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冷靜下來了么?還想像剛才那樣嗎?我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我不介意和你假戲真做。但我確實是有事來找你,因此咱暫時的放下心中那股火,好好地談?wù)剢h!”魚良才嬉皮笑臉的說道,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手里夾著香煙。
完全與他的那副長相不相符,魚良才的長相,是那種所有人看了都很順眼的模樣,結(jié)合年齡和外在氣質(zhì),完全一副當(dāng)代大學(xué)生的模樣。可那僅僅只是表面僅此而已。如果一個人既有本事,又會扮豬吃老虎,能讓所有無關(guān)的人信服,那恐怕只有魚良才能做的出來了。
“弟弟啊!你給我說實話,你是大學(xué)生嗎?我怎么看你都像社會上的二流子,只不過要比二流子聰明機智許多,且氣質(zhì)也好許多。你要是說你是大學(xué)生,打死我也不信。不過你要是走在大街上,我一定會認(rèn)為你是大學(xué)生的。”鐘馨一副慵懶的模樣,斜靠在沙發(fā)上,淡淡的說道。
“姐啊!你還真猜錯了,我確實是學(xué)生,2002屆西京大學(xué)文學(xué)藝術(shù)學(xué)院,而且還是文學(xué)藝術(shù)學(xué)院漢語言文學(xué)系2班班長,院學(xué)生會外聯(lián)部副部長。這家火鍋店老板,和我們學(xué)校有過合作,你要有疑問的話,可以去找王老板談?wù)劇T趺礃樱扛鐐兾覊蛞馑及桑≈苯影盐业牡准毥o你說了。”
魚良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可身上的那股氣質(zhì),依舊是一副混混的模樣,讓人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不過鐘馨相信魚良才所說的,因為他沒必要欺騙自己的。
“你還是大一學(xué)生呀!今年剛上大學(xué)?你怎么就是班長了?還是學(xué)生會的干部了?”鐘馨好奇的問道。
“我給你說,我下一步計劃,在年前跑到院學(xué)生會**,并且讓學(xué)校答應(yīng)我創(chuàng)業(yè),扶持我創(chuàng)業(yè)計劃。因為我太需要錢了,且我看好了市場。這也正是我今天用這種方式,接走你的原因。”這些話沒有什么好隱瞞的,魚良才一股腦的都告訴給鐘馨了。
“額!這個......”鐘馨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呢?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魚良才說這話的意思是什么?更不知道魚良才想干什么?
“怎么?你不相信我?”魚良才坐直了身,拿著桌子上放的那個按鍵說道。
“相信,怎么能不相信你呢?你小子今天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足以證明,你絕非普通人可言。”鐘馨說道。
“呵呵!姐你想吃啥啊!咱邊吃邊說,這家的味道不錯,而且想吃啥吃啥,老板給咱們免單,還怕個啥?”魚良才按下了這個按鈕,很快服務(wù)員就來了,拿著菜單對魚良才說道:“魚先生,你們看吃點什么呢?”
魚良才并沒有急著說話,反而問道服務(wù)員:“你們這間包房,價格是多少?怎么定的?”
服務(wù)員對店內(nèi)的事情肯定輸熟記于心的,所以當(dāng)即說出了。“包房是200元每天,客人可以留在這里過夜,同時這里具有麻將桌,廁所,洗浴室,床鋪,卡拉ok等設(shè)施,非常的方便。”服務(wù)員的眼里帶著崇拜,像這樣的事情,像她這種普通人肯定想不到的,等真正做出來后,她才覺得這里真的像是天上人間一般。
“就說我說的,想好好地把生意做下去,就別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你能保證來這里的人,是好人嗎?小三,賭博,吸毒等等這些,雖然來得幾率很小,可隨便一個,就能讓他王貴永劫不復(fù)。”魚良才絲毫沒有給王貴面子,在他的服務(wù)員面前,直接稱呼他的名字。
“嗯!記住了。”魚良才說的話,服務(wù)員自然不敢反駁,她只能原原本本的再傳達給王貴。
“對啦!還有件事情,我知道我說的這些,王貴肯定會不服氣的。但他得明白他的客戶群體,所以告訴他,如果想知道怎么做?一會兒上來找我。”
魚良才霸氣的說道,似乎一切皆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樣。
“姐,你看你吃些啥?”魚良才說完后,才從服務(wù)員的手中接過菜單,遞給了鐘馨,讓她開始點菜。
“鴛鴦鍋吧!怎么樣弟弟?”鐘馨調(diào)皮的問道。
“當(dāng)然可以了,一切聽姐的安排。”
大概服務(wù)員出去,還不到一分鐘,門口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魚良才笑了笑,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只見王貴一臉笑容,手中拿著一條中華,還有幾盒好茶葉。
“王老板,怎么有事嗎?”魚良才一幅我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對王貴說道。
“不知道我這會兒進來,和你談?wù)勈虑椋奖銌幔咳绻环奖愕脑挘€請魚先生擠出點時間,一定可得答應(yīng)我啊!”
王貴一幅求人辦事的模樣,逗笑了鐘馨。一個中年人,對著一個年輕人,這樣的場景確實是搞笑。
“姐?你沒看咱們兩這會方便不?不方便的話,我就讓王老板先離開,等咱們方便了,我再去談事。”魚良才笑著,轉(zhuǎn)頭對鐘馨說道。
“看你說的,怎么能不方便呢,既然王老板找你有事,那你就和他談?wù)劙桑∫阄一乇軉幔俊辩娷按_實是可愛的很,順著魚良才的說道。
“當(dāng)然不用回避了啊!咱兩誰跟誰呢?來,王老板進來坐吧!”魚良才將王貴請進屋子里,然后靠在沙發(fā)上并沒有開口說話,既然是王貴來找自己,那就得王貴自己開口。想求自己辦事,起碼在禮儀上得到位。
“魚老弟,你幫了我這么大的忙,我怎么好好地感謝你呢,對啦!這條煙也是別人給我的,可我抽的少,放我那也是浪費,這幾包茶葉,算不上什么名貴茶葉,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喝茶不?我就冒昧的這樣做了,如果魚先生不喜歡,還請你多多包涵啊!”
這個王貴也是個人精,繞了這么半天,實際上只是讓魚良才,先將這些東西收下。
“這可說什么好呢?煙和茶我都喜歡,那我可就謝謝王老板了。”
說著,魚良才就將煙和茶接過,并且當(dāng)著王貴的面,直接打開了那條香煙,從一盒煙里抽出了一根煙,點燃后吸了一口,點頭贊道:“不愧是中華啊!哥們我可從來沒有抽過這么好的煙。”
如果放在以前,魚良才的這副模樣,大家一定不屑的說他是土鱉。可眼前卻是魚良才一幅土鱉的樣子,可鐘馨和王貴的心中,都沒有土鱉這個詞,眼前這個年輕人,真是不可估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