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了解了這些情況后,心中大吃一驚。這太平教徒也太張狂了吧。了解了情況后,魏延又和這話癆大叔聊了一會兒,最后就把這張狼皮以四百文的低價格賣給了這個販賣雜貨的大叔,也算是魏延給他的信息費。
知道了這些后,魏延憂心忡忡的回到客棧,愈發發現這個事并不是那么簡單。隨后魏延決定在陽關城再停留一天,等到到晚上自己再去那太平教徒的住處好好在打探一番。
中午吃完飯后,魏延就開始準備。我們在后世影視中,經常看到主角在打探消息時就是隨手一掏,黑面巾就出現了。甚至有些時候外面明明是有月光,主角也穿著漆黑的衣服,還有就是在晚上刺殺時用明晃晃的刀。這些在現實中有時候是可能會出現,但往往在打探消息時不是每一次都在風高夜黑的晚上。
其實,魏延這次的準備很簡單,就是買了一塊破麻布,買了雙好靴子(關鍵時候逃跑)。然后,就是到處走走,認識認識附近的路線,有多少街道、房屋、障礙物等,熟悉周遭的環境,這在打探消息中是必備的,也是最關鍵的,在打探消息時萬一被發現了也好順利逃跑。
所有事情準備完畢后,魏延有開始練起形意拳,這已經成魏延的一種生活習慣。這次打探消息雖然是魏延兩世來第一次在生死間打探消息,但魏延心中卻十分平靜。魏延不知不覺間已經具備了每逢大事自己的心就愈發平靜,這是前世的那個阿文所不具備的。這也是魏延重生這八九年來,在這漢朝的環境熏陶下、在周邊人的影響下、在一次次的生死考驗下,魏延與那前世的阿文相比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尤其是在性格上的變化,這對魏延以后的發展十分重要。魏延也不再以剛重生時用旁觀者的眼光來看待周遭的人和事,而是把自己徹底的融入其中。
時間就在魏延一遍遍練習形意拳中過去了,馬上就傍晚了。魏延早早的吃完晚飯后,在客棧中靜靜的休息,準備晚上到太平教徒宣講的地方去,好尾隨那太平道人到他的住處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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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子過于天地也。后有過者,皆像子也。天是看得見人間行為,聽得懂人間語言的,向天地跪拜,就是請求天神地祇寬恕自己,解除自己的罪過與痛苦,所以當于曠野者,當于鮮明地;所以四達道上者,道者主通事;所以四達者,當付于四時。天之使氣也,且為子上通于天也。四時者,仁而生成,且解子過于天地也。”
魏延在地上蹲超過半個時辰了,連腿都蹲的發麻了,太平道人才宣講完。魏延等了這么長時間,心里不由得納悶,這太平道人怎么這么能講,這周圍的人怎么能一跪就是跪半個時辰,他們都不知道累嗎?自己還真小瞧了宗教的狂熱性。等到這太平道人分發完篆符后,就往自己的住處走去。魏延也悄悄的跟在他身后。
只見這太平教徒走到自家大門前,四周看了下在確定后迅速關上大門。魏延再等了片刻,見沒有回來檢查,就用下午買的破麻布蒙在臉上,手拿用破布包著的柴刀,迅速翻過墻頭。不要怪這太平道徒不小心,只有千日抓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被魏延輕易的跟蹤也是很正常的。
魏延進院后,先輕輕的走到窗戶下聽了聽里面的動靜。只聽里面那太平道徒在向一個壯漢匯報,聽聲音應該離得這兒也不近。就透過窗簾布之間的縫隙,往里一看。只見一大漢坐在椅子上,而那太平道徒在躬身向他匯報。這大漢長得極其強壯,據魏延自己估計這人身高有一米九左右,面目兇橫,在左眼角處有一道傷痕,更是猙獰。在這四月份天氣還有點寒冷,這漢子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粗布衣服。魏延心中有個大體印象后,就開始認真傾聽他們的對話。
“渠帥,請放心。這陽關城已經完全落入我們的控制之中了。”這太平教徒向這壯年漢子信誓旦旦的說。
“你一定要小心,這可關系到以后能成事的關鍵。”這漢子再三叮囑道。
“渠帥,這陽關城真的這么重要?”太平道徒有點不信的說,畢竟這陽關城只是一個小縣,人口也不多,也沒有什么財富。
“當然重要,這陽關城連接陽翟城和陽城,是兩城中間的唯一條大道上關隘,從陽關城向西經陽城、軒轅關就是洛陽了,你說重要不?”這漢子沒好氣的解釋道。
“可是軒轅關是一線天,咱們能走那嗎?”這太平教徒也相當熟悉這附近的地形地勢。
“那才叫你控制陽關城,到時候出其不意。”這漢子不耐煩的教訓道。
此時的魏延一聽大驚,這顯然和歷史中的記載不同啊,聽著這壯年的學識不像一個農民。這是怎么回事?明年的黃巾起義不是農民起義嗎?
