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洗髓丹后的一系列反應(yīng),讓大家都精疲力盡。幾乎從洗手間出來后,就直接往自己床上一躺,進(jìn)入夢鄉(xiāng)。不過還好,雖然很累,但大家還是沒有忘記司徒昕,司徒昊天跟盧雅欣從洗手間出來后,他們兩個堅持還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到客廳,把地毯上的司徒昕給抱到了房間。
“寶寶,早點睡哦,爸爸媽媽也去睡覺了哦。”這一整個晚上的拉肚子,讓司徒昊天跟盧雅欣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跟司徒昕道了聲晚安后,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司徒昕看著司徒昊天,盧雅欣的背影,心里竊笑:“照今天這樣子,大家應(yīng)該不會在搞什么半夜突襲檢查了,我終于可以放心大膽的進(jìn)空間了。”不過司徒昕還是很小心,她側(cè)著耳朵聽了下外面沒什么動靜的什么,司徒昕才放心了閃身進(jìn)了空間。
司徒昕一進(jìn)空間,就發(fā)現(xiàn)空間發(fā)生了變化。“難道是升級了?”司徒昕之前筑基成功后,心思都放在了煉丹上面,完全忘了空間升級的事情,要不是這次空間的變化著實大了點,司徒昕估計都很難想起空間會隨著她修為提升而升級的事情。
司徒昕對于自己的空間升級這事還是很高興的,就像是平時玩游戲晉級一樣的心情。“太好了,這次的土地變大了很多,足足大了一半呢。”司徒昕看著空著的土地,張著嘴巴自言自語到。
“看樣子,我得去找點蔬菜種子來種種了,這土地可不能浪費(fèi)了。”司徒昕早就看出,這空間里面的土地要跟外面的土地不一樣,但因為上面一直種著靈草,所以司徒昕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但她直覺,這能種靈草的土地,種出來東西肯定要比外面種出來的好。
而司徒昕前世的時候,雖是只有她一個人,但她不出任務(wù)休假的時候,還是喜歡自己下廚,慰勞一下自己的胃。司徒昕之前為了學(xué)習(xí)廚藝,還特意去跟五星級飯店里的大廚學(xué)廚藝。她的智商很高,學(xué)東西也特別的快,沒多少時間,這大廚的廚藝就被她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司徒昕跟這大廚不僅學(xué)到廚藝,還跟這大廚一樣,對這做菜用的食材很是講究,要求新鮮,為此,司徒昕還特意把她住的房子買在了郊區(qū),為的就是自己種菜,能吃到新鮮的蔬菜。
除了土地變大了,就是那個小池塘也變大了一倍,因為司徒昕一直沒有往里面放魚苗,蝦苗,所以,池塘里什么都沒有。那口靈泉的泉眼變大了,但司徒昕覺得,這泉眼變不變大都是一樣的。
“耶,那是什么?”司徒昕一直是站在土地那,觀察著這個空間的變化,突然她看到在離池塘不遠(yuǎn)處,隱隱的,冒著白煙。司徒昕好奇,閃身來到那塊冒著白煙的地方。
司徒昕到那的時候,驚呼出聲:“哇,原來是溫泉。”這個溫泉有半個游泳池那么大,而且還不斷的冒著熱氣。司徒昕滿心歡喜,但當(dāng)她看到自己的小身板時,情緒瞬間就低落了很多,司徒昕歪著頭說道:“哎,這年紀(jì)小,還真是個麻煩的事情。”
司徒昕把空間逛了一圈后,心滿意足的回別墅那去修煉了。雖然司徒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筑基期了,照她修煉的時間來看,她晉級的速度很快。在修真界,這樣的速度也是少有的,但她知道,就她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夠,她必須努力的修煉,來提高她的實力。
司徒昕感覺修煉的差不多的時候,睜開眼,深呼吸了幾下后,才站起身。昨天的時候,司徒昕忙著煉制丹藥,而沒有時間學(xué)習(xí)怎么煉制符咒。
