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后。
紅日城股市交易大廳中,一群人抬著盯著大屏幕上不停滾動的數(shù)據(jù)。個個神色緊張,凝神注視。
一到收盤時候,幾人歡喜幾人愁!
楊陽開著藍鳥來到股高交易大廳。下車之后,氣派不俗的走了進來,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有人幾個朝楊陽看了一眼。
像楊陽這樣的年輕人,很少出入股市。按照行家的話來說,“股市水太深,不全適年輕人玩!”
楊陽看著這群人,有期待,有渴望,有擔心,有害怕……眾生相千奇百怪。
穿過人交易大廳,后面是貴賓招待室。
兩個身穿綠色保安服的人,擋住了楊陽,“請出示您的貴賓卡!”
楊陽根本沒有什么貴賓卡,他只是淡淡一笑說:“我的貴賓卡是紙做的,你們拿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保安一愣,“貴賓卡是鋁制鎏金的質(zhì)材,拿出來金光閃閃,哪里有紙做的貴賓卡。這個人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趁著保安愣怔的時候,楊陽掏出了他的‘貴賓卡’,“兩位兄弟,有人告訴我,這種貴賓卡可以橫行九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保安手里一沉,那是厚厚一沓錢,少說也有兩萬塊。“我去,這種‘貴賓卡’來的真實用。”
接過楊陽的錢,一個保安對另一個眨了眨眼。
“我去和吳經(jīng)理說一下,您先在這邊稍等!”眨眼睛的保安說完之后,轉(zhuǎn)身朝里面走去。
楊陽心里想:“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就是屁話,難纏是因為沒錢!”
不一會兒,眨眼睛保安走了出來。
“先生,吳經(jīng)理在辦公室等你!要不要我?guī)氵^去!”保巡諂媚的說。
楊陽平淡的一擺手說:“不用了,你和這個兄弟,在這里把‘貴賓卡’分一下,我自己進去就行!”
“嘿嘿,您請,您請!!”保安點頭哈腰的迭聲說個不停。
楊陽舉步走進去,保安在身后還不忘說:“先生,吳經(jīng)理在六樓,左邊第……”
叮……電梯門開了,楊陽走進電梯,后面的話沒有聽清。
六樓的走廊里,四壁光可鑒人。楊陽來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進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傳出來。
楊陽推門走進去,看到紅木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這就是那個吳經(jīng)理吧!”
“吳經(jīng)理,冒昧打擾,還望見諒!”楊陽很客氣的說。
吳長青站起來,臉一堆滿笑容。“你用錢敲開了的門!哈哈……小伙子,有魄力!快坐!”
在股市摸爬滾打的吳長青,當然知道金錢的作用。股市這個地方,唯一的通行證就是錢,有錢就是貴賓,像楊陽這樣一擲千金的年輕人,吳長青當然不敢小看。
楊陽沒有落坐,而是伸出手去,“楊陽,請多關(guān)照!”
“楊陽?”吳長青心里把紅日城的名人想了一遍,“沒有聽說過姓楊的有錢人啊!難道是個后起之秀。”
心里這樣想,可是吳長臉上的笑容依舊,“不管楊陽是什么來頭,有錢就是招牌,得罪不起!”
“楊陽,快坐!”吳長青說著按了一下電話,“兩杯咖啡!”
楊陽坐下來,笑呵呵的說:“想必吳經(jīng)理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不過這不要緊,一回生兩回
熟,三回能滾熱坑頭。”
“哈哈,說的好!”吳長青大笑,他有點喜歡楊陽的豪爽性格。
楊陽開門見山,單刀直入。“吳經(jīng)理,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做一筆大交易!”
“大交易?”吳長青看了看楊陽有點不太相信,這樣的話從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嘴里說出來,就點讓人不敢相信。
這里股市,每天的交易額低則上千萬,高則過億。“這個年輕人不是暈了,就是在吹牛,先看看他的大交易是多少?要是十萬二十萬的,就‘請’他出去。”
楊陽怎么能不了解吳長青的心思,“他就是一個和錢打交道的人,天天見到那么多錢,其實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麻木,不是對金錢的向往,而是一種變相的藐視。”
“吳經(jīng)理,我知道祝氏集團在這里有百分之三十的股分,我想……”楊陽說。
吳長青的嘴和眼睛一起張大了,“你是說你想要祝家的股票?”
“這個楊陽可真是獅子大開口,祝氏集團的股份是紅日股票交易中心的重頭戲。雖然祝家只委托了百分之三十,可是這也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啊!”吳長青盯著楊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帥氣的大男孩,“他會有那樣雄厚的資金!!”
楊陽平靜臉色中,洋溢著自信,“吳經(jīng)理,我已經(jīng)算出來了,祝家在這里的百分之三十股份,被分成了十個一百萬股,分期出售。今天的股市開盤價,祝氏每股865.41……”
吳長青呆了,楊陽所說的都是機密資料。“他竟然能如數(shù)家珍般說的條條不亂!看來也是有備而來。”
“楊陽,你即然……”
這時秘書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吳長青馬上閉嘴,對秘書擺了擺手,“你先出去!”
“可是咖啡……”
“不要了!”
