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顧襄和沈天爵都有些不解,按照他們兩個和嫵麗的交情,有什么事情給他們兩個打電話就好了,至于去發什么請柬嗎?
當看到請柬里面的內容的時候,顧襄和沈天爵就明白了嫵麗之所以要給他們發請柬的原因。
因為這個請柬是一個示威請柬,她之所以給顧襄和沈天爵去發請柬,并不是要給他們兩個看,而是希望通過他們兩個,把這個請柬給古堡里面那個帝斯看。
請柬里面內容很是勁爆,嫵麗和奧賽斯的婚禮將于2015年8月13號的中午11點舉行,還請各位來賓能夠準時參加。
看完這個請柬,顧襄和沈天爵都沉默了,“接下來要怎么辦?”
聽到顧襄這么問,沈天爵擺了擺手,“我也不知道,這事實在是太棘手了,不過讓我好奇的是,嫵麗怎么會去同意和奧賽斯結婚呢,他們兩個不是一向不對付的嗎?”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女人心海底針,可能她只是想要拿奧賽斯去刺激一下帝斯吧,如果是這樣,那結婚對象是誰對于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對了,嫵麗和帝斯難道是辦理了離婚嗎?要不然嫵麗怎么會這么高調的到處去分發請柬?”
聽到顧襄這么說,沈天爵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辦理了手續吧,要不然嫵麗這么做,不僅僅丟了邁克家族的臉,同時也狠狠的打了洛克菲勒家族的臉?!?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顧襄放下心來,“這樣最好。要不然又是一起爭端。”
就在顧襄和沈天爵在琢磨明天去參加婚禮要帶些什么東西去的時候,這邊帝斯已經領著人來到了距離洛克菲勒家族古堡三公里外的一片樹林里面。
一行人在樹林里面拐來拐去,終于到達了整個森林的中心位置。
就在跟著帝斯來的人奇怪,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就見帝斯拍了拍手。
隨著他拍的手落下,就看到從四面八方突然涌現出了超級的多的人。
那些人除了露出了眼睛,其他地方都被黑色的步包的嚴嚴實實。
見到來人是一個被毀了容的人。領頭的那個男人發起了疑問。“你到底是誰,為何會知道召喚我們這些人的方法?”
聽到這個男人這么問,帝斯笑了。“你們問我是誰,這個問題問的好啊,難道你們不知道洛克菲勒家族的規矩了嗎?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族長,我說的對嗎?”
聽到帝斯這么說。領頭的人迷惑了,“族長雖然毀容了。但最近容貌已經恢復了啊,要是你也知道這個秘密,難道你也是族長?”
聽到他這么分析,帝斯就是一陣哈哈哈大笑?!霸趺纯赡苣?,洛克菲勒家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雙族長這回事,唯一解釋就是。我是真的族長,而古堡里面的那個是個冒牌貨?!?
聽到帝斯這么說。領頭的人迷惑了,但很快他就有了決定,既然這個人知道私兵這回事,那他肯定就是族長,那他還在猶豫什么??!
想通了這些,領頭人立馬說道,“族長把我們找來,不知道到底所謂何事?”
見到這個人這么識時務,帝斯在心里頭點了點頭。
“古堡里面的那個帝斯是假的,我才是真的,我要你們去密切去關注那個冒牌貨還有那三個老狐貍的下落,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要玩什么陰謀詭計,除此之外,我還需要你們去觀察一下,看看古堡內還有什么人是對我衷心的?!?
聽到帝斯這么說,領頭人點了點頭,“那如果有什么異動,我們要通過什么方式去給你傳遞信息呢?”
聽到這個人這么問,帝斯沉吟了一下,才淡定說道,“如果有什么異動,那就去到帝國酒店1005去找我,我會在那里等著你們。”
帝斯一回到酒店,沈天爵和顧襄就把嫵麗送來的請柬給他看了看。
見到此,帝斯臉上的表情立馬就凝重了起來。
見到此,顧襄和沈天爵都沒有插話,過了一會,帝斯才對顧襄他們的說道,“幫我個忙吧,我等不到我的臉恢復正常了,明天我就要去參加婚禮.”
聽到帝斯這么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對帝斯說道,“那就只有易容了,只有易容術才能在短時間,讓你的臉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似的?!?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帝斯點了點頭,“看起來像個正常人就行。”
既然帝斯沒有任何異議,沈天爵就開始去找人了。
晚上七點的時候,易容的高手來了,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但誰能想到他是一個能把你變成任何人的易容高手呢。
這個人雖然是個高手,但卻沒有問任何關于工作完其他的問題。
三個小時內就給帝斯做好了易容,那個人就離開了。
見到帝斯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沈天爵對他說道,“現在你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想想明天到了婚禮現場去說些什么和做些什么吧!”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帝斯笑了,“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打算?!?
聽到帝斯這么說,沈天爵點了點頭,“猜到了一些?!?
“果然很懂我,反正已經麻煩了你這么多次了,那我就再麻煩你一次,給我找來一套西裝吧,我明天要用?!?
聽到帝斯這么說,沈天爵淡定說道,“阿襄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估計一會就會給你送來的?!?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帝斯笑了,“沈,你果然很有眼光,未婚妻是個好人?!?