其實在修真界,這制符師很少,要培養(yǎng)出一個制符師要付出的也是很多的。而且,這制符是非常耗心力的事情,會嚴(yán)重影響修為。而且歷來制符的成功幾率都是差強(qiáng)人意,因為司徒昕不在修真界,又沒有然來告訴她這些,所以,她對這些是一點都不知道。在她的印象中,這制符術(shù)跟煉丹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這些修真界的常識,司徒昕是不需要知道的,因為她修煉的“鳳舞九式”跟別的功法不同,這制符術(shù)的修煉對修煉“鳳舞九式”的司徒昕來說,是小菜一碟,而且也不會影響她的修為。
說制符會影響修為是因為這用制符術(shù)制符的時候,是要把體內(nèi)的靈氣作用在筆尖制成符,這是消耗靈力的,但司徒昕體內(nèi)的靈力要比一般的修真者多出一倍,而且在司徒昕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靈氣的時候,外部的靈氣會自動的補(bǔ)給司徒昕體內(nèi)失去的靈氣。
不過還好,她腦中的玉牌上有講一些關(guān)于制符術(shù)最基本的一些知識,像是制符要用符紙制作,而且這符紙還分普通的,跟高級的。司徒昕看到這的時候,皺著眉頭想到:“這符紙是什么東西?我都沒有聽說過。還有這朱紅的丹砂又是什么?”這些東西司徒昕都沒有聽說過。不過她也不著急,她準(zhǔn)備去地下倉庫里看看。
而昨天司徒昕在地下倉庫找到“鳳火”后,司徒昕就有打算什么時候,把這地下倉庫整理一下,雖然她沒有細(xì)細(xì)的看過,但她覺得,這地下倉庫的東西都不是凡品。
這不,司徒昕還真在地下倉庫找到了她需要的符紙跟朱紅的丹砂,而這符紙跟丹砂,連帶著一只毛筆放在一個大大的木質(zhì)的盒子里。因為她腦中的玉牌沒有告訴她,這普通的符紙跟高級符紙有什么區(qū)別,所以,她也不知道這木盒子里面的符紙到底是什么品性。
不過司徒昕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她現(xiàn)在得趕緊的去試試這制符術(shù)了。這制符術(shù),司徒昕腦子里的玉牌上有,而且這制作火球符,水符的都有,但司徒昕要制作的不是這些符,她想制作一些帶有一些攻擊性的符,她想給自己的家人防身用。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能救他們于水火的符。
司徒昕在腦子中的玉牌上找了好久才找到帶有攻擊性的符,倒不是說玉牌上沒有帶攻擊性的符,而是很多制符術(shù)司徒昕還沒有辦法用,誰讓她現(xiàn)在的修為低呢。
司徒昕拿一搭符紙,平放在書桌上,手中的符筆蘸好朱紅的丹砂,屏氣凝神,按照腦中玉牌上所說的,運(yùn)用全身的靈力于筆尖,奮筆疾書,轉(zhuǎn)眼間,一張低級的帶有攻擊性的符制成了。
司徒昕看著自己制成的帶有攻擊性的符,嘴里自言自語到:“也不知道這符到底是成沒成功,”這丹藥還能憑肉眼看,但這符,司徒昕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到底成功沒有。
“對了,我自己試一下不就行了。”司徒昕拿著那張帶有攻擊性的符,閃身出了別墅,來到別墅前面的空地上。她一只手把帶有攻擊性的符扔出去,另一只手暗注靈力打了出去。在司徒昕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這符化成一道火光,接著,司徒昕就趕到一陣強(qiáng)勁的壓力向她襲來,而司徒昕硬生生的,被這符的壓力打出去一段距離。
“恩,還不錯。”司徒昕知道自己制作的這符算是成功了,而司徒昕對這符的功效還是比較滿意的,“我都被打出去一段距離,那對那些普通人是綽綽有余了。”
司徒昕知道自己制作的符成功后,閃身又去畫了好幾張,以保證家里每個人都有一張,司徒昕特意給司徒昊天,司徒昊然多準(zhǔn)備了幾張。
而司徒昕剛在腦中的玉牌上找?guī)в泄粜缘姆臅r候,有看到一個帶有追蹤功能的符,制符的人,只要把這符放在你想知道行蹤的那個人身上,那你就可以感知到他的具體位置,跟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那個人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回感知到。司徒昕對這符比較的感興趣,在制作完帶有攻擊性的符后,司徒昕又畫了很多帶有追蹤功能的符,她準(zhǔn)備把這追蹤功能的符放在司徒昊天,司徒昊然的身上,這樣,司徒昕就能在他們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感知到,然后做出相應(yīng)的反應(yīng)。
