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還不快請!”
花耀庭立刻放下手中的報紙,然後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他的兒女,親自走到門口去迎接他。
胡亦寒今天穿得很隆重,剪裁得體的禮服將他襯得愈加的英俊瀟灑了,他本就長了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面如冠玉,劍眉星目,舉手投足間更是帶著碾壓世界的氣度,那是經(jīng)歷太多的人獨有的氣場,讓人望而生畏,這種男人的魅力,足以吸引見過他的所有女性。
花希也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胡亦寒竟然是一個如此英俊的男人。這個事情上能超越他的恐怕只有葉曜天了吧,雖然他氣度不凡,但是葉曜天似乎更勝一籌,如果說胡亦寒是這個世界上絕對的王者,那麼葉曜天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天神。
“胡總裁,您怎麼來了,不是說好讓小女把《知足常樂》給您送到府上的嗎?怎麼還麻煩您親自跑一趟。”
花耀庭說著。
胡亦寒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隨手遞過來一個盒子,沒想到裡面裝的竟然是一根幾百年的野生人蔘。
“花伯父,第一次登門,連聲招呼都沒打,實在是有些失禮。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望您笑納。”
花耀庭一看這根人蔘,樂得合不攏嘴,倒不是因爲(wèi)這人蔘極其貴重,而是胡亦寒對他的禮遇。
花耀庭接過了人蔘,看了一眼,不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這人蔘交給了林舒。
“胡總裁裡面請,快到屋裡坐坐,林舒,看茶。”
胡亦寒一擡手,“不必了,花伯父,我是來接花落的。”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定格在了那裡。
花落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一低頭,“胡總裁,這玉壺我給您送去就好了呀,怎麼還麻煩您親自來接我呢。”
胡亦寒朝花落笑了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亦寒。我爺爺?shù)难鐣涂扉_始了,我們還是快走吧,我相信他看到你的玉壺,一定會很開心的。”
實際上胡亦寒心裡想的卻是,我其實想說,爺爺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胡亦寒見花落還傻傻的愣在了一旁,然後上前一步牽起了她的手,花落下意識的想要掙脫,無奈他抓得太緊,她也只好就任由他這麼牽著。
在衆(zhòng)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花希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姐姐,我也想去也,你真的不可以帶上我嗎?”
胡亦寒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了看花希,花希朝他嫣然一笑,露出了嬌羞的樣子,心說我都已經(jīng)開口了,你怎麼好拒絕我呢?
沒想到胡亦寒只看了她一眼,就沒在看第二眼,他冷冷的開口說道:“對不起,這位小姐,今天我只能邀請花落一個人。至於你,還是下次吧。”
胡亦寒這麼說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花希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她的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像有千百隻螞蟻在咬她一樣,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胡亦寒竟然就這麼拒絕了她。
胡亦寒牽著花落走了。
花耀庭還有些呆滯的站在那裡,直到兩個人走遠(yuǎn)了,他纔回過神來,他不滿的看了花希一眼,覺得她實在是有些丟臉,就那麼想去巴結(jié)人家嗎?倒是花落十分的得體,不卑不亢又不失禮儀。
唉,看來以後他只能指望花落這個女兒了,花希是指望不上了。
花落跟著胡亦寒,上了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車裡寬暢而舒適,花落坐在了胡亦寒的對面。
“坐過來。”
胡亦寒爲(wèi)了避免自己不顯得太兇,所以儘量保掛著微笑,可是他平時嚴(yán)肅慣了,這麼笑著還真有些不習(xí)慣呢。
花落的目光躲閃著,“不用了,我坐這裡就好了。”
胡亦寒點了點頭,“好,那我坐過去。”
花落急忙擺了擺手,“胡總裁不要動了,還是我坐過去吧。”
花落小心翼翼的挪著,突然一個不穩(wěn),眼看就要跌倒了,胡亦寒眼疾心快,一把把她攬在了懷裡。
“都說了我坐過去就好了,這樣你也不會要摔倒了。”
懷裡抱著如此柔若無骨的人兒,一種淡淡的體香鑽入他的鼻息,讓他竟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花落急忙掙脫了胡亦寒,有點緊張的到一旁坐好。
胡亦寒笑了,給她倒了一杯果汁,放在了她身旁的杯架上。
“你怕我?”
胡亦寒開口說道。
花落搖了搖頭,“我爲(wèi)什麼要怕你?你可怕嗎?”
