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尚軒來香港僅僅是爲(wèi)了看一看自己的女人,卻沒想到香港的蒼蠅會這麼多,使得他對香港的行動不得不加快步伐。
如今這個社會已經(jīng)讓人分不清楚很多事情,就像是黑社會與警察已經(jīng)沒有太多本質(zhì)上面的區(qū)別一樣,他們就像是一個領(lǐng)導(dǎo)基層的兩個部門一樣。
軒轅尚軒當(dāng)初派賀雪峰來港後賀雪峰這個軍人出身的人可是沒少介入一些毒品交易,也殺了不少香港黑道的高層人物,樑子也就越結(jié)越深。而軒轅尚軒囂張的打殘廢了總警司的兒子,豪不留面子的抽了總警司一巴掌成了一場大戰(zhàn)的催化劑。
銅鑼灣一傢俬人俱樂部的一個包間內(nèi)坐著幾個人,這幾人都沒有說話,要麼靜靜的喝著茶,要麼靜靜的抽著煙打量著對方。
良久,一個身穿西裝,長相英俊頗有大家風(fēng)範(fàn)的中男子緩緩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桌對面身穿小背心有些不羈的男子說道,“李長官,這件事情你真的要介入麼?”
李煜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笑望著中年人,“陳子儀,我想知道你們新義安與其他幾個幫會達(dá)成了什麼樣的協(xié)議。”隨後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可能說,只是象徵性的問問你。”
這個四十幾歲的中年叫陳子儀,新義安的新龍頭,做事果斷是他的優(yōu)點也是所有成大事人的優(yōu)點。道上混的心不狠一定站不穩(wěn),所以外表看似溫文爾雅的陳子儀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坐在李煜林身旁那個一直摟著女人抽雪茄的男人自然是軒轅尚軒,從進(jìn)來開始他就一直打量著陳子儀,在他眼中陳子儀是那種真正的上位者,是一個梟雄級的人物,但是梟雄也分等級不是麼。
“陳子儀,我想以你們的智商一定是要聯(lián)合起來一致對外,因爲(wèi)你們無法想象得到面對的是怎樣的強大。”
軒轅尚軒帶著笑容說道。他喜歡這樣說話的感覺,他會清楚的分析雙方的實力,算出勝算,然後給對方正確答案,告訴他們自己是無法戰(zhàn)勝的,不過這往往讓對方以爲(wèi)自己自大。他最喜歡看到自己站在勝利的巔峰上享受著一個個反抗者的膜拜,看他們後悔的表情,後悔他們當(dāng)初沒有聽自己的話。
“哦?”
陳子儀輕笑一聲,他並沒有在意軒轅尚軒的囂張。隨後點了一支菸,反問道,“那你又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強大麼?”
軒轅尚軒摸著葉佩兒柔順的長髮,玩味的看著陳子儀,笑道,“一個上位者要有自知之明,這是非常重要的。很顯然你很有自知之明,但那是在無知的情況下。”
陳子儀一個規(guī)模龐大幫會的龍頭被說成無知多少有些氣憤,不過這種幾乎成了精的人總是可以掩飾自己的感情。
“如今你今天來是想要叫我投降或是什麼,那你可以走了,陳子儀不送了。”陳子儀絕對不可能對外來幫會低頭,索性下了逐客令。
“你應(yīng)該知道我來是給你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如果你們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我了!”軒轅尚軒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不送!”陳子儀冷冷的說著。看著軒轅尚軒,手中的香菸緩緩的按向大理石桌面,嘴角勾起一個自信的弧度,而那隻剛剛點燃的香菸此時已經(jīng)嵌入桌內(nèi)。
“哇!”
軒轅尚軒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眼神玩味的看著陳子儀,手中的雪茄卻在幾秒鐘內(nèi)燃盡,只剩下灰燼。
雪茄在不吸的情況下是不會燃燒的,這個誰都知道,陳子儀自己也會知道。但是他此時更想知道的是,軒轅尚軒的內(nèi)勁究竟有多強。他知道自己那招與軒轅尚軒這招比起來差的何止一個檔次,此時他真的有低頭的想法。
“人吶!永遠(yuǎn)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奇妙,你說是麼,龍頭先生。”軒轅尚軒故作語重心長的說道,就像叫道孩子一樣。隨後看似輕輕的彈出手中的一小截雪茄,之後摟著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兄弟離開包間。
軒轅尚軒離開後,陳子儀回過頭看著被雪茄洞穿的牆壁,手指般的一個洞,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麪包間的情景。
豆大的汗珠從陳子儀額頭滑了下來,他以爲(wèi)自己近玄武榜的實力已經(jīng)很強大了,此刻他才知道金榜與玄武榜差的不是一個檔次的問題,也才知道並不是四個傳說級的神聖榜中人不是隱居,而是混矮騾子。
××××××軒轅尚軒這個金字塔頂端的人,最上流的公子哥從來都與常人不同,他喜歡吃夜市中的路邊攤,他覺得那樣的食物貼近生活,也能證明自己並沒有脫離這個世界。
此時的軒轅尚軒正光著膀子坐在一家地攤桌前吃著烤肉喝著啤酒,身旁的葉佩兒卻一陣心酸,軒轅尚軒身上一道道可怖的傷口,證明了他走在生死邊緣多少次,看著實在心痛。
沒心沒肺的軒轅尚軒許久後才注意到葉佩兒的表情,雖然這丫頭極力讓自己笑著,但眼中含著淚水,那笑容還是笑容麼?
軒轅尚軒笑了笑,扯過襯衫套上,溫柔的說道,“丫頭,你老公這不是活蹦亂跳的在這吃東西呢麼。你都不知道,我這省了多少紋身錢!”
葉佩兒笑著別過頭擦了擦眼間的淚水,轉(zhuǎn)過頭時那燦爛的笑容又掛在了臉上,“你的命不是自己的,還有我的一半,所以你要保護(hù)好自己,要是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遵命遵命。”軒轅尚軒嬉皮笑臉的說道。
其實他的心裡也不好受,讓自己的女人爲(wèi)自己傷心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楓少,準(zhǔn)備什麼時候開動,兄弟們閒了好一段時間了,手都癢了。”坐在軒轅尚軒對面的賀雪峰問道,看上去還是那麼幹練,眼神還如鷹一半銳利。
沒等軒轅尚軒說話李煜林先叫了起來,“我靠,你還是消停會吧峰哥,給你們擦屁股很累的。”
“你自願的,與老子無關(guān)!”賀雪峰絲毫不給李煜林這個警界中的牛逼人物面子。
李煜林也不生氣,玩味的笑道,“好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以後出去泡妹別拉著我。”
“別鬧了,你的麻煩又來了煜林。”軒轅尚軒看了一眼停在路邊的一輛瑪莎拉蒂3200GT笑著說道。
果然,車上走下一個身穿黑色小禮服的女人。一個很美的女人,是那種成熟的美。一雙眼眸中充滿了嫵媚的氣息,舉止間表現(xiàn)出雍容高貴。
“我說軒轅,你別說我不夠哥們意氣,這娘們我擺平不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李煜林一反常態(tài),有些懼意的說道。
軒轅尚軒摸了摸下巴,眼神裸的打量著走過來的熟女的身材。笑道,“是女人就好說了,搞不定老子就來個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