忙完這些后,司徒昕喜滋滋的閃身出了空間。而司徒昕出了空間后,也沒有急著睡覺,而是利用自己的精神力,把家里的飲用水給換成了空間里的清泉,把家里的水果,只要是空間里有的品種,都換成了空間里面的。做完這些,司徒昕才滿意的躺下,進(jìn)入夢鄉(xiāng)。
司徒家,盧家的人是一夜好眠,他們一起來,就覺著自己全身上下都輕松了很多,精神也好了很多。盧老爺子跟司徒老爺子感覺自己一下子年輕了二十來歲。感覺身體里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司徒老爺子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的變化,就一臉笑容的對司徒老太太說道:“沒想到,我還能有年輕時候的感覺啊。”
“是啊,我現(xiàn)在覺得是一身輕松,我一直有的偏頭痛也好了。”早前司徒老太太在生司徒昊天的時候,因為條件差沒有好好坐月子,落下了偏頭痛的毛病,她本以為會跟隨她一輩子的偏頭痛這會居然好了。
“天哪。”這聲驚呼聲,在盧雅欣,黃霞,劉茜進(jìn)洗手間洗漱,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的時候的第一反應(yīng),她們?nèi)齻€女的,雖然平時保養(yǎng)的比較好,看上去比那些跟他們同齡的女的要年輕多了,但他們的年齡擺在這,臉上還是出現(xiàn)了一下細(xì)紋,皮膚也明顯的沒有之前好了。但沒想到,這睡了一晚起來,臉上的皮膚瞬間緊繃了很多,之前的那些細(xì)紋都消失不見了,之前臉上的雀斑啊,什么的,居然都消失了,感覺跟他們十八九歲那會的皮膚一樣。
盧雅欣,黃霞,劉茜他們看到自己的變化后,是欣喜。但他們的老公的反應(yīng)卻是跟他們的完全相反,尤其是司徒昊天,司徒昊然,他們兩個因為常年在外風(fēng)吹雨淋的,皮膚粗糙,而且還都被曬成了小麥色。但睡了一晚醒過來。他們的皮膚白了很多,跟他們沒有當(dāng)兵前一個色。司徒昊天對著盧雅欣就是一頓抱怨:“我現(xiàn)在這樣,真?zhèn)€一小白臉,我怎么出去見人啊。”而司徒昊然雖是沒有抱怨,但全身散發(fā)的冷氣,就能感受到他這會的心情很是不爽。
“怎么回事?我的衣服怎么都變小了?”而司徒澈,司徒謹(jǐn),盧杰,他們在起床穿衣服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變小了,不,應(yīng)該說是他們一下子長高了不少。司徒澈,司徒謹(jǐn),盧杰他們?nèi)齻€是還沒完全發(fā)育好,而這洗髓丹對他們除了排出體內(nèi)的毒素外,還對他們的經(jīng)骨進(jìn)行重組,也就是說,他們?nèi)齻€人現(xiàn)在的體質(zhì)發(fā)生了變化,他們?nèi)齻€人練武,修煉內(nèi)功都是事半功倍,當(dāng)然,這些他們都是不知道的。
這一個早上,盧家,司徒家是亂作一團(tuán),有咧著嘴笑的,有繃著臉散發(fā)冷氣的,還有忙著找衣服穿的,反正,是司徒家,盧家有史以來,最為忙碌的一個早上。不過,這些跟司徒昕卻是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她還在睡夢里呢。
從司徒昕醒來,到被司徒老太太抱到餐桌上吃早餐,她都沒有看到司徒老爺子他們的身影。司徒昕眨著眼睛好奇的看向司徒老太太。說道“爺爺。”
“寶寶要找爺爺啊。爺爺跟外公他們練武去了。所以啊,今天由奶奶喂牛奶給寶寶喝,好不好?”司徒老太太說著,就把一奶瓶塞到司徒昕的嘴巴里。
今天早上吃完飯后,盧老爺子就帶著盧杰來到司徒家,然后他們這一群人,就拿著司徒昕的師傅留下的內(nèi)功心法和一些拳腳功夫的書,去練功房琢磨著去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