魏延又聽了會兒,感覺沒有什么價值的東西,又怕驚動屋里的兩個人,就輕輕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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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荀彧、郭嘉二人昨天又在書院等了整整一天,仍沒見魏延回來。此時魏延出發已經整整三天三夜了,就連神經有點大條的黃敘也有點感覺不對頭了。
“文若、奉孝,這幾天怎么沒見阿熊啊?”黃敘連著兩天看到荀彧和郭嘉在一起,今天早上又走到一起。以往都是魏延、郭嘉、荀彧三人組,偶爾跟著黃敘,如今卻不見魏延,就有有點奇怪的問道。
“你現在才發現?”郭嘉沒好氣的說道。
“這不是沒有注意嗎?”黃敘不好意思的說。
“虧你平時自詡為熊孩兒生死之交呢?!”郭嘉對黃敘很是無語。
漸漸的時間過去了,已經快中午了。
“是阿熊,是阿熊!”就在這時,黃敘突然叫道。黃敘經過一上午的了解,也知道魏延自己去徑山打獵了,心里也十分擔心,就不時的到書院門口來看。終于被他等到了。
“真的是阿熊!”這時荀彧和郭嘉也跟著跑出來了,看到遠處的人肯定的說。
原來,魏延回到客棧后,就把自己的東西準備好。第二天一大早,魏延連早飯都沒有來得及吃就往回趕,害怕留下什么痕跡。畢竟,昨天的那個大漢一看就是高手,害怕發現什么線索,再發現自己。就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阿熊啊,你這是怎么了?怎沒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黃敘一跑到魏延跟前,看到魏延身上衣服破破爛爛,身上還有很多傷痕就大驚小怪的說。
“也沒啥,在野外碰到了一條惡狗,被它撓傷的。”魏延連忙撒謊道。
“你不是去徑山打獵了嗎?怎么沒有獵物?”黃敘一聽沒事,就開始問自己關心的問題。
“沒有打到什么獵物!”其實,魏延除了那匹狼外,還真沒打到什么獵物。
“奧。”黃旭一聽沒有什么興趣了,想想也是十幾天前,魏延除了一條野兔外,一無所獲。
郭嘉和荀彧聽了他倆的對話后意味深長的看了魏延一眼,也沒有再說什么。
現在已快中午,四人來到食舍吃完飯后。這次,荀彧沒有直接回到荀家在潁川書院附近的別院,而是跟著魏延和郭嘉的小院。只是黃敘吃完飯后說要跟著黃忠學刀法,就走了。荀彧和郭嘉也知道有些事魏延也不想和黃敘說,畢竟黃敘今年才十一歲,怕一不小心泄露了出去。
三人一來到小院,荀彧就問魏延一路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因為從陽翟城到徑山再從徑山返回兩天就夠了,而魏延卻在第四天中午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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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年,也就是光和六年(183),東漢朝廷中張讓等宦官勢力又達到極盛,當時中常侍張讓、趙忠、夏惲、郭勝、孫璋、畢嵐、粟嵩、段珪、高望、張恭、韓悝、寧典等十二人都被靈帝封侯,貴寵無比,當時的人稱之為“十常侍”。可惜“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因為漢桓帝沒有子嗣,所以由桓帝的皇后竇妙立劉宏為皇帝,當時才年僅12歲,由于某些事物方面需要宦官照顧引導,宦官也對劉宏加以恐嚇,這反而使更信賴他們。靈帝就曾經說“張常侍是我公,趙常侍是我母”。于是十常侍無所忌憚,各起高宅大第,規模同于皇宮,更是在高度上超過皇宮。為了怕被靈帝知道,就對靈帝說“天子不當登高,登高則百姓虛散”。這十常侍又令其父兄子弟出任州郡牧守,殘害百姓,貪暴胡為,無人敢問,天下怨聲四起。這進一步激化了階級矛盾,促使明年的黃巾起義。
也在今年,河南尹何進晉升為大將軍,被封慎侯,率左右羽林、五營營士屯都亭,修理器械,以鎮京師;又設置函谷、太谷、廣成、伊闕、轘轅、旋門、孟津、小平津八關都尉。從此,外戚何進何遂高走入東漢權力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