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軟軟香香的唇,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好,這種美妙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甚至,他有種沖動,這種感覺,已經好多年未曾出現(xiàn)過了,他不是初吻,不過要說真的有感覺的,卻只有駱青城,多年前那雙水眸,那點朱紅,他已經模糊了。
這吻,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吻,曾經那個,卻是蜻蜓點水,而且,往事不堪回首,曾經的一切,過去的,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呆愣愣的看著面前男人那回味無窮的模樣,駱青城心里是恨得牙癢癢的,只不過礙于俞秋伊也在,生怕待會兒她粗魯?shù)膭幼髯層崆镆量匆姡裕荒軞膺葸莸牡芍媲耙荒樚癫恢獝u的男人,心中憋得不行。
這個男人,似乎因為久而久之的溫馨相處,讓她忘記了,他的本身性格。
“什么時候忙完這邊的事情,子騫想請你吃飯。”看著駱青城氣得不輕,唐宸逸很識趣的開始轉移話題。
果然,聽著這話,原本還氣咻咻的駱青城面色也逐漸調整過來,“他請我吃飯干嘛,不知道把那時間擁在去追我姐身上啊。”
“……你這丫頭,怎么腦袋在這些地方不開竅呢?”伸手無奈的戳了戳駱青城的腦袋,眼里露出*溺的笑。
駱青城是真的不明白,可是現(xiàn)在讓這么一說,立馬會過意來,不過一雙眼睛里,還是寫著不大相信,“他不會又是用強的吧。”
嘴角微抽,不過想著他這個發(fā)小的性格脾氣,又有些好笑,連駱青城這個跟徐子騫不常相處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格,看起來昨天他來電話的時候,他那懷疑的樣子,并沒什么了,“我接到電話的時候也這樣問了他,可是他顯得扭捏捏捏,而之后也讓你姐接了電話,看起來,你姐是準備跟他試著發(fā)展一下。”
駱輕煙本身性格就很好,從小在那樣的家庭那樣的壞境下長大,她的一顆心始終保持著和善,這是最難能可貴的,從小他們家在駱家地位不高,而她卻是駱家公主,駱家第三代中的佼佼者,所有弟弟妹妹都看齊崇拜的大姐,可是對他們一家人,始終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只是本身性格使然,讓她跟他們家并不親近,不過駱青城卻知道,若真的論起來,他們家有難,也只有這個姐姐會出手幫忙,盡管不常相處。
這些,都是源自于前世的諸多事宜,讓她知道這個大姐,只是性子冷了些,對他們家,該幫的,盡能力幫的,她都沒有落下過。
如今,她能夠敞開心扉去接納這個徐子騫,其實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唐宸逸本身秉性就很好,而能夠跟他成為朋友,至今關系都如此鐵,并且在期間,他還為了幫這個徐子騫冒著讓她生氣的危險幫忙說話,由此可見,這個男人,也是個不錯的。
“嗯,可以,不過s省的事情處理完,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就算有了證據(jù),但彭應山的勢力在s省盤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想要立刻就連根拔除,那是根本沒可能的事情。
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唐宸逸心中始終擔心,所以還是免不了提了一句,“以后出門,要顧慮到自己的身體能夠吃得消。”
盡管這話帶著責備的口氣,但是駱青城還是能夠感覺到,關心蓋過了責備,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是她的不對,唐宸逸處處退讓,并不是因為他性格軟,而是因為他愛她,知道她忙,知道這是她的事情,所以處處包容她,但是這種包容,卻也是有底線的。
而像昨天晚上這種事情,自然是觸及到了她的底線,她的身體確實有些吃不消,盡管今天起來了,但是至今,她都感覺到傷口處有些不舒服,胃口也沒什么,不過是怕大家擔心,所以強忍著而已。
想著這一次,她可是出了“大血”了,如果這件事情還是擺不平,恐怕她得嘔死。
默默的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愧疚,“對不起,這一次是我欠考慮了。”
“我并不阻攔你做你的事情,你的事情不愿意告訴我,我也理解,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愛你,在乎你,所以,絕對不會允許你用自己的身體去開玩笑……別以為你這次受傷我不知道原因,以后做這種事情前,請你先考慮考慮我,還有你父母和關心你的親人朋友的感受……”
