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于剛毅的話,大家面面相覷了下,什么都沒說,眼中卻帶著擔憂。
于剛毅繼續道:“當然調整不會馬上進行,只是先告訴大家,讓大家有一個心理準備,大家可以放心,我的安排定會合情合理。
現在,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根據目前咱們掌握的資料,桑島國術士跟一些外國術士還在進行著一個更大的計劃,可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調查出他們的計劃,這是我們接下來工作的重中之重,需要所有人留意,參與調查。”
對于這一點,所有人都點頭同意。
于剛毅見大家反應良好,心下略安,在心里滿意的點了下頭,沒有被變故影響處事的積極性就好,問:“對于這事的調查大家有什么想法?”
接下來便是對“大計劃”的調查如何展開進行討論。
如今已知“大計劃”的謀劃者有華夏的某位高官,參與“大計劃“的有桑島國的櫻寇宗、薩瓦國的星月門、利堅國的某個未得到確定的勢力。
如此,根據目前掌握的資料便可朝四個方向展開調查,于剛毅安排兩人為一組,一組負責華夏境內,一組前往桑島國,一組前往薩瓦國,另外一組則去利堅國。
秦雙雙因屈源的事年后本就要去利堅國,如此負責利堅國調查的便有她,屆時由她跟木林彬一起。
因此,其他去桑島國跟薩瓦國的也都在年后行動。
關于“大計劃”的調查安排結束,于剛毅在電腦上做好記錄道:“咱們特殊行動部人員一直稀缺,招賢納士的事一直不曾停止,但是,之前因為邱銘的一些問題,這件事的進行并不順利。
現在,我希望大家能積極的行動起來,發掘可用的人才,或是可培養的人才,壯大我們特殊行動部。”
之后的會議,提到的是特殊行動部監測系統的修復,這事由李宏偉、田良宇跟許文杰負責。
直到會議的最后,一是宣布駱丹跟林宜后事的處理,給予她們這一生為祖國付出的相等榮譽。
二是對每個隊員最近行動的表彰與獎勵。
會議結束時,一個上午過去了大半,會議的主題清晰明了,所提到的事情都得出一個結果。
在于剛毅這個新部長組織會議的對比下,大家都感覺以前邱銘主持的會議實在太過敷衍。
以前開會有事反映,邱銘給的最多的話就是,你們自己看看要怎么辦吧!怎么處理好就怎么處理。極少大家一起商議對策,尋求一條清晰可行的解決方案。
按邱銘的話說是,這是他對大家實力的信任,也是對大家能力的鍛煉,可實際上是不管不顧。
最重要的是,很多他讓隊員們看著辦的事,他都會覺得處理不當,尤其是二隊的人處理的事,事后他會對那件事的處理進行批判,再派一隊的隊員去處理。
處理好了就是一隊人的功勞,處理不好責任一起背,最后再去找帝都的大師們幫忙。
他用這樣的方式來破壞隊員之間的和諧,分化他們的關系,打擊他們解決事情的信心,十多年的時間,慢慢讓特殊行動部變得烏煙瘴氣。
會議結束,接下來大家便根據會議安排行事,大家都是交了手頭的任務集結在帝都,如今手頭都沒有之前留下的任務,便都留在特殊行動處理事務。
一是桑島國陰陽師自殺后所遺留下東西的處理,二是準備駱丹跟林宜的身后事。
中午時,秦雙雙撥通了朱茱的電話,結果接電話的是程岑。
還沒等秦雙雙問,程岑就先解釋,“昨晚碰到她暈倒了,我送她去了醫院,她的手機掉出來我就先揣兜里了,臨走時忘記把手機留下,今天忙,還沒來得急去把手機還給她。”
“原來是這樣。”秦雙雙了然,問,“她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你知道嗎?”
“小逸打電話說,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剛剛醒過來。”
原本身體狀況差得有再也醒不過來的危險,結果才一個上午就脫離危險并醒了過來,如那急救醫生所言,這人的身體果然是能創造奇跡的存在。
這時,程岑想到宋逸說的“你跟泰然到底怎么回事?一個二個送這種讓我懷疑學了假醫學的傷患過來。”這抑郁的話,問,“昨晚,你們遇到什么事了?”
原本他想打電話問云泰然的,但一直忙還沒來得急,現在接到秦雙雙的電話,他便干脆直接問她。
“跟壞人打了一架。”秦雙雙輕描淡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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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具體的呢?”程岑秉承著警察凡事要追根究底的行事準則追問。
“然后……”秦雙雙拖著音,突然話鋒一轉,“你是想了解我的戰斗情況還是了解朱茱的?”
“你們不是一起的嗎?”程岑反問,明明看到兩人在一起呀,戰斗情況竟不一樣?
“我們是一起對敵,不過對手不一樣。”秦雙雙平靜道:“你要是想了解朱茱的情況,就直接去問她吧,想了解我的情況那就免了,我不想跟你說。”
這話說得,好像我多想了解你的情況似的,程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寒聲道:“誰想了解你的情況了?你不想說我還不樂意聽呢。”
程岑說完直接掛斷,秦雙雙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微微笑了笑,想了解朱茱的情況就直說嘛~真不干脆。
與此同時“康雅”醫院,朱茱從深度昏迷中醒了過來,值班的護士發現立即通知了宋逸,之后宋逸對她進行了一系列檢查。
檢查的過程中,發現朱茱的身體在以看得到的速度復原,若不是宋逸因秦雙雙有了經驗,換成別的醫生估計得被嚇死,從而對醫療人生產生強烈的懷疑。
遇到瘋狂的,估計會把她當成標本研究。
又被打擊一次的宋逸不免想,所幸你們遇到我這么善良又鎮定的醫生,不然,還不知道會遇到怎樣的麻煩。
朱茱在檢查過程中又昏睡了過去,在檢查完后繼續在重癥監護室內觀察了些時間,下午就被推進了普通病房。
她再一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床邊直直坐著一個人,差點沒嚇得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