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婉跟冷置那是領(lǐng)了證的,當(dāng)然馮婧也不怕,就冷家的勢力,這點事還是很容易搞定的。
夜再次恢復(fù)了平靜,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冷置消失在夜色里,然后,馮婧一個人蹲坐在地上,眼淚一遍遍的往下流,她到底是一個女人,光著身子也是需要勇氣,冷老太太站在樓梯扣看著馮婧,面無表情。
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找的,將來或許更苦,那也只能是她自己承受。
天放晴之后,爆炸性的新聞傳開了,可以說是北京最隆重的婚禮,竟然要以離婚結(jié)束,而且,冷置跟馮婧的婚訊,也隨之傳來。
有馮婧之前的微博,好像大家也容易接受。灰姑娘嫁給王子,才算是最般配的一對。
于婉睡醒感覺腰好像好了很多,至少不用扶著東西就能走了,習(xí)慣性的就要拿起手機,才想起來,這些東西暫時都不能用了,穿了拖鞋洗漱完畢,開門,就看到王川在看報紙,餐桌上,放著早餐,都用碗蓋上的,應(yīng)該是怕涼了。
“早。”于婉一笑,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你沒有任務(wù)嗎?”能起這么早,至少說明,左夜睡的安穩(wěn)。
王川搖了搖頭,“我在休假。”
點頭表示了解,很快的就解決完早餐,而王川看見于婉吃完之后,很自覺的去收拾碗筷,于婉有手托著個頭,有那么一絲錯覺,好像這王川是傭人一樣,就是為了照顧她的生活起居的。
“你殺過人嗎?”等王川出來之后,于婉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王川不由的笑了,轉(zhuǎn)頭去開始拖地,不是用吸塵器,是用拖把,一點點的打掃,過了大概有一分鐘,才慢慢的站了起來,“殺過。”想了想又說,“你怕嗎?”
不由的有些緊張,他可是記得,上一次于婉的臉色可是直接變了。
“只要你不殺我,我就不怕。”于婉站起來,就坐在王川剛才坐的位置上,順手將報紙拿了起來,而冷置與馮婧的婚訊,很大,就直接映入眼中。
王川本來想阻止,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于婉看了之后,除了撇了撇嘴,卻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而后又沒看其他內(nèi)容,王川越來越覺得,于婉像謎一樣的女人,于婉看的入神,所以在看完報紙之后,才發(fā)現(xiàn)王川已經(jīng)坐在了她的對面。
“你干嘛?”手一抖,不由的問了一句。
“你不難過嗎?”手指了指頭條婚訊。
于婉唇微微的勾了起來,“他找不到我,放出這條婚訊,說明他并不是非我不可,正常的綁匪,一定會有動作,只有綁匪有動作,才能有突破的余地。再說了,里應(yīng)外合這種事,不各個擊破,有怎么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于婉拍了拍手,只是眼里多了幾分算計。
王川很不理解,至少不了解于婉到底哪里來的底氣,萬一真的是冷置變心了怎么辦?
于婉不會跟誰解釋,她愛冷置,所以從來沒有懷疑過冷置,或許吵或許鬧,哪怕分開,也始終相信。
天很藍(lán),于婉坐在陽臺上,真的,什么都不干。王川,在一旁畫著油畫,上面只有于婉,旁邊寫了一行字,很小,小到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或許,他只是想要讓他自己知道。
原本畫面非常的美,外面的敲門聲,卻打破了這份寧靜。
于婉的眼睛不由的看向了王川,而王川的手吧嗒一下,將筆掉在了地上了,趕緊站起來,透過貓眼,他看到了王嫣然。
于婉慢慢的站了起來,指了指臥室的位置,而后,關(guān)上了門。大門打開之后,王嫣然是哭著進(jìn)來的。
“哥,你知道嗎,馮婧那個賤人竟然要嫁給冷置了,她憑什么,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我要讓她生不如死,哥你一定要幫我。”王嫣然是這么久來,第一次出門,王家的人現(xiàn)在是沒辦法,鬧出她的丑聞之后,怎么樣也要消停一陣子,所以,她只能求王川。
雖然她知道,王川是在國外與的藝術(shù)家,可是有一次她分明看見,有人對他畢恭畢敬的,所以,抱著得病亂求醫(yī)的心里,她只能求到了王川這里。
王川眉頭緊緊的擰著,倒了一杯溫水給王嫣然,“我沒有這個這個能力。”很冷,就好像是對待陌生人一樣。
坐在里屋的于婉,分明就聽見了砸杯子的聲音,然后,王嫣然的大叫一聲,“你竟然畫于婉那個賤人,你不會看上她了吧?”
聽到賤人兩個字,于婉表示很不爽,如果兩個人做比較的話,分明是王嫣然更賤好嗎?
