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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健彬將椅子拉開坐了下來,臉色也陰沉得可怕,這個樣子讓若雪更加擔心了,難道那件事提前發(fā)生了?身子開始發(fā)涼。
“爸媽,珍姐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她著急的問道,聲音都有些顫抖。
“她流產(chǎn)了,可憐那孩子還沒到三個月,哎。”吳蘭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來,可能是覺得這個話題不好和若雪講吧。
流產(chǎn)了?難怪上一世的時候林珍在出事時沒有身孕的,也沒有孩子,原來是現(xiàn)在意外流產(chǎn)了,看樣子上一世出這件事情時,因為自己的漠不關心,所以吳蘭他們并沒有告訴自己。
“啊,怎么會這樣呢?”
“好像和你天明哥發(fā)生沖突了吧,然后動了胎氣。哎,小孩子不要管這么多了,快去做作業(yè),早點睡覺,你看最近又瘦了,不要太累了,身體也很重要的。”吳蘭慈愛的說道,腦子里還是林珍那慘如白紙的臉色和黯淡的眼神。看看若雪,她在心里在暗暗的想著,以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女兒,找女婿一定要慎重,可千萬不能找像劉天明這樣可恨的男人。
MD,劉天明你這個殘男,渣男,真TM的不是人,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該死若雪的雙眸里燃燒著怒火,緊緊的攥著拳頭,指甲都掐進肉里了。
“媽,知道珍姐和他是因為什么事起這樣大的沖突嗎?”若雪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
“具體是什么也不是特別清楚,好像是因為錢的事情吧,哎,真是造孽哦。”吳蘭嘆了口氣。
“那珍姐肯定特別傷心吧,珍姐和大姑有沒有什么想法,會不會讓珍姐和劉天明離婚呢?”
吳蘭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責怪:“你這丫頭,怎么就想著他們離婚呢,這才剛剛結婚就離婚,像個什么樣子,再說了,夫妻之間有個爭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媽,您這樣說就不對了,爭吵是沒什么,可明知道她有身孕,竟然還會動手打珍姐,一般人都不會這樣狠毒的吧,而且肯定下手很重,要不然珍姐也不會那什么了,她得多傷心啊。媽,您說劉天明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可怕啊,珍姐如果還繼續(xù)和他在一起,還不知道以后會鬧出什么事情來呢?”
“話雖這樣講,可做起來就難了,而且劉天明并沒有直接去打小珍的腹部,只是在推搡中,小珍不小心撞在了桌沿上,他也不是故意的。”這些道理誰都知道,可離婚這種事豈是說做就能做的,需要考慮的方面太多。
若雪知道離婚對雙方的名聲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影響的,特別是像林珍這樣才結婚沒一個月的,更是會被人看作笑話的。可林珍繼續(xù)和劉天明在一起,真的是只有死路一條的,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向絕路走近啊?對,等會兒去求助粉果果,看它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真不知道大姑她們是怎樣想的,到底是別人的看法重要,還是珍姐性命更重要呢。”若雪的表情有些忿忿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方健彬瞪了一眼若雪:“好了,你一個小孩子家懂什么,快去做作業(yè),這些是大人的事情,你不要來操心。”
若雪知道這件事不是輕易能搞定的,林珍的性格溫柔,但又帶著一些軟弱,大姑是特別好強要面子的人,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女兒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就被女婿打得離婚了,這會讓感覺到面上無光,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爸,我知道了,菜涼了,我去熱一下給你們吃。”若雪起身站了起來輕聲說道,聲音里有些委屈。
“不用了,雪兒,你快去做作業(yè)吧,晚上睡早些,不要天天那樣辛苦的。”吳蘭擺擺手,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心情吃飯的,想想林珍那慘白毫無血色的臉和唇,就忍不住替她心痛。
若雪點點頭回了房間,將門插上后,默念三遍讓她有些惡心的如喚語,一道幽藍的光從她的額間閃出,房間頓時被散發(fā)著柔和迷人光澤的藍色字符所充滿,它們在房間內(nèi)肆意舞動著,如同一個個光的精靈般。
