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和秦阿姨,一邊做飯,一邊聊天。
聊的都是家常理短,多數都是秦阿姨在說,喬安豎著耳朵聽著。
這樣的場景,喬安很享受,像是女兒和母親在聊著家常。
母親,喬安一想到母親,眼眶就濕潤。
曾經身為貴婦人的母親,現在比秦阿姨都老,說是秦阿姨的老母親,別人都相信。
喬安忍不住要落淚,她立刻斂了這該死的壞情緒。
慕錦年就靜靜的站在那兒,聽到喬安和秦阿姨交談,吃什么大補。
在聽到喬安說湯里放枸杞的時侯,一直沉默的人開了口,“枸杞可以多放一點,枸杞補腎?!?
慕錦年一張口,在廚房做菜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尋聲看去。
看到慕錦年后,喬安深吁一口氣,好像被嚇的不輕的樣子。
秦阿姨在看到慕錦年后,又抓了一把枸杞放進了湯里。
喬安看著慕錦年端著茶杯,放下手里的刀,問道,“要喝水嗎?”
“嗯?!蹦藉\年點頭。
喬安看著慕錦年站在那兒不動,她轉過身朝他走去。
她伸出手去接他手里的杯子,“杯子給我,我給你倒水?!?
喬安要給慕錦年倒水,可是他攥著杯子不撒手。
他看了她一眼,手伸向她。
喬安以為慕錦年要摸她的臉,她頭一轉,躲開他的手。
他看著她一副害怕的樣子,伸手指著自已的嘴角,“這里有紅色的汁?!?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她嘴角,有紅色的汁,立刻伸手去擦。
伸手抹了一把,不但沒把那紅色的汁抹掉,反而讓那紅色的汁液在臉上染出了一條紅痕。
慕錦年把杯子塞進喬安的手里,一只手捏著她的下頜,一只手給她擦那汁液,“別動?!?
“這是什么?”慕錦年把那紅色的還帶著種子的東西給喬安看。
“剛剛切番茄片,我嘗了一塊?!眴贪残÷曊f著。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笑著聲,“這是害嘴了嗎?”
“喜歡吃生的番茄?”
聽到慕錦年的打趣,喬安伸手狠狠的擰了一下他的胳膊。
慕錦年驚呼一聲,喬安像個做壞事得成的孩子般,哈哈的笑出了聲。
喬安轉身的時侯,看著疼的皺眉的慕錦年,還幸災樂禍的說道,“活該。”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活該,他說道,“秦阿姨,改明你多買點番茄,太太馬上要害嘴。”
聽到這話,倒好水的喬安,臉嗖的紅了!
秦阿姨聽到這話,笑著應聲,“好,一定按照先生的吩咐,多買一點太太愛吃的水果蔬菜?!?
喬安聽到秦阿姨,也跟著慕錦年一起打趣她,說道,“阿姨,你別聽他胡說,都是沒有影的事情?!?
秦阿姨聽到喬安的話,沒有細想,只當喬安年輕不好意思。
“你到客廳坐會,飯一會就好。”喬安把水杯遞給慕錦年,順便攆他走。
有他在這兒搗亂,她怎么能安心做飯。
喬安的臉,因為慕錦年和秦阿姨的打趣,燙紅一片。
“害羞?”慕錦年一只手接過茶杯,一只手箍住她的腰。
喬安見慕錦年當著秦阿姨的面,就摟她,立刻伸手推他,“你干什么?秦阿姨在呢?”
喬安小聲的說道,提醒慕錦年,注意自已的言行舉止。
其實一直在做飯的秦阿姨,早就看到小夫妻倆的親熱,只是她假裝看不到。
喬安想把慕錦年推開,他箍在她腰上的手卻收緊,兩個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別鬧?!眴贪埠浅饽藉\年不要胡鬧。
慕錦年看著喬安一副小媳婦害羞的樣子,逗弄她,“怕什么?我們是夫妻,在一起什么事情沒有做過?”
喬安聽到慕錦年越說越離譜,立刻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別胡說?!?
喬安臉羞的通紅,奇怪的看著慕錦年。
平日里,他從不在外人面前,和她親熱,可今天這是怎么啦?
喬安搞不明白,慕錦年今天是抽的什么風,怎么口不擇言,什么話都往外說。
看著喬安害羞的樣子,慕錦年摟著她的腰,把她往廚房外面帶。
“噯,我還要做飯了!”喬安不肯走。
慕錦年連抱帶推的把喬安往外帶,一邊走,一邊問,“秦阿姨,需要太太幫忙嗎?”
“不需要太太幫忙?!鼻匕⒁袒仡^,看著摟在一起的小夫妻倆,笑著回道。
秦阿姨照顧慕錦年有十多年,看著他從青春年少的小伙,變成成熟優雅的男士。
秦阿姨看到慕錦年身邊有女人,但沒有看到過,他對哪一個女人這般上心。
秦阿姨年近五十,這些年看到過形形色色的人,這雙眼睛不能說識人無數,但什么樣的人,她還能分辯清楚。
秦阿姨覺得慕錦年娶喬安,是撿了寶。
雖然喬安在鄭文麗眼中和慕錦年不般配,但在秦阿姨這個和鄭文麗同齡人的眼中,卻是和慕錦年極般配。
秦阿姨覺得喬安不但漂亮、聰明能干,而且善良。
鄭文麗看著的是女孩家的家勢,而秦阿姨看中的則是這個姑娘的品性。
喬安在秦阿姨眼里,那就是品性特別好的姑娘。
秦阿姨從心里替慕錦年高興,也希望這對小夫妻,快一點生個孩子。
秦阿姨的想法是,有了孩子后,鄭文麗就會接受喬安。
剛剛聽到慕錦年的話,秦阿姨心下一喜,以為喬安有了身孕。
喬安和慕錦年離開廚房后,她看著身邊使壞的男人,伸手掐著他的腰身,嗔怒道,“你胡說什么?”
“阿姨,會誤會?!?
慕錦年摟著喬安在沙發上坐下,溫柔的問,“誤會什么?”
“就是會誤會……”喬安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慕錦年這是故意在逗弄她。
喬安看著慕錦年紅著臉,嗔怒道,“你故意的?”
看著懷里的人生氣,慕錦年立刻柔聲哄她,“不是,我說的是實話。”
“這個月我們這么努力,一定會有小寶貝。”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努力兩個字,想到他最近在床上的勤奮,立刻掙脫他的懷抱,不敢去看他。
慕錦年看著從他懷里站起來的人,說道,“又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