“這樣更好,于婉是的,冷置是我的不好嗎?”王嫣然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直接蹦起來的。
長長的嘆了口氣,好像王嫣然始終沒學(xué)會看人家的臉色,不用看于婉都能想到,王川肯定在拉臉了,開門的聲音,聽到王川憤怒說“出去。”
“我不,哥哥,你收留我吧,我不想回家。”提起傷心事,王嫣然又哭了,就跟全天下人都拋棄她了一樣。
然后于婉就聽見砰的一聲,外面沒有了動靜,三秒鐘之后,門被打開了,王川,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于婉,“我將她送回去,你先休息。有事打電話。”以后,一個新手機,就放在了于婉的手上。
透著門,于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王嫣然,看樣子,離著門這么近,看樣子應(yīng)該是想往臥室跑。第一次發(fā)現(xiàn),王川還有一定的暴力傾向,輕輕的點了點頭。
門關(guān)上之后,于婉無聊的看著在屋子里轉(zhuǎn)悠,打開電視,外面突然開始打雷,然后關(guān)掉,今年真是個奇怪的秋天,竟然還會打雷。于婉沒事就看著王川的作品,王川整理的很好,有一些還在晾著,一些都干了就掛了起來,國畫跟油畫分的很清楚。
一張張的看,總覺得景象好想很熟悉一樣,然后一想到,好想都是她生活的地方。
餐廳吃飯,冷家郁悶,哪怕這次遇襲好想都在上面畫著,有一瞬間,于婉有一種感覺,王川的出現(xiàn)好像每次都不是偶然。
隨便看了一眼國畫,全都貴妃,只是那張臉,好像越來越像,于婉不由的摸了摸,竟然覺得越來越像自己。
從容的走了出去,于婉站在落地窗的跟前,看著外面的雨景,不由的陷入沉思,如果真的如她想的那樣,或許自己該離開了,也許是從小思想,于婉做不了那種腳踏兩只船的感覺。
也做不到,那種明知道對方有你,然后恣意的享用人家的特權(quán)。
雨越下越大,外面的有輛車,快速的開了進(jìn)來,于婉心里第一反應(yīng),這種天氣還開這么快,是急著投胎嗎?
三分鐘后,門開了,王川身上都濕了,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進(jìn)門的時候甩了一下,手里拎著一個便利袋,放在桌子上,“餓了吧,還是熱的,直接可以吃。”王川對著于婉笑了笑,洗了洗手,沒有換衣服,先幫于婉打開便利袋,將里面的飯送過來。
“我想訂外賣,怕這種天氣人家來的晚,就自己去拿了。”許是怕冷場,隨意的解釋了一句。于婉不由的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是六點半,吃晚飯剛剛好。
難道這么急趕回來,就是怕自己吃飯晚了?
不過看王川的姿勢有些怪異,胳膊伸長了,身子站的很遠(yuǎn),難道是怕身上的雨水直接濺到飯菜里面?
“多謝。”于婉客氣的說了一句,本來想要走過來的腳步,不由的停住了,往下流著的水變成了紅色,頓了一下,趕緊往前走了幾步,然后看王川的臉,整個都紅了,一直往下流。
而王川只顧著于婉打開晚餐,手都沒有去插一下。
大晚上的,就跟演鬼片一樣。可是于婉卻沒有感覺到害怕,一把將王川手里拿的袋子給抓了過來。“怎么回事?”聲音帶著急切。
王川笑了笑,這才伸手擦了擦臉上,低頭看見手上全都紅了,“嚇到你了,剛才不小心出了點小車禍,不要緊的,我去包扎一下。”轉(zhuǎn)身,于婉明顯看到王川的身子晃了晃。
“我送你去醫(yī)院。”于婉伸手拉住了王川,低頭順勢將王川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身上。
而王川趕緊的往后退了一步,“別弄臟你的衣服,不要緊,我自己有藥箱,不過現(xiàn)在,恐怕要麻煩你幫我一下忙了。”
于婉去拿,里面真的有很多的藥,根據(jù)王川的提示,他幫王川消毒,然后包扎,不過因為傷在頭上,所以只能剃成光頭,好上藥。消炎藥用的是外敷還有吃的。
這藥應(yīng)該都是很好的,止血很快,不過王川的臉明顯是變白了。
“晚餐你吃吃完,放在桌子上,我明天收拾,今天確實有些累了。”王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示意于婉出去,他要換衣服了。
就王川現(xiàn)在這個狀況,根本沒有辦法自理,于婉一咬牙,“衣服在哪。”轉(zhuǎn)身,就要去找。
“不,不麻煩你了。”王川趕緊擺手,可是一拿開扶著墻的手,又開始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