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李佳亥你到底找的什么人?”黑西服已經快要抓狂了,本來算得好好的,只要輿論出現不利于張巖的局面形成之后,就動用上面的能量,讓張巖暫時退職,理由也是現成的,民意不佳,讓張巖吃一個啞巴虧。
上午的事情也驗證了這種設想,輿論幾乎是一邊倒,對于張巖可謂十分不利。可是讓黑西服沒想到的是,中午吃完飯,享受完美女的三溫暖冰火幾重天之后,黑西服發現,形式已經完全的不對勁了,論壇到處都是支持張巖的人,而那三名協警則成為眾人攻擊的焦點。
“你好像說錯了一個地方,這三個人不是我找的,而是你委派手下找的人。當時我還說了,有個人看起來很兇,是不是有案底,結果當時你說清清白白,一點事情都沒有的。就是這個清清白白的家伙,以前是個刑事犯,還判了不少年!”李佳亥沒有給黑西服留面子,他和黑西服混在一起只不過是因為目標一致,都是想要打倒張巖,其他方面沒有任何交集。
黑西服氣的跳了起來,抓住了李佳亥的衣領:“你說什么?”
李佳亥沒說話,眼睛冷冷的盯著黑西服的手,直到黑西服把手放下,并輕輕撫平衣領的皺褶之后,才冷冷的說道:“白癡,就算張巖再傻,這種程度的試探都不可能中招的,想要扳倒張巖,這里要多動動。”
“那現在要做什么?”黑西服有點不甘心的問道。
“馬上把屁股擦干凈,別讓人尋著氣味追過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他還敢反攻倒算不成?”黑西服驚訝道
“我想他是敢的,全天下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李佳亥道。
張巖確實敢,而且必須要反擊。要不然趙二虎就出不來,少了這樣一個得力助手,張巖等于少了一個胳膊,而趙二虎被關一天,張巖頭上的權威就少一分,所以不但要做而且要做的快,做得好^^
在秋風縣地秋風賓館內,日本商人橋本龍二正躺在床上,眼睛盯著電視屏幕。左肩纏著繃帶無法動彈,右手則在急速的著。在電視里面傳來一連串亞美爹的聲音之后變成一條死蛇,他本來是日本北海道的一個農民,由于品行不良被趕出了家鄉,最后實在混不下去,就打印了一些證件,漂洋過海來中國撈世界。
只是此時的中國沿海地帶已經改革開放若干年了,對于外商的真假也是有了一套鑒定方式。雖然還是堅定不出大摩這樣的超級大鱷,可是鑒定個日本癟三還是綽綽有余的,橋本龍二在沿海屢屢碰壁,要不是這些地方的領導怕處理了這個癟三影響招商名譽的話,橋本龍兒肯定被驅逐無數次了,更不要說來內蒙發財了。
碰壁碰得久了,橋本龍二終于明白了一個道路,就是沿海不能再混下去了,看樣子要艱苦一些。去內陸各省混了,所以當時橋本龍二就去了內蒙,這種考慮不是精心計算之后地結果,只是因為。當時橋本先生在遼寧,距離內蒙很近,很符合橋本先生的錢包狀況。
可能是苦盡甘來吧,這一次到了內蒙之后,馬上遇到了一個省里的領導,橋本龍二那個激動。好像很久沒有之后碰到了武藤蘭,過馬路碰到欺實馬,躲貓貓碰到打醬油的,實在是太爽了。
在省領導面前,橋本龍二開始描繪自己的美好愿望,這也是經過無數次露餡之后鍛煉出來的能力,橋本龍二的美好藍圖幾乎是毫無破綻地。除了一點--他沒有錢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是完美的,而有沒有錢并不是可以馬上見到的。所以橋本先生就成了資本家,來秋風縣考擦環境的資本家。===
