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里雖然是寺廟但并不是你的主場!所以喊你別那么囂張!”慧靜語氣冷淡的說,言語之中帶著譏諷,當然也讓在他身旁的白千仁感到疑惑。
什么叫不是他的主場?這里是寺廟,而法空是佛的化身降臨,這怎么叫不是對方的主場呢?這一點讓白千仁感到疑惑,也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到疑惑不解。
“你再說一遍?”法空怒目瞪著慧靜,心中怒火叢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就算曾經有過,現在都已經全部入土為安,而現在居然在一個自己佛教的寺廟內遇到了,這簡直就比佛祖從蓮座上摔下來還要稀少。
而且剛讓他感到羞辱的是居然被同一人接二連三的奚落,這簡直讓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慧靜并沒有理會對方是否處在爆炸的邊緣,說:“有些話只需要說一遍,而你卻需要三遍,不得不說你很讓人吃驚。”
法空聽后,臉色越發的陰沉,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一定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嘗一下自己的佛法倒地有多偉大。
在大殿內的那些游客們則是恐懼的看著法空這位僧人,他們都相信這是佛,因為能夠放出跟佛教傳說中的那種佛光,這就說明對方可能真的是佛,當然他們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異能者,所以十分肯定的認為法空就是佛,不然還會有一陣猜測。
在大殿內的大多數人都信仰過佛或者菩薩,所以對佛有較深的感情,就算是在那位牧師強大的口才之下把這佛教說成了一個吞金不做事的地方,是養閑人的地方,但心里難免有一絲的留戀感。但現在,在看到一位同伴死去后,那一絲的留戀消失得一干二級。
“小聲點,別讓他聽到了到時候死的可不單是剛才那個人了!”一名游客怒瞪了另外一位戴眼鏡的男子。
眼鏡男子一臉的蒼白,嘴皮已經起了一層殼,這是驚慌中造成的血液快速循環后帶來的后果。眼鏡男子惶恐的看了一眼那名提醒他的游客,但聽到對方的話就如同被踩了貓尾巴一樣,渾身寒毛倒立,猛的想要跳起來。
白色的襯衫已經貼在了身上,他驚慌失措的說:“那怎么辦?在這樣下去遲早要被這個惡魔給殺得一干二凈。”
“能這么辦?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大殿中央站在的那兩位,從他們的動作和剛才的行為看得出都是對佛教有很深的怨恨!”
一位穿著深色短袖T恤的中年人分析道,他的右手上有一層白色的粉筆灰,加上手中的課本,他是一名教師,學校放學后就來林隱寺參加這一次的林隱寺住持壽誕這個盛會,卻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但憑借自己看人多年的來的經驗,在這林隱寺大殿的中間那兩人是唯一能夠保住他性命的兩人。
“佛?真是可笑,剛才死的那人信仰這所謂的佛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只是受不了打擊這才胡亂說話,卻沒想到就這樣死了。”一名婦女凄凄的說,她已經對這所謂的佛失去了以往的認知,現在的佛在她心中跟惡魔沒差。
“別亂說話!”中年教師警告,轉頭看向正與那牧師對持的僧人法空,發現對方并沒有注意到這里的情況,所以心中的不安也消失了許多。
婦女被這一吼,頓時就委屈的看著對方,張了張嘴卻又沒說出什么來。
中年教師看到婦女的模樣,心中不忍,暗道自己過分了。但是處于人身安全著想誰能夠不小心,哪里會在乎別人的感受。
“我的意思是小心那人聽到到時候我們全部都得死。”
眼鏡男子一聽到死這一字,臉色蒼白如雪。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向那位圖洛神祈禱,看能不能得到庇佑。”中年教師沉思了一會兒想到什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又信仰?”一人頓時火冒三丈,但又不敢大聲說話,聲音壓得很低,但依然能夠從中感受到他的怒火。“別開玩笑了,看看這所謂的佛是什么樣子的?簡直就是惡魔,現在還要信仰另外一位不知身份的神靈,到時候對方又是一位惡魔怎么辦?”
“如果沒有這一位佛的出現,估計我們Z國人現在都還被蒙在鼓里,這所謂的佛根本就是惡魔的轉型。”
“對啊!,就連一直是慈悲想著的佛都是這種模樣,那位不知情的神靈又是什么樣?如果對方不存在那還好,當然我們也白祈禱了,但要是存在萬一對方跟這位佛一模一樣,到時候恐怕事情會更加難弄,生存的幾率也就更小。”
教師聽著眾人的話,沒有開口,過來一陣子才說:“如果不去信仰祈禱,那么我問你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希望,而且那位神靈的牧師跟這尊佛的關系可不怎么好,從這就可以看出雙方是敵對關系。”
“而且那位牧師的話題從未離開過信仰,這說明對方的目的只是傳播信仰。”教師再一次分析的說。
他的話讓四周的人紛紛認同。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按照那位牧師所說的步驟祈禱吧!”教師嚴肅的說。其實他心中也擔憂剛才的那個問題,但他更擔憂這尊神靈是否真的存在而不是所謂的假神,當然他更相信這尊神靈是真正的存在,不然那位牧師也不可能會擁有那般神奇的手段。
法空冷笑著看著慧靜,“你就是那個佛教的叛徒吧!真是讓我意外,你居然對我沒有任何的害怕,還能夠做到如此鎮定,這說明你也肯定并不一般了。”
“對,是不一般。”慧靜沒有否認,他的確很特殊,他以生命與靈魂與圖洛神結締契約,祭獻他的生命和靈魂就能夠讓圖洛神的意志降臨,從而借用自己的身體。他相信圖洛神的實力不會比這尊佛要弱。
當然作為獻祭的條件,他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和靈魂,而圖洛神則需要幫他把林隱寺徹底的給毀了,把林隱寺的監院送入地獄。這個條件對于圖洛來說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毀滅林隱寺本來就是他的意圖,多了一具能夠用來神降的身體,跟買一送一沒差別。
法空繼而轉頭對向白千仁,“你身上的那一股本原的氣息讓我真的很意外,但我要告訴你我的耐心已經用光了。”
“吾乃枯寂之佛,爾等這些卑微的螻蟻都該下阿鼻地獄!”法空面容猙獰,他憤怒、狂暴。接二連三的被對方奚落,這讓他徹底感覺自己心神上有一股憤怒淤積,他需要發泄,而這些在他眼中的螻蟻無疑是最好的對象。
法空看向慧靜大笑,“螻蟻就是螻蟻,無論你怎么鎮靜到了最后依然也只有被捏死的份。”
慧靜看向法空,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的驚慌,依然還是那一句話,“這里雖然是寺廟但并不是你的主場。”
法空出乎意料的問道:“怎么不是我的主場?”
隨后還未等慧靜開口再一次猙獰的笑了起來,“就算不是我的主場那又如何?我今天要告訴你們這些螻蟻,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佛的能力!”
就在這時一陣祈禱之聲響起。
ps:很對不起昨天還在等的讀者,其中有“我喜歡吃西紅柿”,還有“LY錦”的打賞,有些讀者的打賞看不見了,所以看不到讀者的名字。很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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