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公主,被于婉這么一說,還真的拿起了手機,不過揚起頭來,跟個斗勝的公雞一樣,直接就走了出去,出去以后,看著冷業(yè)沒反應,有些還生氣的來了句,“go!”聲音那個洪亮,基本上是已經破聲的感覺。
冷業(yè)的臉變的那個是非常的難看了馬上,門都已經打開了,辦公室那么多人都能聽的清楚,最美公主這句話,就跟說狗一樣,如果不是因為于婉,冷業(yè)發(fā)誓,絕對是不會去送這個,一個教養(yǎng)都沒有的人。
當然,心里再不高興,冷業(yè)還是該干嘛干嘛,當然,那個最美公主覺得好像有很多的人看她一樣,更是表現的高傲,那脖子都感覺要直的跟個棍子差不多了,可還是一直瞪著,保持她最美的公主的形象。
其實,最美公主長的也真還不錯,不過,這些人也都沒什么感覺,天天看于婉這個大美人都看習慣了,就算是來了一個不一樣的,也就頂多新鮮那么一會兒,也就算完了。
注意的,有可能就不光是什么身材了,臉之類的,還有那種略顯夸張的姿態(tài)。
人走了之后,于婉是終于安靜了,正好有這點時間,看一下之前會議的記錄,看有沒有什么需要特別整理的地方沒有。在酒店,冷置穿著白色的襯衣,深綠色的褲子,似乎非常平靜的看著遠方,可是門鈴響起來之后,冷置還是有那么一點緊張,或者說,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
然后,門打開了,冷置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沒在貓眼里看一眼再打開,就這么,讓最美公主出現在他的眼前。當時,冷置的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所以,他又被那個女人算計了?
“置,我好高興!”最美公主的臉上有那么不自然的蒼白,不過,在看到冷置的一瞬間以后,好像什么也都不在乎了,伸手就要將冷置給抱住,可是還沒碰到冷置,直接猛的吐了一口出來。
紅的綠的,也不知道是吃了一些什么東西,反正都吐了出來。
那股難聞的氣味,讓冷置恨不得一腳把人給踹出去,當然,這也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吐在地上的東西,有很多都健在冷置的衣服上了,那還絕對的是越看越惡心。
本來,來的時候,這個最美公主還很健康的,主要的坐冷業(yè)的車給坐的,冷業(yè)心里頭有氣,開車也就是故意找事,走一下停一下的,這樣最容易暈車了。
冷置的心里頭,真的,滿腦子都是于婉兩個字,只能說,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挺絕情的,算計他跟算計外人沒什么區(qū)別,一點都不說留點情面。
于婉在辦公室里面忙活了半天,基本上都快把這個最美公主的事給忘了,要不是冷亞男打電話過來,她都快忘記時間了。冷亞男人是在于婉現在所住的別墅里面,要于婉回去,有急事。
于婉趕緊收拾了包,一出門正好看見趙若,于婉就想著,人多了,萬一有個什么事,也好有個幫襯的,就把趙若也一起叫上了,趙若當時好像有什么話要說,臉上還有那么一點為難,不過還是答應了。
幾個人回到了別墅,冷亞男絕對是聽見聲音就下來了,攔著不讓保鏢進來,光帶著于婉跟趙若進去,急急忙忙的就進了客房,客房里面,一進去,就好像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然后看著王川在床上躺著,另一邊,那個外國男人在一邊趴著,緊閉的眼睛看上去也非常的痛苦。
“出了什么事了?”于婉看著面無血色的王川,還有身上一大片血流了出來,心莫名的一緊。
冷亞男搖頭,“我是在商場見到的他們,當時他就受傷了,好像是被什么人追殺,我?guī)е貋淼摹!崩鋪喣姓f的嚴肅,是現在兩人是都神智不大清楚,所以,也問不出什么緣由來。
“怎么沒送醫(yī)院?”于婉微微的擰著眉頭,看兩個人的情況都非常的緊急,當然,那個外國男人也可以不用管,畢竟他是做過錯事的。
“槍傷,軍用槍。”冷亞男這么一解釋,于婉馬上就明白了,去了醫(yī)院,到底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王川也沒得罪什么人,怎么會有遭到軍用槍的襲擊,難道是?于婉搖了搖頭絕的不可能,絕對不是冷置做的,那到底又是誰?
