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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憑空漂浮的并蒂花簪周身憤怒的光芒,青瑾馬上轉移話題夸贊的道:“不過小食,你現在的樣子也蠻好看的,起碼不占地方,而且還挺漂亮的,來吧,讓我仔細的看看。”說完,青瑾攤開手心望著憑空漂浮的并蒂花簪。
聽到青瑾的話,空中漂浮的并蒂花簪好像有片刻的猶豫,半響后,還是收斂光芒,慢慢的落在了青瑾的手上。
青瑾在簪子入手后,拿在手中細細摩挲后,開口道:“還真是一只漂亮的簪子。”
“那是當然。”食人花驕傲的意識在青瑾的腦中響起,有些像是小孩子被人夸獎了的愉悅,青瑾的心里有些好笑,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對著手中的簪子開口道:“對了,小食,你怎么今天突然出現了?”
“還不是因為你太笨了。”食人花這次倒是沒有客氣。
聽到食人花這樣的話,青瑾從床榻上走下來,走到外面的燈盞前,拿下燈罩,拿著手中的并蒂花簪就要靠近燃燒的燭火。
一股灼熱撲來,青瑾手中的并蒂花簪,像是活的一樣開始抗拒想要掙脫青瑾的手,可惜青瑾捏的牢,根本不給它掙脫的機會。
“放開本花,你……你想要做什么?”腦海中食人花害怕的聲音傳來。
“不想干什么,就是我比較笨,不知道什么叫做火克木,想要親眼見證一下。”青瑾的聲音一點也沒有起伏,好像就是在回答我在吃飯這樣平常簡單的話題。
食人花卻被她這樣沒有波瀾起伏,一副我在研究某樣東西。準備實驗一下而已,你何必這樣緊張,弄的有些心底發涼。
“你這個瘋女人……”食人花驚恐憤怒的聲音在青瑾的腦子中響起。
青瑾聽到食人花的話,什么都沒有說,繼續拿著手中的并蒂花簪靠近燭火,手中的并蒂花簪劇烈的想要掙脫,可卻掙脫不了,看青瑾根本沒有停止的動作,終于忍不住用意識在青瑾的腦中驚恐的喊道:“住手——你……你……”
青瑾聽到食人花的話,拿著并蒂花簪靠近燭火的動作頓了下來。食人花看到她停頓下來的動作,終于松了一口氣,又驚又怒。想要破口大罵,卻聽到青瑾淡淡的聲音傳來:“原來你怕火啊!”
“本花才沒有……”食人花不服氣的開口。
“不怕就好。”說著快速把手中的并蒂花簪置于火上。
“啊——”一聲慘叫在青瑾的腦海中響起。
“你這個笨女人,壞女人,你竟然敢用火燒本花。”食人花的意識在青瑾的腦海中憤怒的罵道。
“你不是不怕火嗎?”青瑾有些無辜的開口道。
“你……”食人花被青瑾無辜的表情和語氣堵的說不出話來,而后大聲道:“本花說不怕就不怕。你自己不會辨別嗎?笨的跟……”
“你說的很對,我很笨,我現在覺得房間里很暗,所以需要增加亮光,說著拿起手中的并蒂花簪就要往火上放……”
“別——別——本花錯了,你不笨。我錯了,好痛……”
“早這么識時務不就好了。”青瑾滿意的開口。
“……你剛剛一直是故意的,你……”食人花這個時候終于反應過來。
青瑾對著它淡淡的瞥一眼。食人花要出口的話在她的眼神下全部咽了下去,心里卻有些憤恨,人類真是狡猾狠毒的動物。
“說吧,你這么長時間沒出聲,今天突然出聲是因為什么?”青瑾對著水中的并蒂花簪淡淡的開口。
可是青瑾問完。腦中卻遲遲沒有回答的聲音,連手中的并蒂花簪之上瑩白的光芒也不再。好像手中的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簪子。
難道是剛剛傷到它了,青瑾心里有些不解,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聽到回答聲,再看看手中死物一樣的并蒂花簪。
青瑾眼中有戲謔的光芒閃過,拿著手中的并蒂花簪就要扔到火盤中,“你要干什么?”食人花有些害怕的聲音響起。
青瑾眼中出現果然在裝死的表情,語氣淡淡道:“沒干什么,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不過……”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威脅之意。
“你早上在那個女人那喝的茶有問題。”食人花終于別扭的開口。
聽到食人花的話,青瑾一愣,沒想到慕容氏敢冒著這樣大的風險第一天就對付她,想到前世的事情,再想想這一世她嫁入靜王府的排場和身份,難怪慕容氏這樣按捺不住,其實她也有懷疑,沒想到慕容氏真的下手了,想到這,青瑾回過神來,對著食人花開口道:“我知道了。”卻什么也沒有再問。
食人花本來想著青瑾問它的時候,一定要刁難一下青瑾,以報剛剛的火燒之仇,沒想到青瑾聽到它這樣的話后,只簡簡單單的說了四個字,什么也不問。
“你不問有什么問題嗎?”看到青瑾真的沒有想要知道的欲望,食人花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我喝的茶水和慕容氏喝的茶水是一個茶壺中倒出來的。”青瑾說道。
“有問題的不是茶水。”食人花聽到青瑾的話回答道。
青瑾聽了它的話,點點頭,開口道:“我去睡覺了。”
食人花看到青瑾離開的腳步,好奇的開口道:“你不問自己的身體有什么問題嗎?”