聽到這話,駱青城越發(fā)覺得不自在。
正在這個時候,俞秋伊從廚房內探出了頭,“小逸,吃飯了,趕緊過來拿碗筷。”
說的恰到好處,正是時候,剛好解決了駱青城的尷尬處境。
本來說好的晚上出去,也因為白天唐宸逸的話而無疾而終,想著她的身體,也確實不允許,她還想要跟唐宸逸白頭偕老呢,所以,也決定了這幾天好好養(yǎng)身體,免得這傷給她的身體造成什么后遺癥。
是以后面幾天,駱青城都留在家里陪著唐宸逸跟俞秋伊,也會抽時間一家人出去吃吃飯,喝喝茶,打打牌,三個人一起,駱青城叫后世才會出現(xiàn)的干瞪眼教給了兩人,俞秋伊跟唐宸逸兩人本身是抱著打發(fā)時間的心情來學的,卻不想,俞秋伊直接來了癮,天天都纏著兩人一塊兒打這牌。
一周多的時間,算是駱青城、唐宸逸還有俞秋伊過得最平靜安寧的時間。
但是這樣溫馨的生活,平靜卻又短暫,總是要有分開到時候,盡管唐宸逸很不舍,但是工作不能落下,在陪著駱青城又一次去醫(yī)院做了檢查后,方才徹底放下心來,迅速趕回鄉(xiāng)下,全力開展他自己的工作。
俞秋伊這邊也同樣如此,盡管公司有手下看著,但是作為公司掌舵人,本身又是華人總裁,公司各方面,若真的放開手,俞秋伊也根本不能放心,畢竟,公司內,她沒有一個至親存在,所以,在s省呆了大半個月后,也還是離開趕回了美國。
駱青城親自送俞秋伊的飛機,看著飛機逐漸飛上云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后,她方才慢慢低下頭,腦中,一直出現(xiàn)俞秋伊臨走時候的那些話,還有那眼神。
這個女人的一生,也是悲哀的,盡管有無窮無盡的財富,盡管她已經成全了全球絕對頂級的知名女企業(yè)家,盡管她已經成為了金融界女王,盡管地位無人可以超越,但是在愛情上,家庭上,她卻顯得悲哀,事業(yè)如日中天,卻只能一個人享受,兒子遠在國內,由公公帶著,她早早出國,甚至每次回國,要看兒子,都得實現(xiàn)跟唐家溝通好,盡管她是唐家媳婦兒,但是由于她的身份,還有丈夫的早逝,兒子從小不在身邊養(yǎng)著,而造成了她這樣的尷尬處境。
想到如果她是俞秋伊,這輩子,也會像她這樣走過嗎?
答案是:絕對不會。
她回去爭取屬于她的幸福,心愛的男人沒了,那么兒子就必須帶在身邊,她會將兒子教育的很好,而非是妥協(xié),將兒子交給唐家撫養(yǎng),這樣的結果,只會導致最終的悲劇。
事情告一段落,京城內秦老爺子也電話來讓她回京休養(yǎng),最終卻讓她敷衍過去,畢竟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最終無法,秦莫森只能跟二兒子通氣,讓二兒子在駱青城還在s省的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她。
臨近五一長假,各個事業(yè)單位都在忙碌著自己的工作,準備著節(jié)日的了來臨,采購節(jié)日禮品。
在這樣的日子里,彭家上下卻一片慘淡。
彭應山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半個月身體也好了很多,但是病來如山倒,盡管已經出院,但身體卻大不如前,就連走路,都顯得吃力,整個人虛弱的,已經需要輪椅來幫扶。
彭強最近也是遇事不順,不知道為什么,公司的好幾筆大單,竟然中途都讓人給劫了去,還有幾家跟他們合作的公司,也臨時毀約,盡管對方有賠償,但是他們的損失卻更大,因為他們已經跟其他公司簽了合同,人家下的單子,貨物他們必須按時交到這些公司去,開始卻因為這邊合作方的變卦毀約,而導致了他們公司不能按照合約上所約定的時間按時交貨,這些天,因為這些事情,彭強已經跑了不知道多少個地方,多少個公司,也想盡辦法讓這些毀約公司重新答應合作,但是這中間似乎有其他力量的介入,原本合作的好好的公司,一個個負責人在他說約見他們的時候,都是含糊其辭的推脫。
“這些日子,公司的情況你到底有沒有讓人去打探了解清楚,這些公司,都是跟我們合作多年的公司,這樣輕易的毀約變卦,實在蹊蹺。”偌大的花園內,彭家大手筆培植的各類名貴花草占據(jù)了一半位置,幽靜的涼亭內,彭應山雙目滿是憂慮,看著身邊同樣面色難看的兒子,長嘆一聲,隨即道。
父親的這些話,彭強不是沒想過,不過在整個s省,他們彭家的地位,大家都心知肚明,盡管卓龍陽倒了,但他們彭家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這些年在s省根深蒂固,這些跟他們解約的合作商,是一個都沒有能力跟他們彭家抗衡的。
既然如此,那么又究竟是什么原因,什么來頭的人物,才會讓他們一個個都冒著得罪他們彭家的危險,而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彭家黑道起家,誰都知道這件事情,這些人,除非是一個個活膩了,否則,無緣無故的解約,能夠有好果子吃嗎?
