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軒立刻舉槍對準那獵人扣動了扳機,對方瞬間低頭躲開,向他沖了過來。跑了幾步后便一把跳起,蹬在墻上彈墻跳迅速改變了移動規矩,楚云軒才剛剛把槍口調整過去,對方就已經沖到他的面前了,手中砍刀化作一道銀芒。
楚云軒連忙低頭躲開,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對方便已一個鞭腿掃了過來。楚云軒只得舉起雙臂防住,但手上一股強大的沖擊力傳來,他止不住的向后飛出,后背一痛撞在了墻上,手中的槍也因為沖擊飛了出去。
滑落在地后楚云軒立刻掙扎著起身,這名獵人踩著桌子跳起,手中砍刀借著下落之勢砍下。楚云軒只好側滾一圈,向自己滑落在旁的槍撲去。才剛剛舉槍起身瞄準,對方抬腳將他手中的槍踢開,一巴掌推在他的面部,帶著他向后退去,撞在了墻上。
“唔……”楚云軒只覺得后腦勺和后背上傳來一陣腫痛感,手中的槍再次被震落。獵人就這么將他按住,右手砍刀從下至上直刺向他的腹部。
楚云軒連忙伸出雙手抓住了對方握刀的手腕,但腹部仍舊傳來一陣輕微刺痛,刀尖還是刺破了他的皮膚。對方的力量異常強大,就算是雙手也只能勉強阻止對方的刀。
“哼!”獵人深吸一口氣,手上的力量加大了。楚云軒只覺得面部的壓力和腹部的刺痛感越來越強,阻止對方右手的雙臂越來越疲軟。
“要被干掉了嗎……”楚云軒忍不住暗想道。但面部被對方按得側開貼在墻上,導致視線模糊起來。楚云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這時候,一道人影猛地從獵人身后出現,舉起手勒住這獵人的脖子,另一手握著什么東西向獵人捅了過去。獵人只好松開楚云軒,抽出左手擋住了那捅過來的手。
楚云軒得到喘息,這才看清正和獵人糾纏的是沈月。面部沒有了壓力,楚云軒也能更好的行動,他雙手發力將獵人的刀推開了一些。獵人見狀左手抓著沈月捅過來的胳膊。仿佛沈月根本沒用力似的揮舞手肘向后打去。沈月頓時悶哼一聲。向后彈開了。
楚云軒連忙用力將獵人握刀的手推到一側,抬腳蹬在獵人腹部將他逼退了兩步,隨即一個轉身,抬腳蹬在獵人胸口。腰上發力上半身旋轉。右腳借著這旋轉之力擊出。帶出一道風聲。然而這記旋風碎心腿卻被獵人單手輕松的擋住了。
盡管因為沖擊而導致獵人格擋那只胳膊顫動起來,但對方的步伐仍舊穩健。他揮手將楚云軒的腿彈開,楚云軒落地后繃緊身子。一記狼牙掌打轟向獵人的胸口。于此同時,沈月也從身后揮拳向獵人打去。
獵人敏捷的低頭,躲開沈月的擺拳順勢矮身掃腿,將沈月撂倒在地,起身便舉起左臂擋住楚云軒的狼牙掌打。楚云軒感覺就像是打在了木樁上,反沖力居然要將他震退一步,他只好壓低馬步扛住沖擊,伸手抓住獵人握刀的手,雙腳抬起夾住獵人的脖子。
