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歸虛宮,見兩兄妹都在修煉,也沒打擾,倆人拿了書,拿了個軟塌在瀑布前坐在看書。
顧暖看的是煉丹的,宮未離拿的卻是煉陣的。
“你這是想學(xué)陣法?”
倆人窩在軟塌上,宮未離攬著她道:“我本就會些,只是品階不高,現(xiàn)在有機(jī)會,自然提升一下。”
顧暖親了他一口笑道:“加油。”
“加油。”回親了一下。
倆人就靜靜的看著書。
樂山來時,就見到這般景色,看得他就些悲涼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何事。”宮未離頭也未回的問道。
樂山行了一禮道:“弟子前來給阿硯送些東西,他既然已在歸虛宮住下,自然得給他送過來。”
顧暖這會倒是記得用意念了,叫了孤楚硯然后道:“等一會,他過會出來。”
“是,謝仙尊。”樂山行了禮安靜的在旁邊站著,連呼吸都特意放平緩了,就怕打擾了倆人。
孤楚硯出來見到這幅畫面,笑了下道:“怎么了?”
“給你送東西,你不是一直都挺寶貝的嗎。”樂山看著他臉上色紅潤的樣子,一下就呆了。
“你的病好了?”
孤楚硯看著箱子里的東西道:“對,師尊師母幫我治好的。”
“我去,還拜師了,可以啊,你小子遇見貴人了。”不只是貴人,是神人吧。
孤楚硯看著瀑布前的倆人滿眼都是感覺與尊重,“嗯,我定是前世修了善緣,今生才能得此幸。”
樂山滿是羨慕的點頭,“是的。”
我也想有。
顧暖回頭看了倆人一眼道:“對了,提醒一下,過兩日我們便要離開這里了。”
樂山一聽,立即湊了過來,“怎么離開?找到云中陸了嗎?”
“對啊,不許透露出去,不然滅了你。”顧暖對著對面的山就是一揮,整座山都塌了。
樂山立即繃直了,“是,保證保密。”
過了會人又彎了,笑著臉像個道:“可不可以帶上我啊?”
顧暖是看著那張臉就想笑的,這會這表情,一下沒忍住。
“哈哈哈,問他,他掌舵。”
宮未離放下書為她順氣,瞥了他一眼道:“為何要跟去?”
樂山自帶屏蔽系統(tǒng),像是沒看到似的道:“向往啊,多神秘的存在,居然讓你們找到了,能不向往嗎?”
宮未離見她不笑了,帶著她坐了起來,“帶你可以,你覺得你可以拿什么做為交換?”
這個問題難住他了,樂山就一間淵閣,一淵閣的書而已,他也沒別的東西了。
他的修為不過破谷期,也沒什么靈器,能拿什么交換?
“仙尊,我就是個土老帽兒,哪來的東西可以交換。我唯一的財產(chǎn)就是那間淵閣了,還不能帶走的那種。”
孤楚硯看著他問:“淵閣的書你不打算帶走了?”
樂山立即點頭,“帶啊,如果能走,我回去就去買儲物袋裝書,將淵閣賣了。”
那淵閣的書是孤楚硯在四年間,慢慢的默寫出來的,怎么能不帶呢。
宮未離看著他冷冷的道:“你這點修為,進(jìn)了云中陸就是個螞蚱,可明白?”
“咳,自然明白,不過能進(jìn)去,我就努力修煉,讓自己變螳螂。”他這話一出,顧暖又想笑了。
“帶你可以,不許透露給任何人,可明白?”宮未離說著還瞥了斷山一眼。
樂山一抖,立即道:“肯定的,弟子現(xiàn)在就去收拾,兩天內(nèi)一定完成。”說完人就跑了。
孤楚硯看著倆人,面帶猶豫道:“師尊,真的要進(jìn)云中陸?”
“自然,這是遲早要去的,我們必須從那回云耀大陸。”
仇定是沒那么容易報的,云中陸靈氣濃郁,誰知道他們陸家的修為如何。
顧暖想起來問道:“對了,出云中陸有什么要求嗎?”
孤楚硯想了下道:“聽我父親說,只需要四大家族信印就好。”
顧暖點了下頭,揮手道:“好了,去修煉吧,不能操之過急。報仇什么的這次不行,總有次可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是,師母。”孤楚硯行了禮回了歸虛宮。
不著急,怎能不著急,他還要去調(diào)查父親母親是否還活著呢。
見其他人都走了,倆人繼續(xù)窩著看書。
而顧誠赫在第二日就來了,找到歸虛宮,就直接跪下了。
要不是顧暖感應(yīng)到了,他估計得跪一天整的。
宮未離也沒出去,而是用神識揚(yáng)聲道:“進(jìn)來吧。”
顧誠赫這才站了起來走了進(jìn)去,順著神識牽引來到右殿。
看到人就跪了下去,“弟子顧誠赫拜見師尊。”
“起來吧。”一樣的給了個仙級靈器。
叫來孤楚硯帶他去休息,明天就出發(fā)了,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誰知道進(jìn)入云中陸是什么樣的。
第二日一早,雪絨就趕了過來,她本就是迫不及待的,如今有機(jī)會出去,自然積極了。
顧暖在等所有人都出了歸虛宮后,便將它收了起來。
看得沒見過的兩人一愣一愣的。
雪絨看著也是一愣。
歸虛待在歸虛宮里,并未附在云朵上了。
宮未離放出靈船,樂山在幾人上船后趕了過來,“還好趕到了,嚇?biāo)牢伊恕!?
“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顧暖拖了個椅子坐下。
樂山摸著自己油光锃亮的額頭笑著,“怎么會了,怎么著都得趕上。”
轉(zhuǎn)身看到雪絨驚訝的道:“呀,雪絨仙子也要去嗎?”
雪絨只是點了下頭,就看向了別處。
她這人比較看臉,這張臉著實有點傷眼,雖然很喜慶,但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
宮未離操控著靈船飛了上去,直接往深淵的方向而去。
坐靈船可比倆人去的速度慢慢多了,花了整整十日才到達(dá)目的地。
宮未離也沒讓大家下船,而是直接操控著靈船飛了進(jìn)去。
樂山見狀叫了起來,“不是,那是深淵啊,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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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進(jìn)入云中陸,他的聲音才收了起來。
果然如猜想那樣,只有進(jìn)來后,才能看到真貌。
這些應(yīng)該是一片山脈,看著很廣闊,而靈氣都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似的進(jìn)入身體。
顧暖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反正她是這樣的。
樂山趴在船邊左顧右盼著,“這真是云中陸?”
“誰能想到云中陸會在深淵中,高明啊。”
雪絨也驚訝的四處看著,云中陸果然如傳說一樣,靈氣濃郁。
孤楚硯握住了孤楚幽的手,內(nèi)心也有點激動,他是不是離仇家又近了些了。
孤楚幽與顧誠赫倆人都是木著一張臉看著,面部都沒有一點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