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露珠從花瓣上緩緩地滑落,晶瑩的露珠滴落在泥土上,緩緩地滲透下去,將黑色的泥土一粒粒的打溼,鳥鳴聲從窗外飄傳了進來,清脆而又悅耳,或許,也可能是些許的嘈雜。
一直橘色的小貓藉助著與房間緊鄰的一棵樹跳上了窗臺,十隻橘貓九隻胖,只是這隻好像是個例外。
橘貓?zhí)麓芭_,四隻小短腿微微用力,跳上了也不怎麼高的軟牀上。
“喵喵~~~”
橘貓的小軟墊輕輕撫摸著牀上的女孩的臉蛋,女孩在睡夢中搖了搖頭,眼睛惺惺鬆鬆地睜開,與那如同琥珀般通黃純真的貓眼對視在一起。
女孩從牀上做起來靠著牀頭,將橘貓抱在懷裡,順著它的毛髮輕輕撫摸著,小橘貓“喵喵”地叫著,聽起來很享受女孩的撫摸。
“噠噠噠......”
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
一個穿著西式女僕服飾的年輕女孩走進房間,微微地鞠了一躬:“小姐。”
“有什麼事情嗎?”
“寅時少爺正在樓下等您。”
“爸媽呢?”
“家主去公司了,夫人也去拜訪好友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等等。”
“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嗎?”
“告訴東山大哥,麻煩他多等一會兒了,我半小時後下來。”
“是。”
門重新被關(guān)上,女孩輕輕地揉了揉橘貓的小腦袋,橘貓彷彿懂了自己這位美麗主人的意思,“喵”一聲從女孩的懷中站起來,小短腿靈活地跳下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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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啦!”
女孩走進男人的房間,暴力的將他的被子給掀開,與平時溫柔端莊的形象完全不一樣,性格彷彿變成了高中時代。
男人砸吧砸吧嘴,惺惺鬆鬆地睜開眼睛,看著一個美到讓人窒息的女孩正氣鼓鼓地看著自己。
“琴啊......”覃木翻過身,“嗯?琴?”
覃木趕緊坐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發(fā)現(xiàn)都有穿後,鬆了一口氣,畢竟覃木喜歡脫了衣服睡覺,不過還好,到西子家後自己將這個習(xí)慣暫時改了。
西子琴委屈地看著覃木。
今天的她畫著淡淡的妝容,穿著一身粉色的淑女連衣牀裙,櫻粉色長髮紮成兩道馬尾綁在腦後,是亞絲娜的髮型。
平時的西子琴基本上是不化妝的,在覃木看來,首先認爲西子琴覺得化妝太麻煩了,再者西子琴的臉蛋也確實不需要化妝,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不過現(xiàn)在,覃木覺得又得加一個理由了,那就是漂亮到過分了!
淡淡的妝容輕描上去後,給人一種美到突破了一種境界!本來她高挑曼妙的身姿與無可挑剔的外貌走在大街上回頭率就高到不行,現(xiàn)在覃木覺得,如果她現(xiàn)在一個人出去的話,絕對寸步難行,因爲凡是男人估計都會找她搭訕,會將她圍的水泄不通。
“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的!”
昨天西子琴提出的條件是讓覃木陪著自己逛街,這確實是一個很小的要求,而覃木也就果斷的答應(yīng)了。
“沒忘的,只是,現(xiàn)在才七點吧......”覃木覺得腦殼有點疼,有誰七點去逛街的啊。
“我不管,反正今天你都是要陪我。”西子琴可愛地耍著小性子,驕橫地將覃木拉下了牀。
覃木洗簌後,二人與琴母簡單的吃過早餐後,覃木便被西子琴給拉走了。
琴母看著自己女兒拉著男人離開離開的樣子,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也許琴也就只有在她爸和小木面前纔會露出這種態(tài)度吧......”
......
來到東京市一條古典街道上時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了,街上的人不少,,既有趕去上班的上班族,也有周末出來約會的年輕情侶,也有著帶自己兒女出來遊玩的小家庭,不過街道也不會太窄,所以不會覺得擁擠。
這條古街是一處旅遊景點,有著悠久的文化歷史,其中最出名的還是古街上各色各樣的小吃和一些賣著紀念品小攤子。
西子琴在古街上跑來跑去,那邊看看那裡悄悄,就像是一個休學(xué)旅行的女高中生一樣。
不出意外,畫了淡妝的西子琴更加的吸引人的注意了,古街上的行人基本上要回好幾次頭,甚至有一個趕路的上班族差點撞到了一根路桿上。
而覃木穿著休閒衛(wèi)衣和七分褲跟在西子琴的身後,從容自信的感覺頗有一種“這是我女朋友,你們想都別想”的感覺。
其實也多虧了這種感覺,要不然西子琴不知道被搭訕多少次了。
“媽媽,那位姐姐好漂亮。”
一個小男孩指著西子琴說道,童真的眼睛中充滿了乾淨的喜愛。
“謝謝小弟弟,小弟弟也很帥哦。”西子琴輕撫裙襬蹲下身,送給了小男孩一個剛買的紀念品。
“還要再去買一個嗎?”
覃木看著西子琴開心的樣子,心情也不由的放鬆了許多。
“不用了。”西子琴在覃木的前面開心地走著,突然拉住覃木的手,“小木,我們?nèi)ネ婺莻€。”
“那個”指的是一個路邊套玩具的小攤,這種小攤在大陸十分的常見,尤其是在旅遊景點,而由於日本成爲華國的自治區(qū),所以這種小攤也在日本興起了起來。
西子琴輕撫著短裙蹲了了下來,興致勃勃地要了用20軟妹幣換了5個圈,不過很快,這20軟妹幣打水漂了。
不甘心的西子琴又要了20個,周圍的旅客看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在玩投圈遊戲,許多人都慢慢地圍了過來,覃木不經(jīng)意間低下頭,看到西子琴的短裙下勻稱白皙的美腿,瞥了一眼四周,一些人看著西子琴裙襬的目光很不老實。
覃木輕嘆一聲,脫下了自己上身衛(wèi)衣,遞給了西子琴。
“怎麼了?”西子琴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一些人狼性的目光。
“蓋上。”覃木淡淡地說道,語氣聽起來有些霸道。
西子琴愣了一下,瞥了一眼周圍的人,再看了看自己的裙襬,明白了覃木說的是什麼。
“我們不玩了。”
說罷,西子琴親密地抱著覃木的胳膊走出了人羣。
“怎麼不玩了,還剩下幾個圈呢。”
“因爲......”西子琴開心地對覃木說道,“因爲你不喜歡別人用那種眼神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