借著體重楚云軒好歹是勉強將獵人壓在了地上,但這十字固根本壓制不住對方的胳膊,獵人被楚云軒扭住的胳膊完全沒有松開砍刀的意思。而獵人深吸一口氣,便輕松推開了楚云軒的雙腿掙脫出來,重新站起身,砍刀在手中舞動一圈。
后方的沈月的身形這會兒又消失在黑暗中了,楚云軒則是擺好掌打的架勢。
“稍微有點本事,不像那些新手。”這獵人難得的開口說話了,聲音低沉冷淡,沒有憤怒也沒有殺氣,沒有任何個人感情,給楚云軒的感覺就是純粹只是執行任務而已。
說著,這獵人突然停止了舞刀,握住砍刀后退一步隱入了黑暗中,沒一會兒就按著沈月的后腦勺“撲通”一聲一起摔在地上。楚云軒見狀頓時愣了愣,連忙上去幫忙,一記豹牙突刺掃向獵人的面部。獵人從沈月身上爬了起來,后退一步再次消失在陰影中。
“這家伙……對我們的行動方式和能力都很了解。”沈月把撞歪了的面具重新扶了回去,轉向楚云軒道:“前輩,我們兩個人要對付他不是太穩妥,還是請求支援吧。”
“很遺憾,現在這座城市里的六個小分隊都被襲擊了,應該沒工夫來支援。”楚云軒無奈的干笑道,“按照我們這邊的情況看,每個獵人應該都在對一個小隊展開攻擊吧。”
目前各個小隊之間是無暇互相幫忙了,能夠支援他們的只剩下了分散在各個狙擊點的狙擊手們,因此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返回天臺上。沈月向楚云軒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即兩人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一聲破空之聲響起,隨即獵人的砍刀從黑暗中飛了出來。
沈月一把伸手將砍刀握在手中,而隨即那獵人的身影也從黑暗中浮現,跳起一拳向楚云軒打來。楚云軒低頭躲開,一頭撞進了他的懷里暫時拖住對方的步伐。但獵人一手提起楚云軒的褲腰帶,仿佛拎小孩似的將他拎了起來,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接著沈月也揮刀向那獵人迎頭砍下,獵人輕巧的舉起左手擋住,右手扶住沈月的手腕向下扭動,盡管沈月用另一只手扶住試圖阻止對方,但絲毫沒有效果,頓時吃痛松開了手中的刀。獵人隨即抽出一只手按住沈月的后腦勺,抬起膝蓋磕向他的面部。
沈月勉強舉起一只手擋住,獵人便按著沈月的后腦勺轉動一圈,讓他背對自己,然后一手拎住他的腦袋,另一手的軍刀向沈月的脖子抹去。后方的楚云軒這會兒已經跳起蹬在墻上二段跳,一記力劈華山狠狠的劈在了獵人的頭頂。
這一劈好歹是讓這獵人晃動了一下。楚云軒立刻抓住獵人的右腕,右手升掌打轟在他的手肘上,隨即右手化掌,指尖刺在獵人的肩關節與肱二頭肌連接的位置,然后迅速擊出一記寸拳。獵人吃痛悶哼了一聲,右臂不由自主的垂下,手中的刀也松開了。
見狀沈月立刻抓住按在腦后的胳膊扛在肩膀上,后背頂住獵人的胸口一個過肩摔將獵人扔了出去,獵人就地一滾起身,甩了甩右手。楚云軒在后面喝道:“攻擊穴位。”