在回來的路上,冷亞男已經找了信得過的醫(yī)生過來了,至于能不能手術,那就看醫(yī)生的看法了。這個醫(yī)生,以前做過軍醫(yī),對這一塊非常的了解,手術應該說進行的非常的順利,不過這別墅里面,肯定比不上醫(yī)院的醫(yī)療條件,尤其是麻醉,基本上是那么硬把子彈給取出來的。
就算在外面,他們依舊能聽到王川疼的吼叫聲,可就那么一聲,王川就再沒有別的聲音了,一直到結束,醫(yī)生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醫(yī)生絕對的能稱得上是一臉的凝重,直接站在了冷亞男的跟前,“亞男啊,不怪我多言,我想知道,你救的這個到底是什么身份?”
冷亞男被醫(yī)生嚴肅的表情給嚇了一大跳,一時間,她竟然不敢說王川的身份,只是在一邊看了于婉的一眼,于婉往前走一步,“王川,老王家的人,之前,一直在國外生活,回國也就不長一段時間。”
一聽是王家的人,醫(yī)生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就奇怪了,這子彈可是死刑專用子彈。”他是老軍醫(yī)了,以前做研究,肯定也用過犯人的身體,所以,一定不會出錯。
冷亞男也在部隊里面呆過,對于里面的子彈編號也了解,不過對于那一塊,基本沒有涉及,所以,她只能判定說是軍用槍打的。也怪不得老軍醫(yī)這么嚴肅了,主要是怕救錯了人。
萬一是什么要犯,他們現在的行為可是犯法的。
于婉跟冷亞男都選擇沉默,這里面的事情,大約也就只有王川醒來之后,才能知道的。不過,對于藥物這種東西,他們肯定能弄來,就是伺候王川的人不好找。
思來想去,平常冷亞男照顧,然后于婉跟趙若輪替著,不過,因為于婉是孕婦,主要責任還是在趙若,這幾天,工作上的事,于婉都決定遠程操作,暫時本人就不去公司了。趙若這個助理,自然是要跟著于婉的。
至于那個外國男人,他們的目標就是活著就行。
夜里,在給王川換紗布的時候,于婉忍不住落淚,真的,看著瘦的就剩下一把骨頭的王川,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痕,于婉的忍不住想問問,這世上怎么就會有這么是傻的男人。
怎么這么癡情,為了一份永遠得不到的感情,這么折磨自己,值得嗎,為什么,就不能想著放開呢。
只可惜,王川回答不了,如果不是機器傳來的心跳聲,真的,好像已經看不出這個人還活著。就連趙若跟冷亞男的眼睛都濕潤了,看過了負心薄情之人,卻難得遇見這么深情。
為了于婉,年輕輕的斷了兩條腿,走不出這個情劫來,不要命的去麻木自己,可這一切,如果不是于婉自己發(fā)現,王川根本就不會告訴于婉,他的愛太過于沉重。
三個人從屋子里出來,一個個都露不出個笑容來,沉重的就跟上完墳一樣。
如果不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冷置咳嗽了一聲,估計沒人會發(fā)現有人進來了。于婉一看見冷置在這里坐著,怎么感覺都是覺得氣不順。當然,就算離婚了,冷亞男還是覺得,這兩人有可能還有戲,所以,選擇不去打擾她們。給趙若使了個眼神,然后,兩個人又退到客房了。
“冷先生還真的健忘,不是說,誰再進來,誰就是孫子?”于婉可是記得,冷置當時發(fā)誓發(fā)的那個拽啊。
冷置無所謂的站了起來,“是的,誰在進來誰就孫子,可是,我又不是誰。”冷置一直往前走,走到都快碰到于婉的地方,然后停了下來。“我的地方,被你送去的人給占了,你怎么樣也該給我個說法吧。”
于婉馬上就知道,這說的就是最美公主,想想也是,最美公主那么喜歡冷置,冷置現在離婚了,怎么樣也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
不過,于婉無所謂的笑了笑,“你說你每天拉屎,原因不是你每天吃東西,而是怪地球有引力,這合適嗎?”當然,這個屎肯定就指的最美公主,本來,人就是沖著冷置來的,于婉不送,也會有別人送,要怪,只能是怪冷置太騷了。
聽了于婉的比喻,冷置的臉上就算強憋著,也忍不住的,露出個笑容來。“那么你呢,你又是什么?”冷置莫名的壓低了聲音,好像帶著刻意的低沉。
對于冷置的話,于婉沒反應過來,“我?我是人。”很奇怪的對話,話音剛落,冷置直接就咬上了于婉的唇。
真的,于婉都不知道冷置這是什么意思,明明說好的,沒必要再見面了,明明都表現的都這么堅決了。
不過,冷置的動作很快,只一下,就松開了于婉,“就算離婚了,我依然覺得你的唇最美,所以,時不時的想咬一下,不過,看你心情好像不太美麗,心里有沒有怪你的保鏢,怎么就把我放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