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忽然想起小玉來了,她也是害羞的不能見人,這個時代的女孩子,還沒有那麼開放,聽到略帶色彩的詞語,就覺得無法見人了。
她無奈的說道:“你哭什麼呀,這有什麼好哭的?鍾燕她就是個神經(jīng)病,你要是在意她的話,就正中她下懷,讓她得逞了。”
“不用你管。”莉莉在屋裡大聲的喊道。
正好沈東遠搬桌子回來了,聽到莉莉的喊聲,說道:“怎麼了?”
朱海眉指指自己的臥室,示意他先進去,然後她說道:“我都替你報仇了,放心吧,我把她直接氣的回家了。”
朱海莉在裡面破涕爲笑,說道:“真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誇獎她胸大,直接把她誇走了。”
沈東遠在一邊聽得差點笑出聲來,趕緊跑臥室裡去了。
朱海莉趴在牀上又想笑又想哭,最後還是哇哇的哭起來。
朱海眉真是沒有辦法了,說道:“莉莉,你別這麼小心眼好不好,以後遇上這種人多了去了,難道遇上一次你就哭一次?”
“她說我說的那麼難聽,怎麼是我小心眼?”
朱海眉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來,你出來,咱倆談?wù)劇!?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你別管我。”
“我都讓鍾燕當衆(zhòng)那麼難堪了,還能怎麼樣?她一個大肚子,我總不能上去揍她一頓吧,萬一有個好歹,咱也賠不起是吧,再說和這種人計較,簡直就是侮辱你的教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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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東遠聽著她在說,大概明白了鍾燕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讓莉莉覺得難堪了,這個鍾燕也真是的,簡直就是神經(jīng)不正常,你說你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幹嘛。
“你去睡吧,我自己想開就行了。”
該說的她都說了,莉莉應(yīng)該也能聽得進去了,她回了臥室。
沈東遠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鍾燕說她發(fā)育的好,她就惱了。爲什麼每次有鍾燕總是會鬧得大家不愉快呢?人家黃大嫂本來是好意,要請大家吃飯的,全讓我們給攪和了。我承諾黃大嫂了,要回請他們吃飯的,她也快要走了,要不明天你和吳大哥說聲?”
沈東遠說道:“等著我快點把那麼的房子修好,然後咱們就搬家,省的你糟心。回請的事,要不後天吧,明天旅行社那邊不是又很忙麼?”
朱海眉點點頭,說道:“聽你的。房子趕緊修,能住了就搬走,省的在這邊鬧心。莉莉就是個孩子,只敢在窩裡橫,到外面膽子就小,這可怎麼辦?”
“還小呢,過個階段就好了,我去洗澡去了。”
“快去,快去,洗完睡覺,都要累死了。”
隔天,沈東遠和朱海眉他們要請黃大嫂他們吃飯,黃大嫂也沒有答應(yīng),只是晚上帶著強強來串門,找朱海眉說話來了。
“你們倆這日子是不用愁了,”黃大嫂羨慕的說道。
“不用愁什麼呀,你沒看她們擠兌我們沒有孩子嗎?”朱海眉說道。
“孩子早晚都會有,”黃大嫂說道:“你們還年輕的很呢,他們兩口子又吵起來了,鍾燕嫌張連長不給她出頭。”
朱海眉說道:“鬧騰吧,就是她來了,我也有話說。”
黃大嫂臉上猶豫了一下,說道:“梅子,要說呢,咱倆關(guān)係也不錯。”
朱海眉一聽她說話的架勢,就知道她一定要說悄悄話,立刻做出一副期待的樣子。
黃大嫂小聲道:“沈副營這幾天是不是休假呢,我聽我們家老吳說,隊裡有流言說,你們家老沈,是靠女人的關(guān)係上去的。”
朱海眉立刻目瞪口呆,然後又反應(yīng)過來了,問道:“什麼?靠女人上位?靠哪個女人上位?”
黃大嫂忙道:“你也彆著急呀,你們家老沈?qū)δ憧烧媸菦]話說,不會對你有二心的。”
她誤會她的意思了,她對沈東遠很放心,她是在擔(dān)心,隊裡的流言會對沈東遠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她問道:“黃大嫂,這事真是你們家吳大哥說的?”
“那還有假,他不告訴我,我也不知道這事啊,他囑咐我,讓我給你提提這事,估計沈副營還不知道呢?”
朱海眉扭頭看看臥室,說道:“黃大嫂,你說這流言是誰放出去的,難道是鍾燕造謠?”
“不知道啊,這兩天一直沒有見她下樓。”她說道,“不會是她的,傳言還有鼻子有眼的,說借了軍區(qū)一個副軍長的女兒,她哪能知道這個呢?”
朱海眉快抑鬱死了,一說副軍長,除了關(guān)副軍長,還能有誰,這下好了,又牽扯上關(guān)彤彤了。她也無心應(yīng)酬黃大嫂了,說道:“等我有空了,再找您說話。”
送走了黃大嫂和強強,她趕緊去了臥室,去和沈東遠說了這件事情。
沈東遠正倚在牀頭看書,聽到她一說,連立刻黑了半邊。
朱海眉擔(dān)憂的說道:“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吧。”
“應(yīng)該不會的,我在西藏的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上面的人也都不是個傻子,別擔(dān)心。”
“你說是不是鍾燕亂傳的,她記恨咱們呢?”
沈東遠說道:“別亂想了,明天我去隊裡瞭解一下情況,如果真有這流言我一定追查到底,不管是誰,都不會放過他的。”
朱海眉有點擔(dān)憂的說道:“我覺得你還是悄悄的先打聽,別把事情搞大了,會不會有人自動等著你入套呢?”
沈東遠深以爲然。
朱海眉嘆口氣,“這一天天的什麼事,越忙,越有人找事。”
“梅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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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我倒也放心,我也不是怕事,只是覺得有些人,怎麼就跟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似的,非得讓人難受。”即便是這事構(gòu)不成威脅,那讓人聽了也夠鬧心的。
她覺得這事,十有八九都得和鍾燕有關(guān)係,關(guān)彤彤再傻,也不可能自己給自己製造流言,再說這事還有她爹的份呢,和其他人也無仇無怨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鍾燕。她覺得她得想個辦法,是試探試探鍾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