秘書退了出去,吳長青再看楊陽,感到楊陽有種高深莫測。“楊陽,你即然知道,看來也是有備而來,要想收購祝氏的股份,知道要出多少錢嗎?”
楊陽淡淡一笑,這個數(shù)字,鄭風早就替他算出來了。“需要八十六億四千一百萬!”
說到這里,楊陽停頓了一下。“當然了,另外有四百萬會匯入?yún)墙?jīng)理的賬戶。”
吳長青見過太多貴賓了,可是像楊陽這樣的大手筆,還是頭一次接觸。楊陽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以前那起貴賓,都是渣渣!”
“楊陽,你真的可以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錢,我們這里可不打白條!”吳長青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一個年輕人,怎么可能拿的出那么多錢?”
楊陽笑了,“自己當然拿不出那么多錢了,可是總有辦法!”
“吳經(jīng)理,你今天把祝氏集團的股票整理一下,我明天帶錢過來!”
“不會是現(xiàn)金嗎?”
“呵呵,吳經(jīng)理真幽默,我要是給你現(xiàn)實,你們的股市關(guān)門,全體員工出來一起數(shù)錢,數(shù)要死也數(shù)不清!”楊陽風輕云淡的說。
“那是,那是……我馬上就整理一下!”
“那我就走了,明天我再過來!!”
楊陽說著向外走去,背后的吳長青還帶著一臉的驚羨之情。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差點忘了!”楊陽說著回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今天麻煩讓公司的員工加個班,這里面有點小意思,請員工吃點宵夜!”
楊陽走了,吳長青把那張九州卡放在顯
示盤上,“我去,一百萬?吃宵夜?楊陽可真是個有錢的爺啊!”
走出股市交易所,楊陽抬頭看了看太陽,抽出一根煙點著,吸了一口。
拔通林家棟的號碼,電話響了幾聲,然后接通了。
是林家棟的副官接的,“你找誰?”
楊陽說:“我是楊陽,我找林哥!”
“哦,你等一下,我馬上過去!”
副官和楊陽沒有見過面,但是他一定聽說過楊陽的名字。所以忙著把電話轉(zhuǎn)了過去。
電話內(nèi)一陣蜂鳴著,然后傳過來林家棟沙啞的聲音。“楊陽,你的交易談成了嗎?”
“嘿嘿,談成一個最大的,你晚上給我弄一百五十億吧!”
林家棟那邊沉默一會兒,“楊陽,你這可是大手筆啊!”
“小事我也不找你啊!”
“哈哈,好,不過這筆錢,你最多用一個月,我也是擔著風險才給你的!”林家棟說。
“放心,我只要用十天就行!謝謝林哥了!”
“我相信你,晚上就把錢給你轉(zhuǎn)過去!”
楊陽說:“林哥,我掛了,還去幾家小股份沒有弄到手呢!用不了十天,紅日祝家就是你們軍界的產(chǎn)業(yè),你們會知道什么叫物超所值的。”
“我不指望什么企業(yè),只要你把事情辦的順伸一點就好,別出了事牽到我頭上。”
“呵呵,我楊陽是那樣的人嗎?”
掛了電話,扔掉手里的煙蒂,開著藍鳥向下一個目標進行。
……
祝家大院風,此時祝天賜成了當之愧的主人。這個弒父的小人,志得意滿。
溫君玉現(xiàn)在也不再說秘書了,守著祝天賜一輩子無憂。
“天賜,明天就讓君寶上學去吧!”溫君玉坐在祝天賜的身邊,看著一個坐在地毯的男孩說。
“姐姐,我的飛機飛入太空啦!”溫君寶抬起頭抹了一下青色的鼻涕。
溫君玉愛憐的看著自己這個傻弟弟說:“君寶,好好玩!”
祝天賜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個傻瓜,他說:“他傻乎乎的,哪家學校要他啊!還不如讓他在家里玩,上那門子學!”
“天賜,你說我弟弟傻!”溫君玉有點生氣了。
“他本來就是個弱智嘛!”祝天賜說。
溫君玉猛的回過頭,不搭理祝天賜。
“君玉,好了,別生氣了,明天就讓他去上學。可是學校不收他,我就收了學校!”祝天賜的一邊哄溫君玉,一邊將手放在溫君玉光滑的腰上。
“你滾開,別摸我!”溫君玉生氣的打開了祝天賜的手。自己有個弱智的弟弟,這也沒辦法,現(xiàn)在弟弟都十二歲了,可是什么事都不懂。
祝天賜腆著臉說:“君玉,我聽你的話,再也不說他是傻子了。”
“你還說!”溫君玉生氣是假的,祝天賜是她手里的堵注,要是惹了祝天賜,自己就要一無所有。那樣的生活太可怕,自己可不想再重來一次!
祝天賜是個花花公子,以前在醫(yī)院里表現(xiàn)的中規(guī)中矩,無非是讓祝明達放心,現(xiàn)在那個老東西死了,“自己還怕個毛!”
“君玉別生氣了,我明天就給君寶找個學校!”祝天賜對溫君玉這個尤物迷的神魂顛倒,只要是溫君玉的要求,他都一一滿足。
這時一個仆人走進來,“少爺,宋玉被楊陽做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