這種變化,讓橋本找到了感覺,如魚得水的感覺,沿途就是觀光吃飯,外帶送點紅包之類的,橋本龍二仔細算了一下,竟然賺了幾十萬日元,讓橋本龍二高興的晚上都沒有睡著覺,這世界真是奇怪,為什么政府要招待資本家,本來就算不招待的話,甚至往外哄地話,資本家都要過來的,怎么到了中國都反了過來了,資本家當起大爺了呢,橋本龍二不懂這些,也不想懂,一路上悠哉游哉,一直到了目的地秋風縣。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橋本龍二極端不爽,首先是縣委書記沒有親自迎接,要知道一路上都是當地最高地領導出來迎接的,秋風縣縣委書記的這種做法無疑是給自我感覺良好的橋本龍二一計響亮的耳光。
如果但是這樣的話也就算了,更不能讓橋本龍二容忍地是,竟然沒有花姑娘的干活,這讓橋本龍二無法理解。當他提出happy一下的時候,那個光頭局長的臉竟然黑下來,直接拒絕了他的要求:“管好褲襠,別讓不該露的東西露出來,要不然到時候不小心廢了,別怪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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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句話之后,橋本龍二就知道,這個叫做趙二虎的人盯上了自己。果然沒過幾天,當他想要跟招待所一名漂亮地服務員發生點什么地事情,趙二虎非常及時的跑了進來,雖然橋本龍二竭力反抗并辯解,可是最后仍然戰敗了,如果不是隨行地人攔住的話,橋本龍二肯定是要重傷的。
剛被打的那天,橋本龍二心里面很虛,覺得是不是趁機走人,趙二虎是誰啊,那可是縣公安局局長,在日本那就是警視,自己見到要恭恭敬敬的用敬稱的,自己呢,不過是個癟三,如果詳細點的話,就是北海道的癟三,就是說癟三被警視輕輕地問候了一下,難道還要滿世界的喊冤嗎,估計要小聲的踱步到墻角,仔細反思自己的錯誤吧。
可是隨后的事情讓橋本龍二喜出望外,那個光頭局長被看起來了,然后是一大串的官員前來慰問,弄得好像橋本龍二做了什么重要貢獻一樣,而且更令橋本龍二高興的是,為了表示歉意,橋本龍二竟然收到了十萬元禮金。早知道錢這樣容易賺,橋本龍二早就這么當沙包賺錢了。
所以到了現在橋本龍二已經不慌了,想好了索賠的要求,等那個縣委書記到了之后就提出來,如果對方不答應的話。橋本龍二想了想,覺得肯定有其他人會幫助自己,讓那個書記退步的,這樣的事情橋本龍二經歷得多了,這一次也不算是特別處理。
正當橋本龍二還沉浸在武藤蘭的淫蕩表演的時候,門突然響了起來,橋本龍二不高興的吼道:“,干什么的,大白天的敲什么門!還讓病人睡不睡了!”
“是秋風縣的,聽說橋本龍兒先生受傷了,特意前來慰問。”
橋本龍二心里一喜,仿佛看到無數金錢在眼前搖晃,就粗著嗓子說道:“進來。”突然想起電視還沒有關,急忙又吼了一嗓子:“等一下,我在洗澡。”手忙腳亂的關電視,關錄像機,收拾一下之后,看看沒有破綻之后才說道:“請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張巖走了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電視下面的光盤,那張帶有島國特色的封皮讓張巖鄙視一下,也只有這個種族的男性才會看重這些東西,并把它作為生活準則吧。想到這里張巖轉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個人,也就是事件的受害者-橋本龍二。
橋本龍二的臉是一張沒有發育完全的臉,五官很不體面的擠在一起,眉毛又短又粗,張巖的眉毛寧在一起,這哪里是人啊,整個一個沒進化的猴子嗎?雖然心里想的不堪,可是張巖臉上還是帶著夸張的笑:“對不起我來晚了,真是對不起,我工作失誤…..。”
王二狗不由的嘴角動了一下,每當張巖這副表情的時候,總有人會倒霉。看張巖笑的連后槽牙都快露出來了,眼前這個橋本什么的東西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