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忘提醒一下這個還有些孩子氣的弟弟。
“打聽好了,沒問題。”祁凌陌自信滿滿的回答,“好了,大哥我先去了,等我忙完了這一陣再回家。”
“嗯,去吧,注意休息。”祁逸宸說完掛斷了電話,見祁凌陌還不知道一切,心中安穩(wěn)了許多。
接下來,他就要絕地反擊了。
既然這個人總是來老宅,那就把所有人都送走,自己留在這,看看他到底想使什么花樣。
所以,除了許清涵外,其余人等全部都被送去了祁逸宸的另一棟別墅內(nèi)。
接下來就是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這一夜,安然無事。
一大早,祁逸宸就打電話去了別墅,見幾個人都在,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這人唱的是哪出。
這時,一個保鏢走進來,手里還抱著一個女人。
“少爺,這個女仆是在門口發(fā)現(xiàn)的。”
一聽女仆,祁逸宸的心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來。
他立刻翻過女仆的身體,看到她脖頸處的六字。整個人都搖晃了一下,這個人是小陌。
除了他,沒有別人。
果然,撥打祁凌陌的手機,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而那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秘書也消失不見了。
祁凌陌就這樣,人間蒸發(fā)。
祁逸宸握緊拳頭,越發(fā)的憤怒。
自己珍惜的人一個個消失不見,到底是為了什么!
“為什么!”祁逸宸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許清涵走過來,蹲在他的身下,抬頭望著他,“他是為了讓你痛苦,在恐懼和自責(zé)中痛苦的死去。”
聽到許清涵沒有感情的話語后,祁逸宸望向她的眼睛,“老婆,你怎么了?”
“我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了這個原因。”許清涵慘笑,坐在沙發(fā)上,靠在他身邊,“老公,我們當(dāng)年怎么惹到了溫潤?為什么他一定要抓走我,現(xiàn)在又抓走我們最在意的人?”
聽到這話,祁逸宸冷笑一聲。他搶了溫潤的一切,包括他心愛的女人。他想這樣報復(fù)自己也確實情有可原的,只是,他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能力一次次的從自己的眼皮底下帶走他們呢?
他實在是想不通。
“老公,或許有一天我會被再次抓走。”許清涵微微勾唇笑道,“把龍龍他們叫回來吧,這樣分散,更危險。昨天的事情證明,他不只是會在老宅抓人,他會抓走所有的人,不論在哪里。”
“嗯。”祁逸宸故意忽略許清涵的那句話,因為他真的不敢想,如果許清涵再失蹤,他會怎么樣。
一個小時后,幾個人都被接了回來。
他們見氣氛沉悶,都知道又出事了,也都不再言語。
接下來的一天都如同煎熬。
祁逸宸不敢離開半步,所有的事情只能派于秘書去處理。
但是幾個人也沒閑著,聚在一起研究了一下這個人的屬性,比如,這個人是用什么手段帶走這些人的。最后通過麗莎的描述,他們確定,這個人不僅有讓時間停止的功能,還帶著魅~惑的屬性。那就是能讓人沉迷于他的幻想之中。
說到制造幻象的高手,莫過于溫子然了。
于是,今晚的事情就交給了溫子然,幾個人則是住回了臥室,只不過不是之前的臥室,而是三間并排的臥室,這樣,幾個人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夜晚悄然而至。
幾人進入夢鄉(xiāng),溫子然則是守在客廳門口,一直盯著即將出現(xiàn)的人。
突然,遠(yuǎn)處搖晃的花草靜止。溫子然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場,它抬起頭,赤紅的眸子帶著一絲戲謔。
“你來了。”魅~惑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沁人心脾的清涼之感,讓來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在這等我?”
“嗯,在這恭候您的大駕。”溫子然點頭,慵懶的模樣帶著幾分不羈。
“既然如此,就主動跟我走吧。”那人剛說完話,兩個手指輕輕一碰,溫子然就感覺到一股強大撕扯的力量。不過這力量只在他們所在的空間內(nèi)有效,其他的地方都布上了結(jié)界,外面的人根本就感覺不到。
溫子然當(dāng)然不會妥協(xié),他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和思緒,盡量與他作著斗爭,不僅如此,他還要通知外面的人。
溫子然算是千年的九尾妖狐,魅~惑的能力自然是一等一的,不然也不可能在這堅持這么久。
他抿著雙唇,緊蹙眉頭,用盡渾身的力量來抵抗要帶走他的力量。
與此同時,他也在四處打量起這個結(jié)界。希望能找到一絲突破口。
兩人僵持了許久,溫子然越來越處于下風(fēng)。
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一處結(jié)界是流動狀態(tài)的,他立刻將靈力集中于雙手,原本平滑修長的手指突然變成了毛茸茸的大爪子,尖銳的指甲劃破結(jié)界壁,內(nèi)部四散的靈力立刻沖出結(jié)界,將外面淺眠的祁逸宸吵醒。
他立刻起身,迅速奔了出去。當(dāng)他看到客廳中的景象時,不由的一震,隨后便是憤怒。
他快速移動,跑到那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你會付出代價的。”
那人看到祁逸宸,倒是很開心,甜甜的笑容下,嘴唇輕啟,“爸爸。”
一句奶聲奶氣的叫喊,聽的祁逸宸心中一顫,隨后便是無盡的傷感。
“爸爸,跟我走。”那人繼續(xù)叫著。
祁逸宸瞳孔慢慢縮小,手指也僵硬了起來。
“祁逸宸,清醒一點,他只是一張皮囊。”溫子然很著急,立刻吼道。將祁逸宸差點失去的意識喚了回來。
他看著眼前這個與守護一模一樣的人,心中無比難過,“你把他怎么了?”
“爸爸,我就是守護,難道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守護委屈的哭著,張開雙臂想要上前抱住祁逸宸。
“你不是守護,你到底把他怎么了?”祁逸宸憤怒的吼了一句。
此刻,那人不再說話,眼神中露出一絲狠辣。
“我把他殺了,占了他的身體,你能怎么樣?”說完,守護哈哈大笑,隨后眼睛精光一閃,向祁逸宸撲過去。
聽到守護被殺,祁逸宸內(nèi)心萬分悲痛,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分崩離析,他立刻祭出桃木劍,劈向迎面撲來的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