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馬不停蹄的約見股東,明天就要召開股東會議,她此時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現(xiàn)在她的四面楚歌,萬一明天的股東大會有一個閃失,這些年的努力終將白費。
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咖啡廳,孔美麗和幾個友人逛街累了,進(jìn)去休息喝杯咖啡。
孔美麗進(jìn)門看到何初夏的那一刻,她擡高了下巴,輕蔑的看了何初夏一眼。
何初夏看到孔美麗後,也覺得心裡堵的慌。
“文漢,我們走,換一個地方?!焙纬跸牟幌朐谶@兒看著情敵。
孔美麗剛坐下又起身,她扭著水蛇腰往何初夏走去。
何初夏和何文漢姐弟倆剛起身要走,孔美麗走到二人面前,說道,“何總,我們聊幾句?”
心力交悴的何初夏,挑眉看了一眼孔美麗,說道,“我只有五分鐘時間?!?
聽到這話,孔美麗從鼻腔裡哼了哼,“不識好人心?!?
說完不待何初夏還擊,臉上揚著笑,說道,“算了,原本是想告訴何總,是誰撬了何總的牆角,既然何總不想聽,那我也就不做這老好人了?!?
“都說好人沒好報,從何總的態(tài)度證明這話不假?!?
聽到這話,何初夏眉頭微皺,“孔小姐的意思是?”
“我是關(guān)心何總你,慕總和新歡都住在一起了,你還被蒙在骨子裡?!?
說完又咂吧了兩下嘴,說道,“何總連慕總那個新歡是誰,都不知道吧?”
聽到這話,何初夏臉上的不悅立刻轉(zhuǎn)換成笑臉,“那個新歡不是孔小姐嗎?”
“怎麼?孔小姐剛上位,窩都沒捂熱,就被別人搶了嗎?”
聽到這話孔美麗臉色發(fā)紫,她說道,“我壓根不稀罕。”
“像我這種有家世,有美貌的女人,還愁嫁嗎?”
“到是何總你,一把年紀(jì)了只怕難嫁?!?
說完看著何初夏輕蔑一笑,說道,“也不一定,何總媚功好,說不定也能釣掉一個人傻錢多的傻子?!?
聽到這話,何初夏抿脣笑了笑,“孔小姐到是清純,只是你這種飛機場的身材,想不清純都難?!?
何文漢聽到兩個女人的對話,覺得太幼稚了。
孔美麗和何初夏打嘴仗,沒有吃到甜頭後,說道,“何總真是有眼不識人?!?
“不愧心上人會被你的親信所搶。”
何初夏聽到孔美麗嘴裡吐出親信兩個字,說道,“什麼親信?”
“呵呵!”孔美麗冷笑兩聲,說道,“慕總的新歡,可是何總的好員工哦!”
“員工?是誰?”何初夏簡直不敢相信。
孔美麗看了一眼何初夏,說道,“你們公司的那個設(shè)計師,好像是姓喬吧?”
此話一出,何初夏頓時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所聽到的。
“我們公司的設(shè)計師?”喬安不敢相信的開口確認(rèn)。
孔美麗看著喬安,又是一聲冷笑,沒有回答何初夏,只說,“兩個人都同居了,新歡一直住在錦雲(yún)雅舍。”
說完這話,孔美麗轉(zhuǎn)身走了。
聽到這話,何初夏看向何文漢,說道,“文漢,這是真的嗎?”
何文漢對這個事情完全不知情,他說,“姐,我不清楚。”
何初夏激動的說,“走,去錦雲(yún)雅舍。”
何初夏急步如風(fēng)的往外走,何文漢跟在身後。
上了車,何文漢開口說,“姐,先彆著急,這事就算是真的,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
何初夏聽不進(jìn)何文漢的勸說,坐在車裡給喬安打電話。
喬安此時正坐在玻璃花房裡曬太陽。
接到何初夏的電話,喬安有些吃驚。
“a,你在哪兒?”何初夏開口問道。
喬安從何初夏的語氣裡,聽到了憤怒,她淡淡的說道,“家裡?!?
“哪個家裡?”何初夏的聲音比剛剛高了許多。
喬安在電話裡笑了兩聲,說道,“何總,找我有事?”
聽到這話,何初夏沉聲說道,“你在哪兒?我去找你,我們見面談?!?
喬安聽到何初夏急切的要見面,說道,“現(xiàn)在不太方便,我身體不好,正在靜養(yǎng)。”
聽到這話,何初夏怒了,“聽人說,你住在錦雲(yún)雅舍?”
喬安握著電話,沉默了一會,消化了何初夏的話後,說道,“嗯?!?
喬安痛快的承認(rèn),她坐在錦雲(yún)雅舍。
聽到這話,何初夏在電話裡爆跳如雷,咆哮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對你那麼好?”
“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何初夏在電話裡沉聲質(zhì)問,喬安握著手機,聽著電話那端的人失控。
百花爭豔的玻璃花房內(nèi),椅背上躺著一個容顏清麗的姑娘,姑娘上身穿著白色的修身毛衣,窩在搖椅內(nèi),嘴角掛著清淺的笑意。
喬安任憑何初夏在電話那端如何抓狂,始終不給予任何迴應(yīng)。
車子往錦雲(yún)雅舍駛?cè)?,何初夏在電話裡歇斯底里,何文漢坐在一邊觀看。
何文漢知道勸說不了,所以沉默的坐在那兒。
他在腦海裡慢慢的回憶著,喬安以往的那些舉動。
現(xiàn)在看來,有好多不正常的地方。
當(dāng)初的懷疑,現(xiàn)在得到了驗證,喬安這個人不簡單。
何初夏一雙黑眸猩紅,像要吃人的猛獸。
車子在錦雲(yún)雅舍別墅區(qū)大門外被攔下,何初夏此時握著手機還在討伐著喬安。
車子停下來,司機回過頭看向車後座的人,請示道,“何特助,怎麼辦?”
何文漢沒有出聲,何初夏冷聲命令道,“衝進(jìn)去?!?
強硬的命令,讓司機頭皮發(fā)麻,猶猶豫豫的看向何文漢。
此時的何初夏已經(jīng)失去理智,她說道,“出了事情,我負(fù)責(zé)?!?
“姐,能不能冷靜一點?!焙挝臐h讓何初夏冷靜一點。
何初夏此時跟瘋子一樣,哪能聽得進(jìn)別人的勸說。
喬安在電話那端聽到,何初夏要硬闖錦雲(yún)雅舍,揚起脣角笑了笑。
她窩在躺椅裡,賴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
“讓我進(jìn)去?!焙纬跸膶χ娫捄鸬?。
喬安聽到何初夏的命令,冷笑一聲,“何總,你命令錯人了?!?
喬安說完,把電話扔在一邊。
何文漢沒讓司機硬闖,他下去和保安交談了半天無果。
何初夏放下手機,渾身發(fā)顫的看著何文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