“了解……”沈月喘著氣回道。這幫人的體能雖然遠遠勝過他們。但身體機能還是一樣,而穴道攻擊能有效的阻斷血液流通,這正是真理者的殺手們所擅長的。
楚云軒也向龍牙教官學習過穴道攻擊,這種攻擊要求精確打擊。因此不容易找到攻擊機會。但他們只需要創造機會能沖上陽臺就行了。有各個點位的狙擊手的支援。至少能把這一次獵人的襲擊給撐過去。
獵人很快就恢復了行動力,他活動了一下胳膊,壓低身形向兩人撲了上來。
“來了!”楚云軒說著。擺好架勢迎了上去。獵人一個虛晃,揮舞擺拳打來,楚云軒不敢與對方硬拼,低頭躲開,抱住獵人的腿試圖將他放倒在地。
雖然體能強化了,但體重還是一樣的,因此獵人不得不壓低身形,伸手揪住楚云軒的后背將他一把扔了出去。楚云軒在半空中一個翻滾穩住身形,隨后的沈月已然跟上,大拇指戳在獵人心口下兩肋之間的期門穴上,獵人頓時悶哼一聲,氣息一滯。
“有效!”沈月有些驚喜的說,抬腳踹在獵人膝蓋后方試圖逼他跪下然后勒斷他的脖子,但獵人不過踉蹌了一步,伸手到后方撈住沈月的領帶將他拽到面前來,撂在沈月的腳腕上將他掃倒在地,然后從背后取下霰彈槍對準趕來的楚云軒扣動了扳機,“轟!”的一聲。
楚云軒連忙向一側閃去,但還是被流彈濺到了一些,被震得向后飛了出去。這一槍在后方的辦公桌上爆炸開,激起了大片碎木屑和紙屑。
沈月干脆的扯斷了自己的領帶從地上爬起身,向一旁撲去,躲開隨后而來的第二槍。兩人手頭都只有普通的手槍,在火力上還占了劣勢,反應也比不過對方,因此只能暫時撤退了。楚云軒向沈月揮了揮手,隨即他將槍從桌子下伸出胡亂開了幾槍。
趁著獵人躲閃的機會,兩人從桌子后方向外沖去,一邊舉槍繼續向獵人火力壓制。
“前輩,當心!”沈月喝道,一把拉住了楚云軒。隨即一聲巨響傳來,楚云軒前方的桌子頓時爆炸開。楚云軒迅速道了聲謝,扣動扳機打中了獵人的肩膀和小腿,但是對方的特種兵服也是防彈的,這兩槍并沒有見血。隨即兩人沖到了外面走廊上,向樓頂趕去。
“轟!”又是一聲巨響,楚云軒連忙和沈月一起急剎車,他們前方的墻壁上頓時被穿出了一個大洞。對方顯然也有著異常敏銳的感官能力,能夠準確的判斷出他們的位置。
磕磕碰碰的來到了安全通道內,兩人迅速向樓上趕去,下方的獵人仍舊在追擊,時不時在他們正下方開上一槍,但兩人都有防彈衣,偶爾挨個兩槍也無礙。終于來到樓頂區域,楚云軒踹開門,按了按耳機道:“狙擊小隊,伽馬小隊區域請求支援!”
一聲輕微的槍聲從遠方響起,“呼呼”的破空之聲傳來,楚云軒心中一驚:現在獵人根本還沒有現身,天臺上就只有他和沈月而已,那么這一槍的目標到底是……
來不及多想,楚云軒便按著沈月向下方退了回去,向后翻滾一圈摔在了墻角處,剛才他們站著的區域則是飄起了一圈煙塵。兩人站起身,重整旗鼓。
“嘖,連狙擊小隊也淪陷了嗎?看來這幫家伙的確精通所有的特工技巧……”楚云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自語道,沈月在旁深吸了口氣,問道:“現在怎么辦,前輩?”