“我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也試圖通過各種途徑去找這些合作商,開始卻一個鬼影兒都找不到,爸,你說這次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誰在針對我們彭家,在從中搗鬼。”這疑問句,其實更多的便是在告訴自己,說服自己,彭家在s省的地位和權威無人敢?guī)ь^侵犯,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
開始,種種跡象卻又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們彭家,確實有人在挑戰(zhàn)他們的權威了。
兩父子正在商量著后續(xù)的解決辦法,彭強正對著花園入口處,便看到保姆急匆匆過來的身影。
“老爺、少爺不好了。”彭應山從小就特別喜歡當大財主,因為他聽著那些在大財主家里當差的人,都會恭恭敬敬的叫那些財主老爺,聽起來讓人精神倍增,所以在這個家里,所有的傭人都稱呼彭應山為老爺,彭強為少爺。
看著保姆慌慌張張的樣子,本身心里因為公司的事情就煩得不得了,現(xiàn)在找到了發(fā)泄口,自然也沒有好口氣跟保姆說話,“什么事情這么慌張,像個什么樣子,當我們都死人啊。”
說完之后才發(fā)覺因為生氣而說錯了話,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了父親彭應山。
果然看到了父親彭應山那難看的面色。
“爸,我這不是著急嗎?”看著父親這樣子,彭強連忙極力解釋。
彭應山對于兒子這解釋也沒怎么在意,兒子的性格他這個做父親的太了解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改得了,要說起來,兒子這脾氣也是他慣出來的,雖然心里沒什么,但是如今關鍵時期,他又這樣,兒子變是至關重要的管理者,彭家的存亡,兒子必須要全權去處理好,“以后你是要接我班的人,這些情緒都克制不了,你讓我如何能夠放心。”
彭家的公司,是彭強最在意的,父親就他這么一個兒子,不給他還能給誰啊,所以連忙笑著乖巧認錯,“是,我知道錯了爸,以后我努力改正。”
要的也不過就是兒子這么一句端正態(tài)度的話,實則,心里對這個兒子,從來都是那么喜歡和看重,畢竟,這是亡妻留給他的唯一兒子。
“說吧,什么事情。”因為彭應山的話,彭強也收起了狂躁的態(tài)度,說話也和氣了許多。
開始保姆的面色卻從始至終都是那么焦急,“外面……外面來了一批人。”
一批人?