若雪手輕輕在空中一揮,那些字符如同有靈性般,全部向若雪這邊集中過來,在眩目的光芒中這些字符融合在了一起,幻成了散發(fā)著柔和光澤的湖藍色小窗口,這次的幻化和前幾日是不一樣的,若雪這才知道,其實它的幻化過程也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粉果果,你可不可以控制別人的意識啊?”若雪一邊瀏覽著‘我的硬盤’里面的文件夾和文件資料,一邊轉動意念問道。
“可以,但是我絕不會幫你做壞事啊。”粉果果打了個哈欠答道。
若雪汗了下,但同時也很驚喜,沒有想到粉果果真的控制別人的意識,那這件事就容易辦了很多,趕緊應道:“當然不是讓你做壞事啊,是幫人。”
粉果果可能感應到了她的想法,立馬答道:“不行,你所說的這件事情我不能幫你。”
“為什么?”若雪不滿的叫道。
“因為這是破壞別人婚姻,我所設定的程序不允許我這樣去做,而且我也不想這樣去做。”
“粉果果,你知道嘛,如果珍姐不和劉天明離婚,劉天明后來將她給逼瘋了,所以現(xiàn)在讓他們離婚是幫珍姐脫離苦海的,求你幫個忙吧。”
“不行,這種事情要靠她自己去醒悟,我只能幫你控制想對你不利之人的意識,其他的一概不管,你自己想辦法吧。”粉果果很堅決的說道,不給若雪半點商量的余地,若雪再和它說什么的時候,它干脆輕哼一聲后不理她了。
“真固執(zhí)。”若雪郁悶的嘟噥了一句,打開了其他文件夾,眼睛又一亮,原來這里竟然有自己上一世在杰達學習時的資料,這對現(xiàn)在的自己幫助可就大了。
她拿起一本新的厚厚本子,參照著粉果果里面的資料,然后再加上自己組織的語言,在寫著教案。上一次教王玲,只是針對她所需要的東西來講,像辦公軟件Word和Excel是揉和在一起來講的,并不是很全面很系統(tǒng)。這次就不一樣了,這些課程全是分開來講的,授課的周期也長了很多,比較細致,這就需要準備授課的筆記,還有一些案例。
寫了會兒教案,若雪放下筆,捏了捏發(fā)痛的手,起身站起來,開始輕聲對著空氣講起課來,并讓粉果果幫她指出不足的地方,這畢竟是她第一次真正做老師,雖然操作沒有問題,可是教學經(jīng)驗畢竟還是欠缺的。
對于這件事,粉果果到是非常樂意,而且這一塊它非常專業(yè),在她講完第一節(jié)課后,它給若雪提了不少好的建議。
“粉果果,今天辛苦了,快去休息吧,晚安。”若雪看粉果果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揉著發(fā)漲的眼睛,打了個哈欠,和粉果果道了安后,粉果果又閃回了她的額間。
將桌子收拾好干凈,今晚的成果還是不錯的,操作系統(tǒng)入門課程的教案已經(jīng)做好了一半,而且講課的水平更是提高了一個層次,而且語言的表達也更純熟和老練。
H市婦幼保健所的一間普通病房里,林珍躺在其中的一張病床上,另兩張床是空著的,她眼睛盯著天花板,一雙本來黑亮有神的眸子此時非常呆滯,已經(jīng)很久沒有轉動過了,臉色也慘白的厲害,一點兒血色也沒有。
方健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有些刻薄的臉上此時也很憔悴,精明的眼睛也黯淡無光,看著病床上的林珍,她既很心疼,又很煩燥。這兒有一個風俗,就是女兒不能在娘家做月子,林珍這樣小產(chǎn)的叫做小月子,也是不能回娘家的。可眼下這種情況,將林珍送回劉天明的家又不合適,也不能老住在醫(yī)院的,本來醫(yī)生說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養(yǎng)了,就是因為一下子找不到合適休養(yǎng)的地方,所以一直拖著呢。
哎,方健紅在心里嘆了口氣,早將將劉天明罵了無數(shù)次,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平日里看著挺溫和的一個男孩,怎么會下手這樣重呢?哎,可憐她那還未見面的外孫呀,就這樣沒了,方健紅抹了把差點溢出眼睛的淚水。
門口突然有了動靜,方健紅抬頭看去,只見劉天明在陳守護和他父母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她將頭扭了過去。
病床上的林珍像不知道來了人般,眼珠兒動都沒動,還是那樣一眨不眨的看著屋頂。
“親家母,對不起啊,天明年輕不懂事。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一個人不敢來認錯,這不讓我們陪他來給你和小珍認錯了。”陳守護一張長滿褶子的臉上堆起了抱歉的笑容說道,并對劉天明使了個眼色,劉天明的父母也在一旁附和著。
一直垂著頭的劉天明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方健紅的面前,用手抹了抹眼睛,帶著哭腔說道:“媽,我對不起您,對不起小珍,我不是人,我該死啊。求您讓小珍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待她的。如果再動手的話,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媽,求您了,好不好?”
說著竟然用手狠狠的扇起了自己的耳光,聽著這響亮的耳光聲和劉天明聲淚俱下的哭訴,方健紅的心里建起的堡壘漸漸在融化,但還是沒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