔唔唔……”男子好像再說著什麼,但是由於嘴裡面塞著了一塊布,所以張梓雨只能聽見唔唔的聲音,於是伸手把男子嘴裡的布給抽了出來,反正男子現(xiàn)在也不可能有什麼反抗,所以張梓雨也不怕他玩什麼花樣。
“你個王八蛋!你敢用刀刺我!我警告你,你知不知道我的後臺是……”張梓雨剛剛把步抽掉,男子就開始大聲嚷嚷起來,由於疼痛的原因,叫嚷的也有些撕心裂肺,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重新被張梓雨給賭上了。
“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你應(yīng)該說什麼啊,白癡。”張梓雨搖搖頭,對於這樣的人,只有給他再來點苦頭,他纔會乖乖就範,張梓雨只做了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就是快速的把刀重新拔了出來,由於刀子插進去的地方很講究,所以拔出來的時候,刀子是擦著骨頭而出,發(fā)出滋滋的聲響,聽著就有些令人直起雞皮疙瘩。
“嗚嗚嗚!嗚嗚!!!”張梓雨的這一個動作讓小眼睛男子差點抓狂,劇烈的掙扎,整個身體都扭動起來,脖子上青筋暴起,臉色憋得通紅,不過由於兩旁都有人把著,所以男子無論把身子扭得多麼劇烈,也沒有任何辦法,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很快褲子上就陰溼了一大片。
“怎麼樣?現(xiàn)在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了?”張梓雨看著男子的樣子,笑著問道。
“嗚嗚,嗚嗚嗚。”男子趕緊拼命的點頭,如果再搖頭耍橫的話,男子怕還要捱上幾刀。
張梓雨看見男子點頭,這次重新把男子嘴裡的布給拿走,男子如獲大赦一樣的大口喘著氣,臉上一副放鬆的表情,男子當初怎麼會想到張梓雨竟然二話不說就直接拿刀去戳他的大腿呢,這個男子看上去挺年輕,像個富二代,但是沒想到這麼狠毒,扎的地方也很有講究,挑了一個不會造成嚴重傷口但是卻可以帶來大量疼痛的地方,小小年紀就如此,這要是再過幾年,豈不是又是一方巨頭?想到這裡,小眼睛男子心裡的那些僥倖暫時被收了起來。
“如果你還有什麼其他小動作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再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痛苦,人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是神經(jīng)很發(fā)達的地方,一旦這樣的地方受傷的話,想必會比剛剛還疼吧?放心,我會挑選一些特別的地方,這樣就算你到領(lǐng)事館舉報,鑑定傷口的時候也只會鑑定成輕傷的。”張梓雨笑著說道,不過在男子的眼裡,這個笑容就如同魔鬼一樣,好狠的手段,一想到剛剛的那種痛苦和張梓雨說的這種可能性,男子就渾身一個激靈,僅僅一下,就讓自己剛剛疼的差點抽搐過去,看著抖動不停還在流血的腿,男子嚥了一口吐沫,把所有不明智的舉動都收了起來,暫時不宜與此人爲敵。
“不會了不會了……您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絕對告訴您……”男子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態(tài)度和剛剛完全不同,神態(tài)看起來有些近乎諂媚。
“現(xiàn)在倒是學(xué)乖了,那麼跟我說說你的身份吧,怎麼樣?”張梓雨把刀放到一邊問道。
“我……我就是閒逛啊……然後剛剛我在樓上轉(zhuǎn)悠抽菸,就有幾個黑衣人過來,手裡拿著長長的箱子,告訴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然後我當然就很識相的沒有說話了,後來,後來他們就匆匆忙忙的走了,然後你們的人就上來把我抓住了,我也不知道原因的啊……”小眼睛男子非常可憐的說道,眼睛裡感覺像是有眼淚在打轉(zhuǎn)一樣,煞是無辜。
“原來是這樣的啊……”張梓雨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彷彿完全相信了男子所說的話。
“對啊,對啊,就是這樣的……我真的是無辜的……不過……不過您放心……我想你們也是有苦衷的吧……沒事的……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領(lǐng)事館的,我會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你們只要幫我報銷一下醫(yī)藥費用就好了……都是誤會嘛……我也理解的……”男子心裡鬆了一口氣,很客氣的說道,看樣子自己瞎編的話眼前的這個頭頭應(yīng)該是相信了,果然還是毛孩子沒有經(jīng)驗,只要把老子放回去,就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到目前爲止能讓本大爺流血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你一定會步那些人的後塵的。
“那真是謝謝你了,放心吧,你覺得不會想要去告訴領(lǐng)事館的,因爲你又說謊了。”張梓雨用手託著男子的下巴,微笑著說道。