這姑娘的認(rèn)真還真讓胡亦寒覺得有趣,不過她不怕他,這點倒和別的女孩子不太一樣。
很好,只有這樣的女人,纔是我胡亦寒所欣賞的。
胡亦寒隨口問了一句,“已經(jīng)給了你無限額的無息貸款,你怎麼才用了那麼一點啊。”
花落只是用了胡亦寒幾千萬,就沒有再用了,而且現(xiàn)在她還按時還錢,看樣子沒有再借的打算,這點錢對胡亦寒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太不算個事了。
花落說:“這已經(jīng)足夠了。”
胡亦寒點了點頭,“很好,說明你並不是一個貪心的人。”
花落笑了,“胡總裁……”
“叫我亦寒!什麼胡總裁胡總裁的我都聽膩了,你就讓我聽聽不一樣的稱呼吧。”
胡亦寒打斷了她。
花落繼續(xù)說道:“好的,亦,寒。”
雖然有點彆扭,但她還是照著做了,“亦寒,你的這些錢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做不了我想做的事。你對我有恩,我一定會銘記於心,沒齒難忘的。”
胡亦寒想了一下說道:“你與我之間,有的只是恩情嗎?你就不想再多些別的什麼感情?”
花落有些茫然的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明白。”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
花落眼看著就要從座位上滑下去了,胡亦寒急忙伸手把她扶好。
胡亦寒一道寒光掃向了那個司機,司機沒有回頭,卻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來自於背後的寒意,他立刻道起歉來。
“對不起胡總裁,真的很對不起。剛纔路上突然跑過來一隻貓,我爲(wèi)了避讓它,所以踩了急剎車。”
花落朝窗外一看,果然有一隻小貓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好像完全不知道剛纔差一點它就沒命了似的。
花落笑了一下,“好可愛的小貓啊,幸虧你沒撞到它。”
胡亦寒見花落笑了,他的臉色才緩了緩,心裡決定就不追究那個司機的責(zé)任了,否則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是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繼續(xù)開吧。”
見胡亦寒沒有說別的什麼,那個司機鬆了口氣,這樣就證明他沒事了,多虧了那位小姐說了那一句話,他的心裡十分的感激。
花落也暗自的放下心來,她知道胡亦寒是什麼樣的人,那如古代帝王般的男人,說翻臉就會翻臉,完全不考慮任何人的感受,所以她怕那位司機小哥遭殃,才故意那麼說的。
車子很快開到了胡亦寒的豪宅。
他親自爲(wèi)她開了車門,又伸出一隻手,扶著她下了車。
一下車,花落就傻了眼,胡亦寒的家好大好豪華啊,這是她們花家都根本比不了的,這可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正在花落髮愣的時候,她突然聽到有人的竊竊私語。
“那不是花家的千金花落嗎?”
“還真的是她,她好美啊,像從畫中走出來的女子一樣。”
“她怎麼會有胡亦寒在一起呢?胡亦寒可從沒親自帶哪個女人來過這啊。”
就在衆(zhòng)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中,花落髮現(xiàn)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個人,正一臉生氣的盯著她,臉色十分的難看。
“你還不知道吧。她呀,根本就是個狐貍精!她就是有些非比尋常的狐媚子的手段,好像這天底下的男人,都要被她勾,引去了呢。”
安茜從那個女人的身後走了過來,那個女人聽了她的話,正加的生氣了!看樣子她也是個大家閨秀,嬌好的面容,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的皮臉特別的白皙,一看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富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見她的話起了做用,安茜決定在煽點風(fēng)點點火。
“我說潘雅,明明你和胡亦寒纔是最般配的一對,論家世論樣貌你哪一樣不如她,可是她竟然有手段讓胡亦寒多看她一眼,這簡直不可饒恕,我要是你,我也咽不下這口氣,連你的男人都敢搶,她是不想活了嗎?你的亦寒哥哥可從來都沒有接過你呢,竟然去接她,她算個什麼東西啊。”
潘雅聽了安茜的話,她壓抑著心裡的怒氣,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她叫什麼名字。”
安茜知道她的話起了做用,所以無不得意的說,“她叫花落,她的父親是花耀庭,聚寶街上的花源亭,就是她們家最大的產(chǎn)業(yè)。可這些和你我比起來,根本什麼都不算。”
安茜看著花落,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嫉妒的聲音響起,她恨不得花落立刻在她眼前消失,永遠(yuǎn)的消失!
花落,我們又見面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安茜藏起眼中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