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剛開始唐曉還對白易有些戒備來著,后來見顧襄在跟自己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完全不必著他,也就明白了,原來這個白易竟然是自己人。
小姐到底還有什么樣的秘密在瞞著我們這些人,連白易這樣的狠角色她都認識,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她不認識的嗎?看來自己真的得重新評估小姐的能力了。
這些天在和顧襄的相處中,唐曉發現她并不像那些富家千金似的,整天不干正事,只知道吃喝攀比,相反她很是上進,學習東西也快,手段也有,雖然不是很熟練,但對于處于她這個歲數的女孩子足夠用了。
除此之外,唐曉還發現,顧襄跟她生父和繼母的關系很是不好,從她讓自己干的那些事情上就可以體現的出。
和繼母關系不好還情有可緣,畢竟他們不是親生母女,但和生父關系不好,甚至到不給對方留退路的地步,還真的很是讓人費解,最讓唐曉疑惑的是謝老的態度,他好像對顧襄這么對付他生父非但不反感反而還很支持。
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貓膩,雖然唐曉很是好奇,但他卻不會問出來,好奇害死貓的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就在唐曉想著自己比較好奇的事的時候,那邊顧襄卻面色不改的問白易道,“是不是感覺現在我,讓你很陌生?!?
聽到顧襄這么問,白易卻笑了,他的笑不是那種敷衍的笑,相反,他的笑容很是爽郎,好像在他面前什么事都不是大事似的,很能給人安全感。
“我一見你的時候,我就說了,你變了,難道你忘記了,人總是會變的,你不可能要求一個人一輩子永遠都維持你喜歡的時期,人生閱歷,經驗都是促使一個人改變的主要動力,對于你的改變,我有震驚有欣喜,但就是沒有奇怪,因為我從咱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咱們長大后的責任。其實不僅是你變了,我也變了,要是有一天你在某個地方,突然看到了完全陌生的我,你不用奇怪,因為那是我在外面的保護色。對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的原因我不會會問,要是你有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給予你幫助。”
聽到白易這么說,顧襄很是感動,白易小時候就是這樣,什么都讓著自己和李雪,雖然三人是一起長大的,但白易卻總是充當著家長的角色在照顧自己和李雪。
話都說開了,也就沒有那么多的顧慮了,顧襄接下來要讓唐曉干的事情很簡單,盡可能多的去收購吳家本家人手中的股票,無論花多少錢,也絕對不讓顧長德他們那伙人得逞。
說完了這些事,唐曉立馬就把最近這段時間顧琳的動態匯報給了她。
上回顧琳中獎后,很是風光了一陣子,雖然已經脫離了阿雅他們那個小團體,但絲毫沒有影響她在學校的人氣。
再加上她出手大方,很多人都樂意和她交好,可能最讓顧琳高興的事應該是吳君像他低頭的這件事。
吳君之所以會像她低頭,主要原因是,為了她背后的勢力,他以為只要是搭上顧家這條大船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說實話他真的想多了,先不說現在顧家自身都難保,更不要說,他現在還沒有被趙普認祖歸宗。
所以吳君的算計是要落空了。
盡管知道了最近顧琳沒有跟可疑人事接觸,但顧襄仍不敢掉以輕心。
上輩子吃了顧琳太多的虧,顧襄不得不防啊,要是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轉變,那之前自己的委曲求全不就全都白做了嗎?
所以自己的實時的知道顧琳的任何動態,哪怕是她什么時間去的廁所,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吩咐唐曉繼續去嚴密監視顧琳后,顧襄就讓門墩去送唐曉離開了。
一見唐曉離開了,白易就開始慢條斯理的問顧襄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防備顧琳母女的,按照我對你們的調查,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和他們相處的很好嗎?”
早就知道白易會這么問,所以顧襄就把自己之前早就準備好的說辭告訴他道,“今天上半年的一天,有一天晚上我突然睡不著覺,就打算下樓去喝點冰箱里面的涼開水,在經過顧長德和宋靈翠的臥房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他們提到了我的名字,這讓我很是好奇,就停下來聽了一會,這不聽不要緊,一聽真的是嚇一跳,你知道嗎?顧長德根本就不是我的親生父親,當年他之所以會當這個便宜爸爸,也不過是因為為了貪圖謝家的家產和勢力。我母親的死好像也跟他脫不了關系。他們現在之所以對我這么好,不過是為了等到我外公死了之后,霸占謝家的家產?!?
聽到竟然是這么一回事,白易也很是吃驚,“你確定顧長德的確不是你的親生的父親?”
聽到白易這么問,顧襄很是沒好氣對他翻了個白眼,才繼續說道,“我是那種沒有證據,就胡亂說的人嗎?在聽說這件事的第二天,我就去拿了我和顧長德的頭發去做了Dna鑒定,鑒定結果表明我們倆的確不是親生父女。”
聽到竟然是這么一回事,白易更加蒙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你和他不是親生父女,你為何還不跟他斷絕關系呢?你這樣藕斷絲連就能不怕自己哪一天突然陰溝里面翻船嗎?”
聽到白易這么問,顧襄很是憤恨的說道,“我當然想,但現在我要是突然跟他斷絕關系,到時候輿論肯定不會站在我這一邊,因為我沒有證據證明他做過這些事。到時候說我忘恩負義、白眼狼的人肯定會數不勝數。再說了,我母親的死到底跟他有沒有關系,我現在還不敢確認,所以我要找尋證據,去證明當年我的母親的確是被她害死的。我的懷疑也不是沒有證據的,前段時間,我外公私人醫生死于一場車禍,你可知道為何?”
聽到顧襄這么問,白易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是他卻不敢確定,自己想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