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情?”燕雲(yún)擡頭看向玉情,劉海遮住眼睛的光芒,“沒有想到你居然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裡。”
玉情一聽登時笑了,她也不答話,牽著傻傻的劉斌到一邊沙發(fā)上坐下,擡眸雙眼看著燕雲(yún)。
“看我做什麼?”燕雲(yún)被她戲謔的模樣看得有些發(fā)毛,擡頭就瞪了回去。“怎麼,玉堂主換男朋友了?”在看到劉斌之後,燕雲(yún)頓時笑了,看著玉情的目光裡都是輕蔑。
這個女孩兒果然不是什麼好人,這麼小就交了兩個男朋友。
“和你有關(guān)係麼?”玉情聞言也不惱,就看著他,眼睛裡分明寫著:貓捉耗子,多管閒事!
燕雲(yún)自然是看到了,“怎麼玉堂主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唄。”
“州官?我麼?百姓?呵,你燕大幫主算什麼百姓,有百姓光天化日打到別人家門上的麼?”玉情聞言,開口就是諷刺。
燕雲(yún)是百姓?呵,真是笑死人了!
“哦?這麼說,玉大堂主是來跟我談地盤問題的?”燕雲(yún)一聽頓時樂了。在他的心裡認爲玉情這麼說,肯定是被打的措手不及而心裡不滿,上門來鬧事來的。
“你想多了。”玉情輕輕一笑,這個人想什麼,她一眼就能夠看穿,“我真的很懷疑,你是憑什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玉情此話一出,燕雲(yún)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玉情這話是對他的否定!是侮辱,和嘲笑!只見他冷冷的看著玉情,“希望今天過後,玉堂主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他的語氣冷冷的,似乎加水就能夠變成冰一樣。如果是一般人在這樣的語氣下肯定頓時就不敢說話了,畢竟燕雲(yún)可以坐到這個位置,並不是真的不濟。他自然是有自己的管理方式還有上位者的威嚴和氣度。
但是玉情究竟不是一般人,只見她輕輕挑眉,“燕大幫主這麼說是在嚇唬我的麼?哦,我可能是忘記告訴你了,我從小就是被嚇到大的!”
玉情擡眸認真的說著,“我媽說,我小的時候,她只要說旁邊家的傻子我就不敢說話了!怎麼如今,燕大幫主也要嚇唬我麼?”
玉情不說還好,一說,燕雲(yún)頓時又是一陣生氣,這個玉情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把他說成是傻子!
“呵,玉堂主,你有在這裡貧嘴的時間,還是想想怎麼收拾殘局吧!”燕雲(yún)不再搭理她,跟她說話絕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收拾殘局?”玉情聞言一笑,“燕大幫主,你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玉情此話一出,劉斌和燕雲(yún)都擡眸看向她,印象中玉情一直都是相當自信,雖然不算是狂妄自大,但是最起碼都是不可一世了。還從來沒有聽她這麼說過話。
“你都叫我堂主了,就應(yīng)該知道我只是鷹幫的一個堂的堂主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也不是什麼幫主。收拾殘局這種事實在是輪不到我!”玉情接著說下去,她此話一出,劉斌頓時無語的抽抽嘴角,這個丫頭真是氣死他了。
“別說你今天只是搶槍地盤,就算是你把鷹幫端了,和我有什麼關(guān)係?說白了我就是個打工的,換個老闆我照樣幹!”玉情輕輕的握了下劉斌的手掌,看著燕雲(yún)繼續(xù)說道。
燕雲(yún)看著玉情無所謂的模樣,頓時覺著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自己以爲會重創(chuàng)人家的舉動,在人家看來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幼稚把戲。這樣的事情放在誰身上,誰都會抓狂!
雖然鷹幫和雲(yún)幫盤踞在北方,總有一天會開戰(zhàn),畢竟一山不容二虎!但是如果沒有玉情,絕對不會這麼快。畢竟誰都沒有做好準備,誰都沒有一口吞下對方的實力和魄力!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雙方都不會輕舉妄動。
偏偏,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最大的變數(shù),那就是玉情。玉情是一個絕對的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且是一個絕對的野心家,還是一個急性子的野心家。
從八年前她一舉端掉喬幫開始,她就已經(jīng)進入了很多人的眼裡,她的一舉一動,大家都看在眼裡。
尤其是最近和劉魯寒的事。劉魯寒此人,大家都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和他爲敵,那個人絕對會讓你不死也得蛻層皮下來。所以,玉情在和劉魯寒內(nèi)訌的時候,很多人都以爲是機會來了!
這些人裡面就包括燕雲(yún)。可是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這裡面還有一個變數(shù),而且還是因爲玉情,那就是劉斌。他們沒有想到劉斌對玉情那麼好,幾乎劉斌連手都沒有動,就解決了所有問題。而且把鷹幫拱手送給我玉情。
判斷錯誤和盲目出手的雲(yún)幫,因此失去了雲(yún)頂,也被玉情在衆(zhòng)人面前狠狠的打了一個巴掌!
