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神秘的一笑,然後對著花耀庭說,“有請吾皇移駕御花園。”
衆人便有說有笑的來到了花園。
沒想到花落竟然在這裡搭了一個小小的舞臺,只是這舞臺被一塊巨大的布蓋著,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玄機。
花耀庭愣了一下,然後不解的問道:“落落,這是?”
花落走了過去,抓住了布的一角,“爸爸,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
花落把布用力一扯,一陣婉轉悠揚的鋼琴聲響了起來,讓人好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這裡高山流水,花開遍地。
前奏過後,大家聽到了動聽的歌聲,那歌聲如同天籟之音,讓人沉醉其中,彷彿在這一刻,可以忘卻世間所有的煩惱。
如此同時,他們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她一身白衣,手裡拿著一朵未開的荷花,跳起了曼妙的舞,她像是月宮裡的嫦娥,正在瑤池中翩翩起舞,讓人感受到了一股仙氣,似繞著她的身姿飄散開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鼓起掌來,這簡直就是一場視覺和聽覺的盛宴,是他們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
慕雲初跳著跳著朝花耀庭走來,她將手裡的荷花遞到了花耀庭的手上,然後又回到了舞臺上,做了最後一個動作,鋼琴聲歌聲也戛然而止。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舞動筆墨的張鶴鬆走了過來,他拿著一副剛寫的字,來到了花耀庭的面前。
“花伯伯,這是我的墨寶,上面寫了‘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八個大字,希望你能喜歡。”
花耀庭接過這副字,不住的點著頭,“這字寫的太好了,蒼勁有力,筆鋒霸氣,謝謝你了,我很喜歡。”
花耀庭認識這幾個人,他們都是鈴蘭學院的特優生,但是他們都能到家裡爲他祝壽,這倒是他所沒想到的,花落竟然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他的心裡十分的開心。
梵竼也走了過來,“當我畫一個太陽,我希望人們感覺它在以驚人的速度旋轉,正在發出駭人的光熱巨浪。當我畫一片麥田,我希望人們感覺到麥子正朝著它們最後的成熟和綻放努力。當我畫一棵蘋果樹,我希望人們能感覺到蘋果裡面的果汁正把蘋果皮撐開,果核中的種子正在爲結出果實奮進。當我畫一個男人,我就要畫出他滔滔的一生。這是我所尊敬的梵高先生所說。花伯伯,今天我畫了一個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故事,但我會看懂你的眼神。”
花耀庭的心裡一陣詫異,這孩子像個神經病似的說了這麼多,不知道想幹什麼,可當梵竼把手裡的畫舉到了他的面前,他一下子就能理解了。
這是一副抽象畫,但是可以看得出,他畫得是個男人,他用他的畫筆,雖然忽略了花耀庭的容貌,卻畫出了他挺拔的身姿,把他畫得像一座山一樣,讓人看了,就知道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花耀庭的心裡非常的感動,“你們都是好孩子,花伯伯很高興今天看到你們來爲我慶祝生日,我知道這都是落落安排的。落落,看到你和朋友們相處的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謝謝你我的寶貝,你若安好,就是給爸爸最好的禮物了。”
花落的心裡十分的動容,她知道之前拜託她的這些特優生朋友來爲花耀庭慶祝生日是做對了,她只是想讓他開心而已,不想讓他總是那麼的憂愁。
“爸爸,你手裡的東西,纔是我我送你的真正禮物。”
“哦?”
