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可不能放棄,來這里做了一整天,她還不知道伊澤的態(tài)度呢?然后就這樣走了,白祁軒可不甘心。
于是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主要我還是想來問一下你的意見,然后到時候我們兩個可以一同完成很多東西。”
伊澤聽著白祁軒的話,不發(fā)一言,覺得這樣的人最是可笑,打著為別人好的名義,然后肆無忌憚的窺伺別人的想法,最后事情成功了以后,他毫不費力的就占了大把的好處,而自己和他得到的是一樣的,真是……
伊澤沒有應(yīng)白祁軒的話,而是說道:“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想法很可恥嗎?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在坐著坐收漁利的想法了,呵。”
白祁軒被伊澤道破了目的,整個人都有一點點的不可思議,還有臉上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咋滴,整個人都是泛著微紅的。
剛想要解釋,伊澤就直接說道:“合作,除非伊氏易主,不然我是不覺得我們還會有什么合作的機會了。”
伊澤直接就拒絕了白祁軒,然后就把白祁軒晾在那,白祁軒一時之間就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白祁軒也自知自己留下來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于是臉色不好的就離開了伊澤的辦公室,伊澤看著白祁軒的背影,諷刺過人以后,頓時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的郁結(jié)都舒緩了不少。
不過剛剛白祁軒所說的其實一直也是自己內(nèi)心的聲音,伊澤一直害怕自己最后還是不能給沈時怡幸福,害怕最終還是會抓不到沈時怡的手,一度想要退縮,不過最后還是決定......想要努力一把,為自己的以后再努力一把。
伊澤看著自己收集的這些資料,足以可以證明沈時怡真正身份的資料,到時候他把一切的權(quán)利都交到沈時怡的手里,他也就可以做到無怨無悔了。
伊澤這樣想著,手機突然想了起來,看著這個陌生但又熟悉的號碼,伊澤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說是陌生是因為 他不知道給他發(fā)信息的人是誰,說是熟悉是,自從自己發(fā)燒從醫(yī)院回來,這個號碼就每天固定時間的給自己發(fā)消息。
消息的內(nèi)容都是,“我很想你,你想我嗎?”
剛開始,伊澤以為是有人發(fā)錯了,后來伊澤才知道不是 ,可是這就很奇怪了,到底會是誰呢?有什么樣的目的?
伊澤真的覺得一切都是太糟糕了,感覺自己的事情總是很多,一件件的,都是莫名其妙的。
伊澤最近一直收到的這一個陌生號碼的消息,里面偶爾還會說一些不好的事,伊澤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只是覺得對方對自己非常的熟悉。
因為里面說的都是他這幾個月發(fā)生的不開心的事。
伊澤覺得有一張網(wǎng)像自己網(wǎng)過來,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甚至都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伊澤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明天就是沈時怡和周天紀的婚禮了,也是自己最重要的時刻,所有的事情不成功便成仁。
而今晚所有的事情都要放到后面,他
要全神貫注的打贏這場戰(zhàn)爭。
周天紀和沈時怡的婚期如期而至,早報上刊登了沈時怡和周天紀各種幸福的樣子,伊澤看著街角旮旯的每一個角落都是在傳周天紀和沈時怡的婚禮。
每一個人的口中都是在說著他們的婚禮。
伊澤走到哪都是刺耳的聲音。
看著自己手上的這一張張布滿回憶的笑臉,伊澤還是下定了決心去沈時怡的婚禮,為自己最后拼搏一把。
想到沈時怡身著婚紗和另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一起,而他就要一路人甲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伊澤想說這是不可能的。
他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永遠都是要以最光鮮靚麗的形式出現(xiàn),不僅是時光驚艷了她,自己也要驚艷了她。
伊澤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所以疲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臉上不在只是成熟還布滿了說不出來的滄桑感。
伊澤抬手摸摸自己的臉,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
伊澤垂了垂眼,很多事情都還沒做,怎么可能得得到時光的眷顧。
沈時怡的婚禮如期而至,可是還是怎樣都高興不起來,她突然覺得她的生活或許就是這樣,一帆風(fēng)順得沒有任何的波瀾 ,而自己的心也是沒有了任何的起伏。
或許將就慣了以后,就不再在乎,而時間對于自己來說也就祥和了許多,不再期待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
現(xiàn)在的她還是會做那個夢,只是不再那么的激動,能夠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看著這些事情,仿佛一切的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
她能夠淡淡的笑,能夠附和的笑,也可以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看著事情的發(fā)生,然后。每天自己都可以睡得很好,沈時怡突然覺得這樣也是挺好的。
所以當周天紀告訴她每天要拍婚紗照,后天要去選戒指,之后的什么時候要去參加婚禮,沈時怡都淡淡的笑著,像一個木偶人,永遠只有一個表情,仿佛當事人不是她一樣。
沈時怡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居然不難過,也沒有很高興,平靜到連她自己都有一點害怕。
到了婚禮這天,沈時怡靜靜的坐在那里,任由發(fā)型師,造型師把自己翻來復(fù)去的擺弄,甚至都沒有詢問過自己的意見,沈時怡很想告訴他們自己不喜歡這個,不喜歡那個。
但是沈時怡卻覺得就這樣就行了,放過他們,也放過自己,從來一次,自己也受不了。
蘇宿看著沈時怡折騰了半晌,還沒弄好,但是滴水都未進,蘇宿也是特別的心疼,沈時怡被他們這樣一弄,整個人都是奄奄的,完全看不出來什么光鮮靚麗,還不如她給沈時怡弄的呢?