而云幫的領(lǐng)導者燕雲(yún),絕對是一個有魄力的人。他知道玉情這八年已經(jīng)在一點點的滲透進鷹幫,如今握住鷹幫,那麼玉情絕對會對他下手。於是本著先下手爲強的心態(tài),燕雲(yún)準備打她個措手不及!
好吧,這要是別人,估計他就贏了。可是偏偏,他還是算錯了玉情。
雖然他知道對玉情,並不能用看普通女孩子的眼光去看,但是即便他重視,他還是看錯了玉情,那就是玉情絕對是一個陰謀家。玉情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他修真者的身份,雖然不曾高看過他,但是也絕對不會小看了他,要知道他家族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修真家族,誰知道他家有沒有什麼老怪物坐鎮(zhèn)。
而燕雲(yún)卻是從一開始就不曾把玉情往這方面想過,在他的心裡,玉情最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會點格鬥技巧的孩子。畢竟他調(diào)查過玉情的背景,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呵,恐怕,一切沒有玉堂主說的那麼輕巧吧!”燕雲(yún)看向玉情,他不相信玉情圖謀了那麼久會輕易放棄鷹幫。
“當然!”玉情聞言瞪大眼睛看向燕雲(yún),“雖然對我來說,鷹幫沒有誰很麼特別。但是好歹現(xiàn)在它也是我的了!什麼時候我的東西也要別人來染指了!”說著玉情就冷冷的勾起脣角。
“呵。說來說去,玉堂主就是在和我拖延時間。”燕雲(yún)看著玉情,頓時似乎又有了勝券在握的感覺,他就說麼,玉情怎麼會輕易放棄經(jīng)營了這麼久的鷹幫。
“拖延時間?”玉情擡眸無辜的看向劉斌,“我有麼?”
劉斌見她這個樣子,頓時覺著好笑,搖搖頭,“沒有。”
“對嘛!”玉情點點頭看向燕雲(yún),“我怎麼可能會拖延時間呢!要知道我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我只是來串門的而已,我手下又不是沒有人,什麼事都要我出馬,他們乾脆直接回家生孩子算了!”
玉情這話一出,燕雲(yún)的臉色又暗了三分,她這話意思不就是拐著彎說他白幫無人麼!
“玉情,你不要欺人太甚!”燕雲(yún)頓時拍案而起,看著玉情,一張俊臉陰沉沉的。
玉情看著頓時一笑,看向劉斌,“我終於知道淺憶爲什麼不喜歡燕雲(yún)了!”
“爲什麼?”劉斌愛死了玉情這個模樣,於是也樂的配合,只見他鳳眼輕輕一瞇眼神裡都是寵溺,看著玉情就好像是看著什麼最重要的寶貝。說出的話更是輕輕柔柔的,生怕大聲點會嚇壞她一樣。
好吧,其實他還沒有從被接受的驚喜中醒過來,在他看來,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如果是夢,他情願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說他什麼都好,反正他就是離不開這個女人。
“因爲,是女人都不會喜歡動不動就陰沉下來的死人臉!”玉情知道劉斌在想什麼,好笑之餘就都是心疼,也不拆穿他,笑瞇瞇的道。
玉情此話一出,劉斌笑了,燕雲(yún)怒了。
死人臉?說的是燕雲(yún)麼?燕雲(yún)絕對是一個大帥哥,就算是發(fā)火生氣也絕對是帥的掉渣的。怎麼可能是死人臉!
劉斌擡頭看向劉斌,看著那陰沉的好像馬上就要下雨的臉的時候,很配合的點點頭,確實是這樣。這樣的燕雲(yún),實在是有些猙獰。
好吧,這也實在是不怪燕雲(yún),試想誰被說成是死人臉都不會開心到哪裡去吧!
“玉情,你說什麼!”燕雲(yún)狠狠的看著玉情,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
玉情聞言頓時大眼睛一眨,“我說什麼了?”
玉情此話一出,燕雲(yún)就好像是一個被吹的大大的皮球驀地被紮了一針似得,這個玉情實在是氣死他了!
“你說誰是死人臉!”燕雲(yún)看著玉情,又重複了一遍。
“我說你啊!不過我是和劉斌說的,你可以不要聽。”玉情這話一出,劉斌噗嗤笑了,這個小丫頭是要氣死燕雲(yún)的節(jié)奏麼。
玉情看著劉斌這個樣子,大眼睛一眨,錯了,這只是前奏!敢惹我,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你……”燕雲(yún)看著玉情,冷冷的一哼,“今天來了,我看你還是不要走了吧!”
說著,一股靈氣釋放而出,強烈的威壓衝著玉情二人而去。
現(xiàn)在的燕雲(yún)距離築基只有一步之遙,他的威壓其實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但是他絕對想不到的是,他對面坐著的人並不是個普通人。
只見玉情心念一動,一道屏障將燕雲(yún)的威壓隔絕開來,玉情看著燕雲(yún),臉色立刻冰冷起來,“怎麼,這就是燕大幫主的底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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