“我……我沒有說謊啊,我沒有啊,冤枉啊……”男子的嗓子突然噎住了,感覺整個身體像是浸透在冰水裡一般,一種莫名的恐懼席捲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他覺得張梓雨的這句話像是在暗示著什麼,難道發(fā)現(xiàn)自己說謊了?不過他憑什麼認定我就是?他又沒有證據(jù),只要我死死不鬆口,他能有什麼辦法呢?再用刀戳我?大不了就忍著,再讓他戳幾刀,能有多疼,總比丟了性命好,一旦自己被放出去,到時候有他好看的,於是心裡決定,一定要死死地咬住不是自己。
“你知道麼?在中國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這種刑罰只有在罪過極其大的人身上纔會使用,是極其不人道的一種刑罰,你一定聽說過吧?其實我這個人很喜歡歷史的,尤其是喜歡一些比較偏僻的歷史,對於古代刑罰也十分的感興趣,只是現(xiàn)在在一個法治的社會,這些刑罰早就已經(jīng)消失了,連重現(xiàn)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好在,今天遇見了你,就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興趣吧,很遺憾現(xiàn)在沒有什麼專業(yè)的工具,就湊合一下好了,剛剛的那把刀就不錯,先把他給綁起來,衣服脫掉,然後用熱水衝一下,讓肌肉防鬆,一會好方便處理。”張梓雨對男子介紹道,然後吩咐周圍的人開始動手。這些人都是絕對服從命令的,張梓雨的話音剛剛落,手下們就已經(jīng)開始執(zhí)行了,麻利的脫掉衣服,然後綁在一張椅子上,男子本身腿被刺了一刀,現(xiàn)在完全沒有力氣反抗,再加上心裡已經(jīng)被張梓雨剛剛的話嚇到了,還沒有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已經(jīng)全裸的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了,然後一盆熱水直接從頭淋到腳,現(xiàn)在是嚴冬,雖然在車庫裡,可是溫度還是很低,頓時男子的身上冒起了熱氣。
“就從那個受傷的腿開始好了,想必已經(jīng)因爲疼痛麻木了吧?這樣也會給你降低一點點的痛感吧,順便你也可以好好觀賞這個過程,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見證自己的腿變成一幅很好的人體骨架的。”張梓雨指了指那隻還在流血的腿說道。
一個拿著刀的手下點頭,然後慢慢的走進了小眼睛男子,那腳步聲彷彿像是死亡喪鐘。
“別……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啊!!”男子使勁的掙脫著,可是無濟於事,他的腿和手都已經(jīng)被繩子牢牢地綁在凳子上,憑蠻力是根本不可能掙脫開的,現(xiàn)在他才知道什麼事真正的恐懼,凌遲,這兩個字的含義男子是知道的,讓他感覺到絕望的不是疼痛,而是那副想象的畫面,一刀一刀的從自己的腿上將肉切下來,看著自己的腿一點點的消失,最後只剩下一副沾滿血的骨骼,這種感覺不是常人能夠受得了的。
“開始吧。”張梓雨的聲音如同喪鐘一樣,敲響了,手下沒有任何的猶豫,手起刀落,麻利的第一刀,帶走了男子大腿上的一片肉,由於刀並不是那麼快,所以在大腿上摩擦了許久,血如泉涌,甚至有些都飛濺到了張梓雨的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子大聲的嘶吼起來,刀落下的那一瞬間,男子的思維都停止了,大腦一片空白,隨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這種疼痛甚至讓男子已經(jīng)失去的知覺,感覺像是火在腿上劇烈的燃燒一般,這還只是第一刀,接下來,自己不知道要面臨多少刀,鼓起勇氣看了看自己的腿,已經(jīng)完全被染紅了,而被切掉的那一片肉正掉落在地上,翻卷著,讓男子有些噁心,哇的一聲,吐在了地上,都是食物的殘渣,空氣中一股酸臭的味道,吐完之後,男子還在不停地乾嘔,好像要把胃都吐出了一樣。
“第一刀就不行了?你可以盡情的去喊,這裡是封閉的,想必外面不會有人聽到的,繼續(xù)。”張梓雨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接著說道。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是華騰派我來的,是華騰,是那個叫做鄭彬的男人,就是他,我錯了,真的錯了,求你,求求你,我求你了!!”就在手下打算動第二刀的時候,男子突然大聲的喊道,那聲音是那麼的悽慘,嗓子都已經(jīng)喊啞了,變得十分的虛弱。
張梓雨示意手下暫時停手,他也並非是非要把男子怎麼樣,只是想拷問出一些問題而已,如果男子一開始就很配合的話,就不會發(fā)生接下來的事情的。
“哦?你剛剛不是說你是去那裡抽菸,不是跟你什麼關(guān)係都沒有麼?前後說的不太一樣啊,讓我怎麼去相信哪個是真的呢?放心,我又不是嚴刑逼供,不用這樣的,繼續(xù)吧。”張梓雨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不過顯然是在嚇唬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