沈時怡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一堆還要往自己的臉上抹,頓時覺得自己不僅心累,現(xiàn)在連臉都累了,這么多往上抹,那不得……
沈時怡搖了搖自己的頭,把這種想法搖出自己的腦袋,頓時對面的化妝師就不樂意了,冷冷的看了沈時怡一眼。
沈時怡
被看得一臉的懵逼,她還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呢?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蘇宿不樂意了,看到這個人瞪沈時怡,直接就喊停了。
直接走到那個化妝師的面前,“是你吧,剛剛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必須給出一個交待。”
沈時怡看著蘇宿這個樣子也是愣了,從來看見的都是蘇宿文文靜靜地樣子,這樣的大爆發(fā)還是第一次呢?頓時有點驚訝蘇宿還有這樣的爆發(fā)力。
化妝師看著突然橫叉在她和沈時怡之間的蘇宿,整個人都不爽了,把自己手里的工具一丟,站起來就給了蘇宿一巴掌。
蘇宿滿臉的都是不可置信,她長了這二十年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滿不講理的人呢?頓時也是愣在了那里。
那化妝師完全是以一個主人的面孔站在那,打了蘇宿還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整個人都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我在給你們家小姐化妝,你一個傭人有什么資格插進來。”
話音剛落,臉上就被沈時怡重重的甩了一巴掌,洋洋得意的臉頓時就變得扭曲起來,看著她快要氣瘋的臉,整個人都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理智,再次揚起手想要給沈時怡一巴掌。
沈時怡自始至終都沒有再動過,一直冷冷的注視著化妝師,完全像是在看一場與她無關(guān)的鬧劇一樣。
蘇宿看到這個情況頓時就急了,打他可以,但是打沈時怡不行,而房間里的各個工作人員頓時都倒吸了一口氣。
腦海里同時閃過三個字,“要完了。”
化妝師這一巴掌下去,估計他們今天在這里的這些人都玩了,丟工作都有可能是輕的。
就在眾人都閉上眼睛默哀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你想要干什么?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么場合。”
蘇宿看著許司寧突然出現(xiàn)攔住了化妝師,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不然她很有可能會愧疚而死。
看著許司寧的眼神也不再像平時那樣橫眉冷對的了,還有了一絲絲的感激。
而沈時怡還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冷冷的轉(zhuǎn)過身坐下去,拿起自己旁邊的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
看著許司寧冷冷的眼神 ,眼里還有一抹小精明一閃而過。
隨即又冷冷的看著化妝師說道:“你覺得我應(yīng)該把你怎么辦呢?唉……我一向很善良,本來覺得不應(yīng)該跟狗作對,但是……狗居然咬了我的婢女,這就要有懲罰了呢?”
所有人看著沈時怡那張無辜的面孔說著……無辜的話,咳,都有點覺得有點不太是他的風(fēng)格,平時有什么她都是不怎么計較的,什么事都是大體就算了,看來今天因為她婢女的原因,才這樣生氣的。
從此以后,沈時怡就不在是沈時怡了,而是一個護短的沈時怡了,一段時間以內(nèi),所有的人都想做沈時怡的婢女,當然,這是以后的以后了。
蘇宿也有點驚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