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囂張邪醫(yī)
秦珍珍只覺得手臂一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酒全數(shù)的潑到了她自己的臉上和身上。
秦珍珍此時的樣子十分的狼狽,精致的妝容都被酒水模糊,酒液正沿著她的臉頰不斷的向下滴著。
那些等著要看夏顏萱好戲的少爺小姐們,嘴邊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收回,就怔住了。珍珍不是要潑夏顏萱紅酒嗎?怎么潑自己臉上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幽幽走到秦珍珍身旁,把餐巾紙遞給她,“表姐,你擦擦吧。”
秦珍珍雖然不知道酒是怎么會潑到自己臉上的,不過她可以斷定,這件事一定和夏顏萱脫不了關系。
她怨毒的瞪著夏顏萱,恨不得能上去扇她幾巴掌。
夏顏萱無視秦珍珍的目光,把手中剩下的一顆瓜子扔回果盤里。剛剛她就是用瓜子當暗器,打中她手腕上的麻穴,才讓她把酒潑在自己身上的。
“如果你請我來,就是為了潑酒給我看的話,我不得不說這真的很無趣。沒事的話我就告辭了。”說完就要向外面走去。
“你站住!”秦珍珍怎么可能放夏顏萱離開?她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況且還當著那么多人,這叫她情何以堪?今天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她一定要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夏顏萱停住腳步,笑著看向她,“怎么你還要再表演一次?”
夏顏萱的嘲諷讓秦珍珍顏面難堪,氣得要死。也顧不得形象了,伸手向夏顏萱臉上甩去。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聲。
“幽幽你還好吧?你干嗎擋在她的面前?”秦珍珍小心的拿開秦幽幽撫著臉的手,看到上面紅腫的巴掌印,心痛的說道。
秦幽幽搖搖頭,淚眼朦朧的看著秦珍珍,“表姐,我沒事,你冷靜點!”
“她讓我丟了這么大的丑,你讓我怎么冷靜?幽幽你讓開,這事與你無關。”她一把推開秦幽幽,手向著夏顏萱揮去。
“表姐不要!”秦幽幽撫著臉,嘴角似有若無的勾起一絲弧度。
夏顏萱一把扣住秦珍珍揮來的手臂,微微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秦珍珍的手就應聲折斷了。
“啊——”一聲凄厲的叫聲,響徹整個大廳。
夏顏萱冷笑著,甩開秦珍珍受傷的手。
“啊……”再次讓秦珍珍痛的直冒冷汗,無力的摔倒在地。
夏顏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這次只是給你個小教訓,下次若再敢在我面前放肆,別怪我沒提醒你。”
那冰冷的目光,讓秦珍珍從骨子里竄起一陣陣寒意,“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她坐在地上,扶著自己受傷的手,眼睛躲閃著不敢看夏顏萱。心中為剛剛的沖動后悔不已。
夏顏萱緩緩收回視線,目光所及,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地低下頭去。
她嘲諷的看了秦幽幽一眼,冷笑著向門口走去。
秦幽幽緊握的雙手微微一緊,她是在警告自己嗎?
“夏顏萱,等一下!”秦幽幽喊道。
夏顏萱柳眉微皺,冷言問道:“還有什么事?”
“葉藍幫我送表姐去醫(yī)院。”秦幽幽吩咐站在一旁的葉藍。
葉藍連忙上前扶起秦珍珍,“表小姐我們走吧。”
“幽幽我們也告辭了。”一旁的人見機也紛紛告辭。
大廳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夏顏萱和秦幽幽兩人。
“我要跟你賭一場。”這才是今天她叫夏顏萱來的主要目的。她就不信她會是永遠的輸家。
夏顏萱沒有回頭,冷冷的應道:“沒興趣!”
秦幽幽走到夏顏萱面前,看著她,“難道你怕了?你怕輸嗎?”
“激將法對我沒有用。”夏顏萱唇角微微一勾,斂眸,冷笑。
秦幽幽臉色有些難看,“夏顏萱,難道你就不能看在我剛剛為你挨一把掌份上,答應我嗎?”
“呵呵……你不說我差點忘了。秦幽幽小姐若是你哪一天破產(chǎn)了,也許可以考慮一下去演戲。”夏顏萱紅唇冷勾,冰瞳里凈是一片嘲諷。
“你——你什么意思?”難道她看出來了?
“如果我猜的沒錯,秦珍珍這次回來,應該是被你爺爺暗中召回,想讓她直接進入秦氏。若是她進了秦氏,一定會影響到你在秦氏的地位。所以你故意用我和墨痕的事挑起她的好奇心,畢竟你對墨痕有情,在你們秦家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搶走你們認定的男人,就等于當眾下你們的面子。”
“你知道秦珍珍的個性,所以一開始你就設好局。你剛剛挨的那一巴掌,只是為了讓自己置身事外。秦珍珍真把我打傷,你不僅可以出一口氣,而且墨痕當真追究起來,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不是嗎?你今天請那么多人,也就是為了證明這事是秦珍珍自己沖動惹出的。到時墨氏和秦氏真為這事翻臉,那罪魁禍首可想而知。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
“你當真以為自己智慧過人,什么都能看的透徹?”秦幽幽咬著牙,手握的緊緊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帶來尖銳的痛楚。
“是與不是你心里清楚。”夏顏萱眼神銳利地盯著秦幽幽的臉,譏諷著說道。
“夏顏萱你說了這么多,難道就是想轉移話題?這場賭局若是你不答應,你就是認輸,你這么懦弱的人,沒資格擁有墨痕的愛。”
“呵呵呵……”夏顏萱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堂堂秦氏大小姐,也有這么幼稚的一面,“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能決定的。”
“只要我覺的有資格就好。”門口傳來墨痕冷然的聲音。
墨痕神情嚴冷地邁開大步,與另外兩名同樣出色的男子,一同向里面走來。
墨氏兄弟和寒風雪,他們正好在俱樂部門口碰上,于是便決定一起上來。
秦幽幽沒有想到他們會來,一時間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自己和夏顏萱的對話他們不會都聽到了吧?
墨痕來到夏顏萱的身旁,溫柔的問道:“萱兒,你沒事吧?”
其實他一早就來了,本來想進來,不過卻被寒風雪拉住了。他說他們要是那么早進去,里面的戲就沒法演了。于是三個人只能在門口注意著里面的動態(tài)。
“沒事!我們回去吧。”夏顏萱搖搖頭。
“夏顏萱你不可以走,這場賭局你必須接受,這是我和你的戰(zhàn)斗。”秦幽幽攔住夏顏萱不讓她走。如果讓她這次走了,也許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夏顏萱看著秦幽幽倔強的眼神,玩味的一笑,“好吧!賭什么?”
“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