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清涵迷糊的點點頭,動了動身子,把頭埋在臂彎里,好像又要睡過去一樣。
祁逸宸看到小懶貓一樣的許清涵,嘴角的笑意直直延伸到了心里,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感覺到了那股溫熱的濕意,許清涵一下子就精神了,像是才清醒過來一般,眼睛瞪得圓圓的,左看看右看看,才放下心,幸好父母不在這。
“那個什么,你什么時候在的?”許清涵有些不好意思,坐起來,閃躲著往遠處挪了挪。
祁逸宸看著尷尬的許清涵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抱起她,“睡覺就要回屋里睡,這里冷。”
“哎呀,你別這樣,一屋子人呢。”許清涵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雖然父母不在,可是這一屋子忙碌著的女仆和傭人們都在呢。
“哦?”祁逸宸掃視了一圈,“誰敢看?”
話音剛落,那些女仆和傭人們的頭就低到不能再低了,一個個誠惶誠恐,哪里敢看?
這哪里是沒看到?裝成沒看到更讓許清涵覺得害羞好嗎!一想到這個,羞憤的她一拳就打在了祁逸宸的胸口。
不過這拳很輕,因為祁逸宸傷還沒好完全,許清涵還真舍不得打疼了他。
“你就一變~態。”許清涵小聲嘀咕著。
祁逸宸得意的笑著,就當沒聽見。他抱著許清涵回到了三樓自己的臥室之內。一進臥室,祁逸宸就將她扔到了床上。隨后自己松了松領帶,一副要吃人的嘴臉。許清涵直接傻眼了,這哪里是讓她睡覺的節奏啊?
“喂,我爸媽都在,爺爺和小陌也在,你這是要干什么?”許清涵趕忙往后蹭了蹭。
“你說呢?房間隔音很好。”說罷,祁逸宸就欺身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許清涵。
許清涵嚇得咽了口口水,這祁逸宸是人嗎?大病初愈就如此精力過剩?早上才做完,還做了那么多次,現在又要!這可不行,他身體還沒好,而且自己也需要保持體力,幫他恢復靈魂力。
早上跟他那樣已經是個意外了,九叔都那么主動說了這個問題,就證明真的不可以再放縱了。于是,她正正臉色,嚴肅的說道,“那個什么,我要跟你說件很嚴肅的事情。”
祁逸宸手中的動作果然停頓了一下,“什么事?”
“關于你身體的事情。”許清涵說完,就推開了祁逸宸,坐在床邊,“你魂魄其實很虛弱,需要我為你滋補。”
“哦?怎么滋補?”祁逸宸饒有興趣的問道。
“用這個項鏈。”許清涵指了指胸口的項鏈,“不過這個項鏈需要我來催動它的力量,所以,你最近不能碰我,我需要精神飽滿,不然對你我都不好。”
祁逸宸眸色深沉,探究的看著她,冷笑道,“沒騙我?”
“沒騙你。”許清涵瞪大了眼睛,一副認真的表情,“當然沒騙你,事實。”
祁逸宸看到她的樣子,不屑的勾起唇角,再次壓過來,“你有前科,我不信。”
說罷,祁逸宸的唇就開始在許清涵的身上游移親吻。弄得許清涵直癢癢,不得不拱起身體,來阻擋祁逸宸,“喂,祁逸宸,我沒跟你開玩笑,真的,那時候我討厭你,所以才會找借口,可是現在,現在我……”
“你愛我。”祁逸宸勾起唇角,嘚瑟的說道。
“喂喂喂,這話該由我來講的吧,你自己說不害臊嗎?不正經。”許清涵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哦?那換你來講。”祁逸宸自然樂得聽到她的表白。
“這種話羞死人了,不好老掛在嘴邊,你知道就好了。再說了,憑什么一直是我在說,你都從來沒說過。”許清涵越說聲音越小,心里更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這從排水道出來,兩個人的相處跟男女朋友似的,祁逸宸卻從來沒說過愛她。雖然早上是有委婉的表白過,但是那三個字對女孩子的意義重大,不親口聽到,心里總是莫名的不爽。
祁逸宸當然聽明白了許清涵話里的意思,“早上說的還不夠清楚?想聽那三個字?”
許清涵猛地點頭,又緊張又興奮。
不過下一秒,她就又被祁逸宸的動作驚到了。他居然又要脫自己衣服,又要那什么,理由還說的十分冠冕堂皇,“我要在那一刻對你說那三個字,我們開始吧。”
許清涵趕忙拽緊自己的衣服,“真的不行,不能做,明早開始幫你恢復魂魄。那樣對我們不好。”祁逸宸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只能硬生生停了手。
“嗯。”祁逸宸陰沉著臉,明顯有些欲~求不滿。
許清涵偷偷看了他一眼,其實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她推了推祁逸宸,“喂,是為了我們身體好。”
“嗯。”
“別悶悶不樂了。等你魂魄恢復了,就,就可以了的,恢復的好的話,很快的,咳咳。”許清涵哄著他,提點了一下這個戀愛中的傻子其實不用忍耐多久的。不過她心里也很郁結,這種事情,非要她說明白,很羞人的好嘛。祁逸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笨了!不是變笨了就是故意的!腹黑說的就是他!
祁逸宸聽她這么一說,臉色才好轉了些。看到許清涵怕自己生氣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心中更是忍不住有幾分興奮,他佯裝淡定,慵懶的靠在身后柔軟的靠枕上,邪笑道,“晚上來我房里睡。”
“什么?”許清涵瞪大了眼睛,“開什么玩笑,我爸媽在這,我跟你住一起,你讓他們怎么想?”
“必須跟我睡。”祁逸宸命令道。
“祁逸宸,你……你別這樣,我覺得我爸媽那里還需要時間,我剛被溫潤逼婚,他們還不能接受這么短的時間我又跟你搞到了一起。”許清涵不說還好,一說溫潤,祁逸宸更加生氣了。他一把按住許清涵的頭,薄唇吻了上去。
祁逸宸是個接吻高手,靈活的舌頭很快就撬開了許清涵緊閉的牙關,攻城略地的索求著。而許清涵也不爭氣的被吻的渾身酥軟無力,癱軟在祁逸宸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