聽到他這么說,沈天爵倒是沒有表情。但卻很是精神的說道,“我的眼光從來都沒有錯過。”
顧襄把西裝給帝斯送來后,帝斯就開始為明天的婚禮做準備了。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就全都醒來了,吃飯早飯,幾個人收拾完畢,就出發去了邁克家族。
見到顧襄他們到來。嫵麗很是開心。見到顧襄他們還帶了陌生人來,嫵麗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他們朋友。
為什么嫵麗沒有認為這個人是沈天爵的手下。而是因為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常年處于高位的氣勢。
這樣的氣勢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所能擁有的。
和帝斯點了點頭之后,嫵麗就去招待其他人了。
幾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下后,沈天爵就問帝斯道,“你想要怎么做?”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帝斯笑了,“能怎么做。她要真結婚,那我就去搶親,反正我是不會讓她這個婚禮順利舉行的。”
聽到他這么說,顧襄嘴角抽了抽。
今天來了許多人。但奇怪的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人卻沒有任何人來,不管是族長還是長老。
見到此。連顧襄都開始好奇了,“你們家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連表面的功夫都不愿做了嗎?”
聽到顧襄這么說,帝斯笑了,“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肯定是的沒安好心就是了,放心吧,我肯定會把事情給擺平的?!?
見到帝斯這么有信心,顧襄也不說什么了。
眼看著人全都來了,但洛克菲勒家族的人還是沒有來,顧襄在嫵麗的眼中明顯看到了失望。
不過嫵麗很快就掩飾了過去,見到此,顧襄突然很是心疼她。
雖然嫵麗的目的沒有達到,但這場戲還是得繼續演下去。
見到她還要繼續去堅持婚禮,帝斯什么都沒有說,他在等,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走到哪步。
見到帝斯什么都沒有做,顧襄也沒去問他,既然他到現在還沒有所動作,他肯定是有著自己的計劃的。
隨著婚禮的宣布開始,就見到嫵麗穿著婚禮走了出來,眼看著她還在繼續往前,帝斯終于坐不住了。
上前就把嫵麗給拽住了,見到此,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
被一個陌生人拽住,嫵麗也有些懵,但當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的時候,她終于反應了過來。
“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啊?”
聽到嫵麗這么說,帝斯笑了,“還能怎么樣,搶親啊,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聽到帝斯這么說,嫵麗被氣笑了,“先生,您在搞笑嗎?我和你今天第一天見面,連認識都不算,你就要來搶親,我真的很懷疑你的意圖。”
“你懷疑是正常的,你真的沒有認出我是誰,記得你當年曾經說過的,這輩子最喜歡的男人就是我了,你難道真的不記得了嗎?”
聽到帝斯這么說,嫵麗狐疑了,當年這句話她的確是說過的,但卻不是和面前的這個男人,而是和帝斯,他和帝斯到底是什么關系?
“難道是帝斯讓你來的?”
聽到嫵麗這么說,帝斯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也可以不這么說?!?
“你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嫵麗這么說,帝斯笑了,“要想知道,就和我走吧,我會把我所有的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
聽到帝斯這么說,嫵麗有過一瞬間的猶豫,但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好,我和你走?!?
說完這句話,嫵麗就和帝斯朝著外面跑去。
見到此,新朗奧賽斯直接就傻了,這是什么情況?。孔约厚R上要到手的新娘子,就這么被人給拐跑了。
想到這里,奧賽斯立馬就想著派人去追,但一出門就看到,兩個人開車離開了。
見到此,奧賽斯氣的直接就把代表新朗的花仍在了地上。
見到帝斯已經把目的達到,顧襄和沈天爵就打算離開了。
他們才剛剛走到門口,就被奧賽斯給叫住了。
“那個男人是不是你們兩個帶來的?”
見奧賽斯要把氣撒在他們身上,顧襄笑了,“的確是這樣,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會搶親?。 ?
聽到顧襄這么說,奧賽斯更加的生氣了,但他還不能和他們撕破臉皮。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顧襄和沈天爵的出現,徹底弄亂了奧賽斯的計劃。
只要和邁克家族聯姻,那他們家在整個上流社會的地位就會越發的高了,而現在非但計劃沒有成,但讓他們家成為了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
奧賽斯是怎么想的,那已經不是顧襄和沈天爵所考慮的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就見到了逃婚的嫵麗和帝斯。
“事情已經和嫵麗解釋清楚了?”
聽到沈天爵這么問,帝斯笑著點了點頭,“說清楚了?!?
“說清楚就好,也不用我們在給你們遮掩了?!?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嫵麗有些生氣的說道,“師兄,你早知道一切,卻不告訴我,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聽到嫵麗這么說,沈天爵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要是早早就告訴了你一切,估計你早就露出馬腳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聽到沈天爵的這么說,嫵麗撅了撅嘴,“什么叫做我早就露出馬腳了,要不是我要結婚了,是不是你到現在還不準備告訴我啊!”
說道這里,沈天爵就更加的生氣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夠拿自己的終生幸福去開玩笑?!?
聽到沈天爵這么說,嫵麗底下了頭,“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以為帝斯真的不要我了,誰知道,古堡里面的那個是個冒牌貨啊!”
見到沈天爵是真的有些動氣了,站在他旁邊的顧襄的連忙說道,“既然大家都在一起了,那就別生氣了。”
聽到顧襄這么說,沈天爵不再去說什么了。
見到氣氛終于沒有剛剛那么惡劣了,顧襄開始跟嫵麗解釋道,“其實剛開始我們是想過要去告訴你的,但帝斯害怕你在那些人面前露出破綻,就沒有讓我們告訴你,這個是我們的不對,我們道歉,但就算再怎么絕望,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終生大事開玩笑啊,奧賽斯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不用我們說你也是知道,一旦你和他結婚,那就是羊入虎口,你認為你還有機會掙脫出來嗎?”
聽到顧襄這么心平氣和的說,嫵麗也認識到自己的不對了,“你們說的對,以后我絕對不拿自己的終生大事去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