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墻上張辰留了一首詩:
青龍臥于俗世中,甘愿平凡度一生;
如今沉冤不昭雪,奈何懼毀身與名;
如今青龍翔青天,天要滅我我逆天;
血雨腥風談笑起,必將屠戮半邊天。
一胖一瘦兩名警察喝的醉熏熏來到張辰的審訊室,其中一名胖警察說:“這小子骨頭硬啊,能抗過十五天的也沒誰了,嗯?好像以前從來沒人抗過十五天吧”。
“算了吧,都說天下警察是一家,讓他睡會吧,他也沒有幾天可以活了,唉,不知道以后我們也會不會這樣”,瘦警察惋惜的說道。
“你休息會,我來,就不信這小子不招,拖了十五天了,早點完成任務,早點回家睡覺”,胖警察一步步的走向關押張辰的鐵籠子前,把籠子打開后,像拖死狗一樣把張辰拖了出來。
“小子,別裝死啊”,說完胖警察踢了張辰幾腳。張辰身體慢慢的動了一下,緩緩地的抬起了頭,雙眼射出了碧綠色的光芒瞪著胖警察,不能說是瞪了,就像兩條綠色的射線一樣,射向胖警察的雙眼,胖警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
“死!”張辰單手掐著胖警察的脖子,把胖警察砸進了墻里,墻體承受不了強大沖擊力,龜裂開來,灰塵四起,胖警察身體呈弓型被鑲在了墻里,鮮血濺的滿墻都是,旁邊就是張辰在墻上寫的詩。
“你走吧,因為你一句話救了你,今天這里只會有你一個活人,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張辰對著瘦警察說完,也不管他,向審訊室門外走去。
張辰所在的審訊室在地下一層,像這樣的審訊室地下一層一共有二十個,張辰踢開一個又一個審訊室,把屋里的警察都扔了出去,摔在了走廊地面上,被警察審訊的人驚訝的看著張辰,愣神幾十秒后,也都紛紛跑了出去,摔在地上的警察一時半會掙扎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犯罪嫌疑人逃跑!
“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聞聲趕來的四五個警察用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張辰一遍遍的喊話。
“槍!?對我來說也只是玩具!”張辰碧綠色的雙眼看向這些警察,被張辰注視的警察頓時感到不安,心里產生被藐視,被玩味、被死亡籠罩的情緒。
“雷,來!”張辰心念一動,數道拇指粗細青雷劈向拿槍的幾名警察和走廊內沒有起來的警察。
“轟~轟~轟轟~轟”,幾具焦黑冒著煙的尸體倒下了!張辰緩步的從地下審訊室走到了一層。
“張辰,我是這的局長,我叫范磊,我比你年長,你可以叫我聲范哥,我知道你有冤情,聽哥句勸,不要與國家為敵,國家的力量和我們這些平凡的人不一樣,他們有龍組,有古武家族,甚至還有傳說中的修真隱世家族,不是你一個人能抗衡的!”范局長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死了那么多警察沒法跟上面交代啊。
“你在威脅我!?”張辰冷冷地說道,放出了強大氣勢,周圍警察感到心揪緊,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抓住一樣,身體的氣溫也在下降。
“我不是威脅你,是告訴你一個事實,你認為是威脅,也算是吧,束手就擒,別再錯下去了”,范局長在高位久了,也是強勢慣了,他也不相信曾經也是警察出身的張辰不念舊情,還要屠殺自己的同行。
“很好,我被冤枉的時候,你這個局長在哪?我被41種酷刑折磨了15天,你又在哪!?威脅我!?哈哈哈哈!”張辰狂笑了幾聲,運起全身真氣,毛發齊張,身體懸浮起來,雙臂張開,怒吼道:“無上陰陽訣,統天三十六,化形十方界,雷~煉~獄!!!”無數的青雷落在這座四層樓的公安分局里,無數的慘嚎聲、慘叫聲四起,無數人四處奔跑,卻躲不開雷擊,無數的人躲在墻角,桌子下面,也難逃被劈成焦炭的厄運;一陣陣燒焦的人肉的糊味傳了過來,一陣陣被雷劈的青煙在漂浮著,四處都是鮮血和燒焦的尸體,一副人間煉獄的畫卷浮現在這座樓里。
張辰雙腳緩緩的落在了地上,然后盤膝坐在地上,陰陽訣黃級功法隱隱突破第三重,幾分鐘后,三次大周天運轉后,張辰身體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陰陽訣黃級功法正式踏入第三重!張辰心想:“終于第三重了,凝結出元嬰后,就可以憑借元嬰感悟天地、御物飛行了,可是我還不知道怎樣煉器,看來真應該跟那些古武門派,修真隱門打打交道了!”。
張辰起身看著一旁不知所措的范局長,說:“沒有殺你,留下你,是要讓你活著看到這個世上什么都威脅不了我,古武世家也好,修真隱門也罷,欲殺我者,必被我屠滿門,誅九族!!!”,張辰說完踏步走了出去。
張辰走到沒有人的空曠地區,向著天空大吼,吼完后心里舒暢多了,從今以后沒有獄警張辰,只有與天爭,與地斗,與人斗的張辰,以后張辰沒有世俗束縛,只有胸中浩然正氣。
張辰心想:“要快速的解決自己目前的生計問題,又不違背自己做人原則,只能去弱肉強食,混混云集的黑道了”。
D市屬于沿海城市,交通要道,經濟發達,人員混雜,許多外國的企業都在D市投資辦廠。張辰幾經打聽,知道D市J區有一家皇瀛酒吧背后是RB國人支持的,平時都是RB國投資建立工廠的管理人員去玩,張辰決定暫時用這里為自己的落腳點!
皇瀛酒吧還像往常一樣熱鬧,燈光耀眼,喧鬧浮華,勁爆音樂,妖嬈紅酒,彌漫著空氣中的煙酒味,將氣氛烘托到極致;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艷,膚色各異的性感女人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把持不住自己的男子,在正方形的領舞臺四角分別有身材暴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隨著震耳欲聾的的士高舞曲,瘋狂的晃動自己的白皙的身軀,顏色各異的長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為酒吧增添很多曖昧的氣息。
“先生,你好,請出示會員卡!”酒吧門口的兩名保安攔住一名身穿一身黑色牛仔褲,黑色皮鞋,黑色衛衣的男子,男子頭上帶著衛衣上的帽子,正低頭往酒吧里面走,這個人正是張辰。
“你們兩個就是我的會員卡!”,張辰冷冷的說完,一手拎著一名保安的脖領子,像拎兩只小雞仔一樣,往酒吧里面走去。
“彭!彭!”酒吧內出現兩聲不和諧的聲音,兩名保安一人被張辰扔在了吧臺里,強大的慣性稀里嘩啦的砸碎了酒柜上的酒,酒柜搖搖晃晃幾下后倒在了地上,另一名保安被扔上了領舞臺,差點沒把四個領舞女砸了下去。
“啊~啊~啊”女人的尖叫聲四起,人群慌亂了起來,很多膽小的人跑出了酒吧,音樂聲驟然停止,張辰的四周空曠了起來,二三十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緩緩地將張辰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