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感激涕零,就這樣阿姨再也沒有見她,只是互通電話。
每到禮拜天,她就去商場逛,盼望見到那個阿姨,那天她電話預約了阿姨在謀咖啡館見面,她在咖啡館等了好一陣,阿姨沒有來,給了她電話,她突然有急事出門兒,不能赴約了。
她正想走呢,就走來一個三十幾歲的阿姨,坐到了聽她的對面:“小姑娘,你是在等人?”
任秀云答道:“我在等我的阿姨,阿姨有事情不能來了,我這就走。”
這個阿姨卻說:“坐會兒吧,我請你。”
任秀云覺得好人太多了,就欣喜的坐下,喝著咖啡,二人相談甚歡,真是投緣。
問她在哪兒上班,任秀云就驕傲的告訴人家自己是匯源公司的包子車間技術工。
阿姨十分的欣喜,說來說去,阿姨說最喜歡匯源公司包子的滋味,她愿意花兩萬塊錢買十克包子作料。
任秀云也不深究她要作料有什么用,兩萬塊錢在她來說,在那個時期來說都是大錢。
她欣喜的接了這個任務,順利的偷出來那個阿姨要的作料,幸運的得了兩萬塊錢,那一天這個阿姨又約她在一個飯店的包間見面,說要感謝她,請她吃頓飯。
她去那個包間等了,那個阿姨卻沒有來,說家里突然來了親戚,出不來了,給她點了六個菜,她的家人會去付錢,她只管吃,別的不要管。
這個見過一面的阿姨,戴著墨鏡,她都沒有看清人臉,就對她這樣好。
她高高興興的吃了,正準備出來的時候,就進來一個男人,堵住了他的路:“姑娘,再坐一會兒吧!你想不想發財,我是有發財之道的。”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你有發財道兒,為什么要告訴我?”
“因為你有發財命,我是個會看相的,你的天庭飽滿,就是一個享福的命,財幣宮紅黃隱隱,就是發財的命,子息宮豐盈,你就是兒女雙全的命。
福祿宮粉紅,一輩子運氣順遂,福祿齊全,長命百歲,你馬上就要進一筆大財,事情你要是辦妥了,就能升任總經理,官祿宮已經滋潤,你就是官命。”
這一頓忽悠,讓任秀云飄飄欲仙。
“我真的有大財?我是當官的命?你說的是真的?云鳳要用我當總經理?”她覺得只有云鳳的公司才能讓她當總經理,她也真是高看自己了。
“云鳳?云鳳是誰?”男人佯裝不懂,隨后他又擺手:“不用你告訴我,我掐指一算就知道是誰了”他嘀嘀咕咕的掐了手指一陣:“哎呦,我知道是誰了,你的身份我也知道了。”
任秀云大喜過望,驚叫一聲:“你算得那么靈?那你就說說我是誰?云鳳是誰他許能知道,他可不知道她是誰!”
“你的名字叫小云,你是個沒有父親緣兒的,你的父親命窮,沒有福分擁有你這個女兒的一點兒財富,你隨母改嫁在京東的山村,那個村子是個財發之地,家家都得富裕。
所以你這個富貴命走進了山村,是富貴運行了的第一步,你來到京城這個公司,你的富貴運再次的攀升。”男人忽悠霧迷了任秀云。
“是云鳳要我當總經理嗎?”她自己就不想想,她是那塊料嗎?
“云鳳?云鳳會用你嗎?你是江家的拖油瓶,江家人豈能對你真心?江家跟云鳳還是隔了一層,不是云鳳母親的親娘家,云鳳怎么會讓你當總經理?
你務必得攀附一個高門,就得用我引薦,你現在還是先發筆財吧,當官還得幾個月,我一定讓你達到愿望。
你就瞧好兒吧,我保證讓你當官,在云鳳那里能混到什么油?跟著我們總瓢把子混,保證富貴雙全,長命百歲,,我是個開天眼的,天生會看人的富貴貧賤,福壽財祿,一點兒也不會錯的。”
這包藥就給了她五萬塊錢,成功還有五萬,還有一個總經理當。
可是她就見了這個男人一面,雖然記住男人的相貌,名字她也知道,可是這個人是哪的,她可沒有驗證過。
面對警方,她一句也不敢藏著掖著。
涕淚橫流的什么都交代,七萬塊錢在她宿舍的屋子里搜尋出來。
證據確鑿,投~毒~案,她只說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就往食物里放,讓你放這個的人難道是好心好東西?
那個男人一個勁兒的說云鳳對她不好,當官也是去別人處,也不是在云鳳這里,你就不能想想想坑云鳳的人會讓你往里放什么,難道你就沒有往毒~藥上頭想。
只是看到了那么多錢,就不管別人死活。
不管死多少人,只要自己發財就行。
這可不是無知,是為了錢不擇手段的狠毒人,吃的東西是隨便往里摻東西的嗎?
已經是成年人,罪責是逃不掉。
這個抓捕很秘密,作案人繞了這么大個彎兒,以為就可以逃出法網,只有那個超美齋會算命的男人逃走了。
根據任秀云說的幾個人的相貌,語言,和兩個女人的電話,追蹤電話記錄,估計出第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就是云萍,那個三十幾歲的就是云環的女兒褚麗麗。
盡管她們畫了妝,戴了墨鏡,還是讓素描的手法反應出了她們的輪廓。
被抓捕的時候褚麗麗就在劉曉文的娛樂中心。
云萍自然跟劉曉文一起在超美齋,劉曉文是副經理,云萍是大堂經理。
干脆一下子全都抓捕了。
云萍覺得自己很厲害,再次進去,證據給她擺了一摞,她可抵賴不了。
云萍為了求得寬大,什么都招了,這次她們犯的可是死罪,自然沒有毒死人,可是她們下~毒~的量太大,構成了死罪那么重,如果這些毒~藥被人吃進肚不知要死多少人絕對是得嚴懲。
重大的投~毒~案,影響極壞,絕對得殺一儆百!
警告那些蓄意殺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給那些不法分子嚴重的一擊。
超美齋那個總經理沒等跑遠就被抓獲,沒有人供出他的犯罪事實。
就憑他的身份是假的,身份證也是假的,說他是外國的間諜也可以抓他。
人心似鐵官法如爐,誰也擱不住法律的熔爐冶煉,他沒有別的路可走只有招供。
這個男人就真的是一個間諜臺北的特務,混進了廖家,廖家就用他的假身份為廖家執行任務,就是為了事敗,抓不到這個人,只要他逃跑了就找不到這個人的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