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被海儀牽著手,兩人相依著走到大廳門口,雖然機(jī)場是靠在郊區(qū),但走出了大廳,一個充滿著濃郁的法國氣息的世界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之前雖然也出國到日本,但日本人跟中國人到底長的差不多,在加上她前世也在日本住過很久,所以并也沒有太特別的陌生感,但這回可完全不一樣,法國,這可是她兩輩子頭一次來,觸目可見的幾乎都是金發(fā)碧眼的人們,以及……嘰里呱啦陌生的腔調(diào)。
王月不會說法語,只有英語講的還湊合,她只希望這幾天不會太難過才好。
海儀拉著她剛走出大廳,一個穿著淺灰色絨毛大衣中年男人忽然就走到了她們面前,他手上端著兩杯熱騰騰的牛奶,慈眉善目的看著王月,頭上淺黃色的頭發(fā)有些稀疏,卻依然顯得十分爽朗。
他笑瞇瞇的說了一句什么,將一杯牛奶遞到了王月面前。
王月微一揚(yáng)眉,心中似乎有些明白。
“小月,冷了吧,喝杯牛奶吧。”海儀跟那位男士說了什么,然后轉(zhuǎn)頭,這么對王月說道。“這位是舒伯特·伊朗,你們見過……嗯,先喝牛奶吧,冷了就不好了。”海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眼里也多了一絲擔(dān)憂。
王月知道媽媽在擔(dān)心什么,那是她們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媽媽回來跟爸爸協(xié)議離婚的時候,她跟舒伯特見過一次面,只見過那一次,然后她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但現(xiàn)在又如何呢!畢竟,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
她微笑了一下,接過了舒伯特遞給她的牛奶,輕聲道了一句:“Thank you。”
舒伯特笑了起來,他的牙齒很白,笑起來的面孔更顯的十分年輕帥氣。
“小月。”他的中文發(fā)音不是很準(zhǔn),但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卻是十分清晰的。
海儀也笑了,笑容里卻更多了一份欣慰和感激,舒伯特把另一份牛奶遞給她,然后接受過王月的行李,三個人一起朝著一輛黑色的私家車走去。
“你可以說國語,舒伯特聽得懂的。”海儀告訴王月。
“他也會說英語的吧。”王月問道。
“yes。”舒伯特立即回道,報(bào)以爽朗的笑顏。
王月忍不住黑線了一下,感情他其實(shí)一直在聽的啊……那……她該怎么稱呼他呢?爸爸……不,算了吧。那繼父?似乎……感覺還是怪怪的。
“那我正式介紹一下自己。”舒伯特把王月的行李鎖進(jìn)后備箱,用一種很平等的口氣跟王月說話,當(dāng)然,用的是英語。“我叫舒伯特·;;伊朗,你可以直接叫我舒伯特,興趣就是高爾夫。”說著,他還很有興致的做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高爾夫揮桿動作。“不過我年輕的時候還在校籃球隊(duì)待過,我籃球打的也相當(dāng)不錯。”
“得了得了,先上車再說吧。”海儀撇了撇嘴,不滿的催促道,“你這家伙,說起自己的興趣愛好就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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