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他十分郁悶的嘆了口氣,面對這個女人,他總是會充滿一種巨大的無奈感。
“王月,你說話能不能客氣點,好歹現在還是你搭著本大爺的飛機呢。”
王月揚了揚眉,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
“又不是我死皮賴臉的要你幫忙的,關我什么事。”說完,十分傲嬌的別過臉,表明不想再跟某人對話了。跡部的意思她又何曾不知,或者說,如果她一早就知道是要跡部幫忙的話,她肯定早就拒絕,然后搭明天的飛機了。
機艙就這么大,艙內也就只有跡部王月兩個人,就算王月不想搭理跡部,但一旦跡部說話,不管是有意無意,王月肯定也都是聽得見的。
聽到王月的話,跡部很不客氣的再次黑線了,黑到整張臉里頭去了。
他抽搐了一下唇角,這個女人真是……
“你真的是海儀女士的女兒嗎?”這無論是性格還是品味,都不知道相差到哪個外星系去了。更何況,跡部微蹙了一下眉頭,很快的又松開,他其實只知道海儀女士是再婚,至于第一次婚姻狀況還真沒在意過。畢竟,他并不八卦,對這些也從沒有興趣過問。
王月哼了哼鼻子,用看白癡一下的眼神瞥了跡部一眼。
“你覺得呢?”
“本大爺只是實在不能理解而已。”
“不能理解?”王月揚了揚眉,表示不解。
“海儀女士可是國際有名的服裝設計師啊,是引領時尚的中流砥柱,怎么作為她女兒的你……”說著,目光似有所深意的從王月身上掃了過去。
王月立即明白了,感情這廝是變相的說她穿衣服品味差呢!說起來,她的媽媽自從她上初中的時候就去法國深造了,在她升高中的那年父母離異,而那時候她一心認為媽媽是錯的,非常排斥跟母親接觸,漸漸的母親也就不怎么聯系她了。
這一世還是她跟爸爸徹底鬧翻,離家出走了,遠在法國的媽媽聽說了,十分不放心這才又聯系了她,而她也因重生而對世事想開了許多,母女倆的關系才緩和了下來。如果不算前世,王月差不多有六年沒見過媽媽了。
看看跡部的表情,王月知道他大概也是無心的隨口問了一句,也就沒往心里去,她聳了聳肩,涼薄的聲音從口中傳出:“媽媽在我身邊的時候,還不是引領時尚的大師呢!”
跡部并不知道海儀女士是何時再婚的,但看樣子,應該是離開王月有些年了,那他不是……他可不是會故意揭別人傷疤的那種人,自然,更不會莫名其妙的去得罪王月。
他放下了高腳杯,然后很認真的頷首:“對不起,本大爺不是……”
“那就別在這上面糾結了。”王月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她根本就沒有在意,被跡部弄的這么正式,反倒讓她有些郁悶了。
看到王月毫不在意的臉色,跡部微楞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那作為道歉,這個,算是補償如何?”
似乎是刻意伴著跡部的動作出場,在某人頗為自戀,頗為優雅的一個響指打過,吧臺內的調酒師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出現在了王月身邊,標準的彎腰,遞上了一只跟跡部一樣,晶瑩透亮的高腳杯,只不過,這只里面不是裝的棕色的**,不仔細看的話,倒是像裝了半杯清水。
王月微一揚眉。
“這是什么?”
跡部眸底猝然閃過一束光翳,唇角微微一彎,
“這杯叫做,涼夏。”
“涼夏?”王月莫名其妙,大冬天的,跡部居然給她端了一杯叫涼夏的飲料?是他神經病啊,還是他本來就有神經病啊!
“是本大爺自己調出來的,也是本大爺親自命的名。”
“哦?”這倒是讓王月不禁有些在意上了,能讓跡部都露出這么滿意的表情的,肯定不是什么凡品了。“我嘴巴可是很挑的。”她瞇起了眼,笑的像只賊賊的小貓咪。
跡部單手托著酒杯,優雅的走到王月身邊,彎腰,輕輕碰了碰桌子上的杯子,順手撫摸了一下眼角的淚痣,笑的璀璨:
“包君滿意。”他如是說道。
……
——————————————————————————————————————————————————-感謝季水茗軒!表示孩紙好勤快哦,真心感動!!!
今天小落有點小小的空閑咧~~~~~~不過天氣真熱,最近一直比較糾結國慶節要不要回家捏?唉,真想回家,唉!回家路程太遠,又覺得好麻煩,做一天的車呢!唉………………好糾結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