花耀庭看了看手裡的荷花,他把荷花捧在手心,不停的看了看,並沒有看出來什麼異樣。
就在這個時候,這朵荷花突然開了,花瓣不停的向外伸展著,一個玉雕的壽星公赫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壽星公雕得是惟妙惟肖,他一副笑得很開心的樣子,連鬍子都根根可見。
他的身邊是一對童男童女,花耀庭仔細看了看,這童男童女像極了花落和花影的樣子,讓花耀庭立刻覺得愛不釋手。
花落的雕功了得,他是知道的,這個玉雕他真的很喜歡,可是看著看著,花耀庭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花落看出了花耀庭的心思,然後把手裡的一個東西擺在了這玉雕的前面。
那是另外一個童女,她正蹲在地上拾起一個元寶對著壽星公笑著,她的樣子,很像花希。
“爸爸,我們三個都是你的孩子。花希現在一時糊塗,但我相信她有一天會回來的。爸爸我不希望你再爲這件事情傷神,如果你因此氣壞了身體,你倒了,我們花家就塌了。”
花耀庭當然知道花落的良苦用心,他把玉雕交給了林舒,然後他緊緊的抱住了花落。
“女兒,對不起,爸爸讓你擔心了。”
“爸爸,我有一點點害怕。”
花耀庭將女兒摟得更緊了,“是爸爸不好,以後都不會了。”
“嗯。”
看著這種情形,在場的人全都感動不已,還是白致遠先開了口:“老花,今天是個好日子,幹嘛整得這麼煽情,差點把我們都感動哭了,我們應該笑纔對啊。”
花耀庭鬆開了花落,開心的對大家說道:“你說的對,來來來,今天來的都是花家最尊貴的客人,我們一起愉快的用餐吧。林舒……”
“長桌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就可以上餐了。”
花耀庭笑著朝林舒點了點頭,這是這些日子以來,他最開心的一天了。
白染夜悄悄的挪到了狄斯揚的身邊,小聲的說道:“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是不是早就打聽到了今天是花伯伯的生日,然後特意過來表演你的拿手好戲,想以此取得落落的歡心?”
狄斯揚簡直懶得理他,“白染夜,你可真是個豬頭。你以爲你可以憑藉著你爸爸和花伯伯的關係,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傻到家了。”
白染夜一時語塞,半天才回了一句,“你,你,豬頭夜也是你叫的?”
狄斯揚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你和這個名字還真配呢,豬頭夜。”
白染夜在這一刻真想大嘴巴抽死自己。
花落走了過去,“你們在聊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狄斯揚冷峻的目光在看到花落的那一瞬,一下子化開了,“沒什麼,他讓我以後叫他豬頭夜,這樣顯得更親近些。”
花落笑了起來,“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叫他豬頭夜了。”
狄斯揚看著花落的笑容,感覺心裡好像照進了一道陽光,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
見花落的身上落了一根頭髮,他幫她拿掉了。
這aimei的動作看在白染夜的眼裡,簡直氣得要發瘋了,可是在花落面前他又不得不表現一下紳士風度,所以,他只好擡頭挺胸的站在那裡,什麼都沒說。
就在這個時候,有四男一女也走了過來,他們一出現,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
當花落看到葉曜天的時候,她的臉微微一紅,然後走到了他的身邊。
“曜天,你怎麼來了?”
葉曜天俯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還不是爲了你,怎麼也要討好一下未來的岳父大人。”
花落的臉更紅了,看著她像個紅蘋果似的,葉曜天真想上去咬一口。
突然,他嚴肅了起來。
“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吧。”
花落知道他說得是哪件事,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哪好意思這樣做,況且花耀庭還在旁邊呢。
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葉曜天的語氣冷了下來,“好,你如果想讓我大聲的提醒你一下的話,你儘管呆在那裡。信不信我去和我未來岳父談談,爲何他的女兒如此的言而無信?”
“不要!”
花落嚇得脫口而出。
葉曜天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沒辦法,花落可不想讓他到花耀庭的面前越描越黑,她假裝傻傻的說道:“咦,你這裡還像有什麼東西?”
花落趁著這個時候,輕輕的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便迅速的逃開了,她的臉都紅到了耳朵,簡直不敢擡頭見人了。
雖然只是一個細小的動作,但還是逃不過衆人的眼睛,狄斯揚的目光驟然而冷,花影也不高興的站在一旁,白染夜的心裡則涌起深深的絕望,差點沒哭出來。
“這次不算!”
葉曜天說完,不故花落那氣極敗壞的目光,而是來到了花耀庭的身邊,送上了手裡的禮物。
“伯父,祝你生日快樂,貌然前來,實在是有些失禮,可是偶爾知道了伯父的生日,我還是忍不住想要來祝福一下,很少有人像伯父這樣,讓我感覺很投緣。”
花耀庭樂得眉開眼笑的,他知道葉曜天暗中幫了他們花家很多忙,而且葉曜天帥得都要逆天了,不僅如此,他還是金牌機長,霸道總裁,對他的落落又那麼好,花耀庭怎麼會不喜歡他呢,現在看葉曜天的眼神,竟真有些岳父看女婿的歡喜。
但是花耀庭也明白,花落會和誰在一起,他不會插手,只要女兒開心,他就會開心了,所以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會欣然接受的。而且現在就把葉曜天看成女婿實在是爲時過早。
這時花耀庭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