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北改革司,張巖立馬被一群妹妹圍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巖已經娶了老婆,抑或是是張巖f新之行的英雄事跡,這些妹妹好像并不怕張巖,動不動就成群聚在張巖周圍。.這在發改委已經成為一個笑話。張巖也實在沒有辦法,畢竟母老虎多了就成氣候了,遠非一兩只的時候那么溫順。
“張司長,下次什么時候出去調研啊,我都等不及了!“一個臉孔圓圓的女孩子說道。
“恩我也要去,最好再碰到歹徒行兇,張司長再來個英雄救美。”說話的是孔貍,一個特別愛唱歌的女孩子。
“行了,上班時間都過來干什么?”張巖揮手讓這些女孩子散了,這些人能進發改委,本身都是代表著一股勢力,像是剛才說話的孔貍,如果不是父親是軍委的,她的歌唱得再好也不可能調進東北改革司的。
走進司長辦公室,張巖整理了一下思路,錢維漢還真是給自己出了個大難題啊!想把涌進來的熱錢收歸己用,這種想法估計每個國家都有過的吧,可是那個國家實現過呢?熱錢本來就是要賺錢的,不去賺錢反而要替其它人白打工甚至倒貼,這里面的難度比摸老虎屁股還要大。
而且更令張巖感到難辦的事,把戰場設到了東北,這就多少有點搞笑了,熱錢最喜歡的地方就是經濟發達的地區,現在東北死水一潭。熱錢下去估計就是涼到底,沒個三五十年都賺不回本錢地,說實話張巖倒是想讓熱錢過來,問題是熱錢肯嗎?
難呀!張巖搖了搖頭,決定還是先不管這些,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夜涼如水,華燈初上之際,乾元山莊門口來了一輛銀豹。從車上下來,張巖看了看山莊的牌子,頗不以為然:“好大的口氣。當得起嗎?“只不過在二環之內竟然還有這樣形勝之所,想必還是有點門道在里面的。
信步走進山莊,張巖并沒有看到警衛,只能看到一些路人。張巖本來還在意,可是一眼看過去不禁吃了一驚,可是這些路人看上去官勢極重,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生殺予奪的氣勢,平時要見到一個這樣的人都難得,可是在短短的一段路上,張巖就碰到了七八個。看來乾元山莊也許并不是空口說大話。當真有乾元之氣。
“張司長是第一次來吧!“清脆悅耳的聲音之后,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繞了過來,張巖回頭一看,果然是一個配地其聲音的美人,一套簡單的黑色百褶裙,再加上一條金色的腰帶,越發襯得這個女子纖纖細腰,張巖的目光停留了片刻,就抬頭看向女子:”恩是的,以前還不知道京城里面有這么一處地方。真是大開眼界。小姐貴姓?“
“我姓游,叫我游游吧。
“好名字。這地方以前都沒有聽說過,如果不是畫好了圖。我都找不到。“張巖的興趣更多的放在了這個神秘的山莊上,對于游小姐,張巖的心思就是那么一點,而且這一點也是不可告人地。
游小姐不自覺的挺了挺胸:“這個山莊一般人都不知道的,其實在地圖上你也看不到這個地方,其實是四條街把山莊圍起來了,所以在外面的人就看不到山莊,而地圖上的則是因為-一句話抹掉了。“
誰能一句話抹掉這么大的山莊,而且是在皇城跟底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抹掉一塊。這得多大的勢力。可是張巖的臉上還是一幅鎮定自如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一點點震驚。看了看手機說道:“春2廳怎么走?“
游小姐略微失望,不過很快就笑道:“請這邊來。“
李孟站在春2廳地大門口。心里多少有點郁悶,作為京城最有潛力與實力的王老五,李孟是不想過早的陷入婚姻墳墓中地,可是這次父親的意思也很直白,帶個媳婦回家,要不然就不要叫爹,并且列出了幾家閨女的照片,供李孟選擇。
雖然不是包辦婚姻,但是實質上還是包辦婚姻,對于這種現實,李孟是非常的氣憤,經過近十分鐘的死刑斗爭,終于抬起頭決定-還是去一趟,聽說京城第一美人會來,說不定就相中自己了呢不過李孟并沒有碰到京城第一美女,而是碰到了張巖,師兄弟兩個聊了一會,無非就是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的話題,然后李孟的眼睛就在大廳內的女孩子身上逡巡了一圈,又放回到張巖身上。
“石頭,可不興這樣的,你都是有老婆孩子地人了,你還來這里做啥?哥哥我都三十五了,還是光棍一個,你要是在跟我搶,可真是太不地道了吧!豈止不地道,甚至可以說有點不人道呢!“
“我說師兄,沒事站在門口喝西北風,才叫不人道呢。咱們還是進去再說吧!“張巖硬拉著李孟走進了大廳。
春2廳面積很大,巨大地蒼穹下,一面同樣巨大的奔馬圖掛在墻壁上,張巖和李孟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有數,畫中地奔馬匹匹神駿無比,可是當頭的卻是一匹黑馬,其它地馬雖然鼻翼怒張拼命追趕,可還是差了一個身位,正是印了那句話,一步差步步差。
李孟不禁沉浸在這幅畫的意境之中,自己變成了一匹駿馬跑在頭前,那些與自己資歷相當的人也變成了駑馬,費勁力氣的在自己身后吃灰。李孟這一看不知道看了多久,等到他收起心神的時候,才發現張巖已經不見了,急忙四處掃了掃,看到的一切差點讓李孟氣歪了鼻子,在不遠處的一處富貴竹邊上,張巖正在和一個長的很有氣質的女孩子聊天,看他們聊得那么投入,拉你就覺得自己真是傻瓜,怎么沒事想起來要看什么奔馬圖,畫在紙面上的馬哪有真馬好看!李孟帶著這種齷齪思想走向張巖。
“張巖嗎?我可聽說你的名字很久了,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身著紫衣的女孩子看著張巖,那種貴氣讓張巖有些窒息。
“李孟人不錯,缺點不算很多,有點確實很多,不過我卻是不太方便說這些的,要不然就成了替他吹噓了。“張巖十分機敏的把話題引到在奔馬圖下發呆的某人,作為一個已婚男人,怎么說也要注意點影響不是。
“張巖,本來別人說你滑頭我還不信,今個兒一見,還真是沒有說屈你,我就是想問問,你干嗎沒事去坐三輪車,最后差點被個小城管滅口了,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的。“那個女孩子眼睛一立,瞪著張巖說道。
糟了,這是來砸場子的,張巖心里一盤算,就知道這個小姑娘跟f新說不定有什么牽扯,結果小姑娘就憋了一肚子氣來找自己了。
“我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坐三輪車,坐兩輪車或者是十八路車,這都是我的愛好,跟你沒有多少關系,你也管不著。還有件事我也要說明白,我不是來相親的,這位才是。“張巖說完朝李孟一招手:”李孟,這邊小姐有話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