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亦辰一本正經(jīng)的將整個過程解釋了一遍。
“所以,她也看到了?”安奈臉色發(fā)青。
“當然。不過你放心,她很單純,并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韓亦辰還在安慰她。
“其實那個不是我……”她正要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心里還在猶豫著,如果說那是文君送給她的,這混蛋會不會相信?
誰料,“好了,不打擾你工作了,記得早點回來,我很……期……待……喔!……”
韓亦辰陰陽怪氣的打斷她的話,然后不由分說掛了電話。
“期待你個頭!!!……”
“啊!!!……”
安奈對著暗下來的手機狂吼幾聲,幾近癲狂。
這下算是徹底說不清了。
不過韓亦辰那個混蛋到底什么意思?
他不是明明喜歡男人的么?為什么還要逗著她玩?
想來想去,只能認為他性格乖戾,總之一句話,有病!
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重新鎮(zhèn)定下來,罷了,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好了,反正也不是她自己買的,她問心無愧!
此時眼睛也好些了,便再次投入進工作中。
只是冷不丁想到一個場面,李蒙和韓亦辰同時蹲在地上,一個一個研究袋子里東西時那種表情……
嘶~……
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鈴鈴……
手機的鈴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刺耳,也把她嚇得一個激靈。
正要發(fā)怒,看到文君兩個字時,又將怒氣自動消除了一些。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奈奈!我親愛的小奈奈……我想死你了!”
一聽這聲音,安奈就知道,那丫頭恐怕是又喝醉了。
“看來已經(jīng)過了叔叔那關了?這才剛一天,就敢跑出去喝酒?”
如果文方遠還在生氣,文君可是沒這個膽子的。
誰料,電話那頭的文君忽然又委屈起來,“我爸最好了!我爸是天底下最帥最棒的男人!其他的男人,都是混蛋!人渣!……”
“這是誰又惹你了?我?guī)湍阕崴 卑材慰嘈χ馈?
“還不是……墨……黎那個混蛋!?成天跟那個什么A……什么的女人鬼混在一起,真煩人!反正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在我眼前晃蕩!”
聽著文君的話,讓安奈的心如同坐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
因為她真的害怕文君依舊沉浸在墨毅的泥沼中無法自拔。
當聽到她說的是墨黎的時候,竟然還有些欣喜。
“看不慣咱就不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搶過來最好!”
“哼,才不要!搶他干什么,我才不喜歡他呢……”文君又口是心非起來。
安奈也懶得理她,正要掛電話的時候,卻聽見文君又問道,“對了小奈奈,有沒有用過姐妹兒送你的神秘禮物啊……效果是不是很顯著?韓亦辰有沒有噴鼻血?哇哈哈,好想親眼看一看啊……不過你這丫頭這么討厭,肯定不會讓我看的……”
原本安奈都要忘了這回事了,現(xiàn)在又聽這丫頭提起,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若不是她送的這禮物,韓亦辰也不會誤會的這么深!也不會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
尤其一想到剛才韓亦辰那輕浮的語氣,她心頭的小火苗就噌噌噌的躥了上來,頓時冒出邪惡的念頭……
“快說說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到底爽不爽?”恰好文君又催促道。
安奈眉頭一挑,笑的猥瑣,“效果當然好啦,也不看看姐妹兒的身材,只不過韓亦辰……哎……說多了都是淚啊。沒想到被你給猜中了……”
“天哪!韓亦辰真的是個gay!?”文君的聲音頓時尖銳起來,隔著手機也能聽出來那丫頭已經(jīng)興奮了。
“咳咳……你小聲點,是不是gay我不知道,反正我把禮物都用上了,結(jié)果他還是沒反應……”安奈故意捏著嗓子道。
“天啦嚕!你都那么勾引了他還是不行?看來是沒跑了!他一定是對女人沒興趣!要不然就是根本不行,所以才會喜歡上男人的!……天哪,咱們是不是知道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啊?怎么辦怎么辦奈奈?我好興奮!”
“噓!這事可不能亂說,你也知道韓亦辰的脾氣,他要是真的生氣了,沒準會殺人滅口的!所以這事我也只能跟你訴訴苦了,你會幫我保密的吧?”安奈小心翼翼道。
文君馬上拍著胸脯保證,“當然啦!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絕對會守口如瓶的!就是苦了你了……”
“我沒什么的,習慣了就好。那就先這么著了,我還在加班呢。”
“好吧,拜拜!”
文君那邊掛了電話,不過最后的話,也讓安奈松了口氣,心里的憤怒也消散了不少。
果然明著詛咒某個人,比在心里偷偷罵還過癮啊。
而且這下子,知道韓亦辰不行,文君應該也不會再想著法的送她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吧?沒想到她臨時想到的一個辦法,竟然能一箭雙雕!
果然是聰明起來連自己都佩服啊。
……
電話另一頭,文君掛了電話后,還處在深深的震撼中無法自拔。
她沒想到韓亦辰竟然隱藏得這么深,以前還大肆宣揚他是花花公子的理論,如今看來,都是在故布疑陣!
目的就是將自己的真識面遮掩起來,然后就順利的騙到了她可憐的小奈奈。
這么看來,韓亦辰還真是可惡啊。
奈奈以后可怎么辦啊?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幫奈奈找回性福才行!
彎了可以掰直,病了咱可以治啊,只要有心,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里,也顧不得再跟那群狐朋狗友們喝酒了,想著早些回家去查查老中醫(yī)的資料,說不定能找到幾個靠譜的呢。
誰料剛一回頭就嚇得驚叫起來,“啊!!想嚇死我啊?……怎么是你?”
葉修不羈的靠在墻壁上,直勾勾盯著她,壓低聲音道,“這是我的地盤,我在這里很奇怪么?倒是你,剛才電話里說的那個……該不會就是……咳咳,那誰吧?”
文君想了想,似乎是這么回事。
這酒吧好像就是葉修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