這樣的字眼兒,對于彭家來說,是非常醒耳的。
“什么意思?”彭應山看著保姆的樣子,這個保姆在他們彭家也做了很多年了,一些場面還是見過的,而此刻看她的樣子,他的心里,也隱約意識到了不好。
“把話說清楚點兒。”彭強看了一眼父親的神色,又不傻,自然也察覺出了一點端倪,對著保姆,嚴肅的問道。
“外面……外面來了一批人……說是……說是要見老爺。”
“說沒說他們是什么人?”彭應山面色嚴肅,沉靜的問道。
保姆聽著,連忙道:“他們沒說是什么人,不過說他們手上有老爺您感興趣的東西。”
這些敏感的字眼兒,在這敏感的時期說出來,自然不可同日而語,要說其他時候,彭應山完全不用在乎,可是如今,他們的大靠山,大盟友桌龍陽倒了,從秘密渠道打聽來的消息,說是已經被秘密處決,如今骨灰都已經讓卓家人給秘密領了回來,盡管沒有大肆鋪張的辦葬禮,但是桌龍陽的妻子跟兒女,還是在一起給桌龍陽辦了一個微型葬禮。
“爸,你說他們這是什么意思啊?”彭強看著父親凝重的面色,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問道。
眼睛一跳,彭應山也沒時間去給兒子解惑,對著保姆道:“你去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說著又將實現(xiàn)調轉向兒子,“你給三子、坤子打個電話,讓他們馬上領一幫兄弟過來,記住,別聲張,要秘密行動。”彭應山有預感,今日,他們彭家不平靜了。
聽著這些話,彭強眉頭皺的死緊,但還是照辦了,這些年來,在父親的英明決策下,他們彭家才會越爬越高,走到如今成為s省的地下皇帝,地位堅不可摧,所以彭應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很高的,他的話,他都愿意去相信。
杰森杰克兩兄弟中間是駱青城,后面跟著的是黑手黨在s省的部分幫眾。
見面的地點,仍舊是在花園的涼亭內,彭應山父子沒有移動位置,這樣的舉動,無非也就是在告訴著駱青城等人,這里是彭家,s省是彭家的地盤,要見他們,也得是他們自己走過來。
而駱青城對于這些事情,卻顯得不以為然,畢竟她都已經走到了彭家大門口了,也不在乎這么幾步路,本身,今天她又不是來好勇斗狠的。
要說起來,如果真的只是為了李月在她這里敲走的二十萬,她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要怪,就怪在她在s省有了投資,而李月又跟她建立了矛盾,本身在一個地方有產業(yè),那么就肯定要將黑白兩道的關系理順了,稍有不順,在s省的生意就會出現(xiàn)很多的麻煩,所以,這二十萬,不過就是個導火索,一個引線而已。
“各位,不知道是何方朋友,如此大張旗鼓的來我彭家?”上流社會的日子過久了,自然而然,在說話方面,也學了幾句文雅學問話。
聽著這話,杰森踏前一步,“你就是彭應山?”盡管說的是中文,但是那腔調,還是帶著濃濃國音。
彭應山眼眸瞬間瞪大,他剛才沒注意,畢竟沒把這些人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沒有將實現(xiàn)投射到這些人身上,可是當聽到這外國語強調甚濃的話,他才驚詫的抬起頭來,映入眼底的,竟然是一個外國男人。
再看看跟著這些人過來的,竟然有兩個年輕的外國男人,剩下的,便是一個年輕的中國小姑娘,看起來跟兩個外國男人的關系很好,后面一群中國人,看起來應該是手下。
心中這個時候有些不能平靜了,這些人,出于什么目的,才來找他的。
彭強也同樣驚訝不已,不過當看到駱青城的時候,眼里閃過一抹亮光。
看著外國男人定定的看著自己,才想起這人是在等著自己回應他,穩(wěn)住心神,稍微點了點頭,“是,我就是彭應山,請問這位外國朋友找我有什么事?”表情盡量放的輕松,畢竟是s省的地下皇帝,架子必須要有。
聽到彭應山回復了自己,杰森點了點頭,“我們只是過來請彭老大給個交代的。”
這話讓彭應山更驚訝了,交代?什么交代?