“也只能下去跟那個獵人拼命了……”楚云軒握緊了手中槍嘆道,沈月咧嘴笑道:“嘿。一開始就是這么打算的……”
“不能盲目的上……”楚云軒說著,向樓下撤去,然后掉頭向辦公樓另一邊的廣告公司沖了過去,“我們已經知道穴位能有效的對他們造成打擊,但是光靠這點還不夠。必須從經驗上著手。我聽龍爪老師說過一次他過去的戰斗,我們就這樣……”
獵人緩緩舉槍前進,尋找著那楚云軒和沈月的蹤跡。他并不擔心這兩人會逃掉,兩名獵人已經處理了狙擊手小隊,并鎖定了這附近的區域,只要有人現身。他們就會補上一槍。他只要負責清理他的區域就行了。畢竟。他們這些獵人并不是只能單獨行動的。
他知道那兩個特工就在這片辦公室內,他能聽到他們的腳步聲,能聞到他們身上的火藥味。獵人把手中霰彈槍上膛,踏進了這片辦公室。一陣清脆的警鈴突然響起。隨即頭頂的滅火器開始噴起水來。一時之間辦公室內四處都是水幕。
楚云軒冷不丁的從不遠處外的一張桌子下翻出,舉槍扣動了扳機。
獵人輕巧的側身躲開,然而其中一槍卻擦著他臉上的面具掠過。在他面具黑色的那半邊上留下了一抹白色的劃痕。他頓時愣了愣,略有些驚訝的自語道:“什么……”
“怎么了?這就開始吃驚了?”沈月冷笑道,從獵人身后浮現出,一拳打在他的肋下。獵人身體微震,反身一記回旋踢。沈月輕巧的低頭躲開,撂在他支撐身體的腳腕上。
由于水讓地面變滑了不少,獵人頓時一下站不穩,摔了個四腳朝天,但隨即便一個托馬斯回旋起身,凸起膝蓋向沈月頂了過去。
沈月后退一步,踩在桌上一個后空翻落在地上,將面前的桌子踢了過去。獵人右手化作掌刀劈下,將桌子劈成碎片,后方的沈月單手撐在地上一記翻身踢掃在他的下巴上,一邊嘲笑道:“怎么了?聽覺沒那么靈敏了?判斷有些不準確了?”
獵人后退一步,揮拳向沈月打去,然而拳頭劃過水幕,擦著沈月的鼻尖而過。
“哼,有點不對勁吧?”楚云軒從后方水幕穿出,打在獵人的肋下,然后趁對方吃痛抬腳掃在他膝蓋側面,待他單膝跪下后便一記雷霆鞭腿掃了過去。
獵人舉起左臂擋住,起身頂在楚云軒胸口將他扔出。楚云軒穿過水幕,一個后空翻穩住身形,后退一步。獵人舉起霰彈槍扣動了扳機,子彈幾乎全都命中了楚云軒,但楚云軒不過是交叉雙臂護住面部,微微后退了一步便停下了,然后隱入了黑暗中。
隨即沈月又從他背后出現,和他纏斗在了一起。有這水幕在,能讓人的視線產生一定折射造成微妙的差異,這就足以帶來明顯的差距了。另外獵人發現他們主要靠的是過人的聽覺和嗅覺感官,而并非經驗、視覺以及心理觀測,而水聲能掩蓋聽覺和嗅覺上的痕跡。
這就足以讓獵人陷入劣勢之中,失去嗅覺和聽覺,他們便只能靠視覺來尋找,而擁有豐富經驗的特工們在水幕的遮掩下就不是那么容易被發現了。同時,霰彈槍的彈片分得相當散,經過水幕的緩沖,打到有防彈衣的特工們身上后威力就不值一提了。
獵人疲于應對楚云軒和沈月的輪番攻擊,經驗不足的弊端逐漸顯現出來,獵人也失去了耐心。而憤怒在戰斗中往往起不了什么作用,失去冷靜只是更容易被抓住空隙。
“抓住你了!”沈月猛地從后面摟住獵人的脖子,將手中的針劑刺入了他的胸口。
獵人悶哼一聲,手肘向后打去。沈月悶哼一聲,臉上的面具被擊飛出去,踉蹌兩步撞在墻上,但是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獵人將胸口的針劑拔了出來,搖搖晃晃的跪倒在地。
“怎么樣?”楚云軒連忙上去扶住了沈月問道,沈月捂著臉,血從他的指縫間滴落,勉強回道:“我準備的量足夠麻痹一頭大象了,但是考慮到這幫人的身體比我們還要特殊……”
“那就用針灸制住他的穴位……”楚云軒說著,用左手五指夾住了十來根銀針,向獵人靠近了過去。獵人果然還有些行動力。從腰上拔出手槍對準楚云軒扣動了扳機,但在麻痹的效果下他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打了幾槍都沒打中。
楚云軒迅速上去用銀針將獵人制住,轉向了沈月道:“沒事吧?”