青瑾聽到食人花的話腳步一頓,呢喃的說了幾個字,然后走進里間。
看到青瑾的背影消失在里間,并蒂花的簪子從桌上飛起,憑空漂浮,像是呆呆的看著青瑾離開的方向,剛剛那個人類說了什么,“那正好!”
它有些不解,在它的記憶中,人類好像是一種及其貪生怕死的動物,為什么這個人類好像不是呢?
它漂浮的在空中不解的畫著圈圈。
忽然,像是感覺到什么,它從空中飛快的落在桌子上,收斂身上的光芒,像是一支普通的簪子。
流云院外
龍寒遠施展輕功從城外回到靜王府,來到流云院的時候,看到就是大門緊閉,完全黑下來的流云院。
他站在流云院外,看著大門緊閉的流云院,有些蹙眉,半響后,終于沒有上前,轉身離開。
今天是他和她大婚的第二天,他和水無情比試完后,想到今天還應該歇在她這里,想著她在等他,雖然時間完全趕的上,可他還是運轉功力,提速回來,沒想到迎接他的是大門緊閉的流云院。
龍寒遠走在夜色里,想到昨晚兩個人的爭吵,想到她摔碎他送的同心鐲,想到她眼中的恨意,撫摸上被她刺傷的臂膀,心中突然有些煩躁。
不過這樣的煩躁也就一剎那,被他壓了下去,他是龍寒遠,這是靜王府,他有些不明白,這一世他娶她為側妃,為她求得封號,還親自上門迎娶,為什么她卻和以前不同了,是不是女人真的寵不得?
也好,她既然這樣,就由她,既然是她選擇的,他龍寒遠還沒有到需要勉強和強迫一個女子的地步,就算側妃有怎樣,他會叫她知道,在這個后院,沒有他的寵愛,她就算是側妃也難以隨心所欲的活下去。
本來對她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昨晚任由她鬧,任由她吵,還放任她傷了他,以為她吵過,鬧過之后,就會像從前一樣,全心全意的依靠他,對他笑,沒想到她竟然恃寵而驕。
既然這樣,就讓她受些苦,吃過苦頭后,她應該就會學乖,知道只有靠他才能在靜王府活的好,這樣一想,那煩躁的感覺全然不存,他邁著明快的腳步朝著書房走去。
如此,接下來的幾天,龍寒遠也沒有去流云院,就好像忘記了這個新娶的側妃。
轉眼,五六日過去了,王爺也沒有特別重視流云院的側妃便在靜王府漸漸流傳開來。
靜王府主院
慕容氏坐在上首的位置,看著手中的賬本,貼身的勒嬤嬤站在旁邊伺候著,慕容氏一邊悠閑的看著賬本,一邊對著勒嬤嬤開口問道:“嬤嬤,你說那位和爺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勒嬤嬤聽到慕容氏的話,從旁邊端上一盞茶,遞給慕容氏,道:“還能怎么回事,奴婢早就說了,爺不是好美色的人,娶她也不過是為了她身后的勢力,那天來給王妃您請安,奴婢就看出了,那位不是會討好人的人,就算長得再美艷又怎樣,這才新婚,爺就沒有表現的多熱絡,照奴婢說,爺還是喜歡像王妃這樣賢惠體貼的。”
慕容氏聽到勒嬤嬤的話,白勒嬤嬤一眼:“嬤嬤說的什么話,本妃都嫁給爺好幾年了,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再說,那位可是比本妃年輕多了”慕容氏嘴上說著這樣的話,眼中卻透出明顯欣喜的表情。
“那又怎樣,年輕的女人多了,依奴婢看啊,爺就不是那等只喜歡美人的人,像王妃這樣的,才是爺喜歡的。”勒嬤嬤對著慕容氏開口道。
“就你知道。”慕容氏輕笑著,然后對著勒嬤嬤問道:“對了,之前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