“呵呵,看起來彭老大似乎貴人多忘事啊……也對,彭老大日理萬機,手底下幫眾眾多,每天就算殺的人,那數(shù)量也不好估量,要真讓你去想傷了誰,肯定也有些難度。”杰克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他的語調很輕很緩,但是說出來給人的感覺,卻有些毛骨悚然,陰森森的。
彭強聽著這話都忍不住一抖,雙腿有些發(fā)軟,但為了掩飾,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位朋友……”
話還沒有說完,就讓杰森給伸手打斷,“這就是彭老大的待客之道,我們的妹妹身上還有傷,不知道能否給個位置坐坐。”
這話挑明了,彭應山恍然大悟,妹妹,這里就只有駱青城這么一個女的,不是她還能是誰,將視線投在駱青城的身上,眉頭緊蹙,因為,他實在不記得,在什么時候傷了這個女孩兒。
“小強,讓人給幾位朋友搬凳子。”
彭強現(xiàn)在心里很不能平靜,他沒有繼承父親彭應山那靈活狡詐的頭腦,有的只是心狠手辣,一味的狠辣,沒有多少頭腦,現(xiàn)在,他心里想著的就是如果對方是來找茬的,他們要如何應付,現(xiàn)在聽著父親的話,便連連點頭,正好可以給他時間出去部署更多的人過來,以防萬一待會兒真的火拼,他跟父親彭應山都能夠安全。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椅子才在彭強的指揮下,讓手下給搬了過來。
杰森杰克兩兄弟看著椅子過來,都讓駱青城坐下。
也沒有謙虛禮讓什么,便神色坦然的坐了下去。
“這位姑娘,彭某實在不記得跟姑娘之間有過什么不愉快,不知道姑娘能否提出來,只要是我們這邊的錯,我們好好商量解決辦法。”彭應山考慮得很多,如今他身體這樣,幫內本身就很混亂,如今又發(fā)生這些事情,心里自然明白,這些人來頭不小,勢力不小,一旦發(fā)生沖突,有可能是兩敗俱傷,但是如今,他們彭家,受不起這些外力的打擊了。
對于這個彭應山,這一次,也相當于他們正式的第一次見面,之前,她也拿到了這個人的資料,不過這見了本人之后,她還是認為,資料不大詳盡,這個男人,手段果然超高,老糊涂,隱藏得太深了,沒文化的人,卻練就了如此一副深沉性格,再加上本身狠辣的性格。
“彭老大,要說起來,你跟這件事情也并沒有直接的關系。”駱青城終于說話了,一雙眼睛笑呵呵的盯著不遠處的彭應山。
一聽駱青城這話,彭應山心里大定,眼里原本的陰霾也消除,“哈哈,我就說嘛,見姑娘,我并沒有印象,卻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層,你說說吧,到底是誰得罪了姑娘,姑娘把人找出來,我將人交給姑娘。”
“這人開始彭老大心尖尖兒上的人。”聽著這話,駱青城似笑非笑,一雙眸子溢滿光彩看著彭應山。
“哦?”挑眉看著駱青城,彭應山的心里也大概猜到了是誰。心里有些不愿意,并不是說跟李月的感情有多深,只是因為這個女人畢竟跟了他這么多年,很多時候,也是他*著她,將她的脾氣給慣出來的,更何況,如今桌龍陽剛倒,她就直接將李月給送出去任人宰割,實在不妥當,讓下面兄弟知道了,名聲也不好,這是關鍵時刻,事關他們彭家的生死存亡,交出一個李月簡單,但讓他的名聲遭拖累,就不妥了。
就這么一會兒,彭應山的心里,卻已經有了千百種主意。
彭應山的這樣子,讓駱青城直接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果然,這個男人能夠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不簡單,心,果然夠狠。
“相信彭老大已經猜到了我說的人的身份,不知道,彭老大肯不肯割愛將這個人交給我呢?”
盡管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但彭應山還是裝得很好,面上露出一絲為難,隨機又笑道:“駱小姐,如果真的是月兒對你有什么冒犯之處,我在這里請你見諒,只要能夠彌補得了她的過錯,要什么,還請駱小姐隨便開條件。”
這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駱青城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隨即道:“呵呵,彭老大果然跟大家說的一樣,重情重義……那好吧,看在彭老大這般說的份上,你就補償我十個億,這件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
十個億,如平地一聲雷,在眾人之間炸開來。
而大家聽著駱青城那口氣,就仿佛十個億就跟十塊錢一樣簡單,一絲壓力也無,提出這價錢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面上表情仿佛還在告訴大家,看看我多仁慈,差點兒因為這一槍喪命,最終別人一求情,我就只是要了十個億作為補償金而已。
ps:本來是準備早點兒更新的,結果寫了之后發(fā)覺三千字會吊著大家,就一次性多寫了點兒哈,傳晚了,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