“沒事,不過是流了點鼻血而已。”沈月擦了把臉淡淡的說,血已經止住了,“不知道其它隊伍的情況怎么樣……但是這家伙一定要盡快送到組織里審問,能得知他們的具體人數、行動和聯系方式以及弱點的話,之后的戰斗可能會輕松得多。”
“沒錯,但是暫時不要用組織的通訊。平衡軸的獵人們放倒了我們這么多人。肯定以及竊聽了我們的線路,只能由我們兩個把他送去。”楚云軒說著,用手機給藍蕾發了條消息,讓她派人到制定地點等待。并派遣醫療隊前來救助他們小隊的傷員。
“好了。準備吧。我們的狙擊隊看起來已經淪陷了。之前狙擊隊覆蓋的區域都不能走了,換一條路吧。”楚云軒說著拿出手機調出城市地圖,開始選擇新的路線。
“我來吧。前輩,你不是前幾天才失血過多嗎?”沈月說著,把這獵人扛了起來。
兩人小心的在街巷之間移動著,雖然現在還有其他隊友遭受攻擊,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這名獵人交給組織。他們兩人就算趕去支援也救不了多少人,而只要把這名獵人交給組織,能提供足夠的情報,就能在之后拯救更多特工的性命。
但是,帶著獵人前進了一段距離后,耳機里的特工們接二連三的開始報告起情況來:“報告,這里是西格瑪小隊,敵人突然撤退了……三名重傷成員,需要急救。”“這里是德爾塔小隊,兩名成員陣亡,兩名需要救援……”“這里是貝塔小隊……”
“這是……”楚云軒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沈月,沈月也是有些不明白:“這幫人,為什么突然都撤退了?現在才凌晨兩點多,距離天亮還早啊。難道是因為……”
說著,沈月看了看肩膀上這獵人。楚云軒皺起了眉頭道:“有可能……如果這幫人真的是來阻止我們把這家伙帶回去審問,他們一定都會往我們這邊聚集的。他體內一定有類似于發信器的東西,能讓其他獵人追蹤到我們這里!必須趕緊想個辦法迅速撤離!”
但是左思右想,楚云軒都知道他們兩個是來不及趕到會和點了。戰場的范圍太廣,而那些一般的后勤人員是不能牽扯到這種高級特工們的戰斗中的,所以會和點選擇在戰場的范圍之外。楚云軒咬了咬牙道:“既然帶不走這家伙,至少也要取一些血樣帶回去!”
說著,楚云軒從懷里取出一根針劑,將里面的精神性藥物擠出去,然后刺在這名獵人的手臂血管上,吸取了滿滿一管血后便向沈月囑咐道:“你也抽一管,我們倆分頭行動,至少要保證有一管能送到組織手中。”
“了解。”沈月點了點頭,隨即便打算沖向另一個岔道。
但隨即楚云軒突然舉起手示意沈月稍等,兩人能聽到一陣車的引擎聲從遠方靠近,隨即是賽西莉亞的粉色蘭博基尼和田玄風的黃色法拉利。
“我們聽藍色閃電說了你們的事,來接應你們了。”賽西莉亞搖下了車窗笑道。
“來的真是太及時了!”楚云軒說著,看了看那名獵人,有些猶豫,如果獵人體內有發信器的話就太危險了。田玄風走下車說,“把這家伙放在我車上吧,你們的蘭博基尼坐不下這么多人,而且如果有個萬一,我至少能用魔術確保我和銀月順利逃脫,放心吧!”
“嗯,好吧。”楚云軒點了點頭說,接著囑咐道:“注意安全,運氣不好的話,那幫獵人可能會都去追你們倆的,可別死了!事成了后,再一起喝一杯吧!”
“嘿,那可要你買單哦。”田玄風爽快的笑道,和沈月一起帶著那名獵人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