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霍宴傾實在聽不下去了,沉著臉冷聲呵斥,“你胡說些什么?”
霍宴傾這一聲吼,嚇得宋離差點跪下了,戰戰兢兢的說:“五爺……我錯了……我不該多嘴……”
“她發燒了,備車,讓馳楓在家里等著。”
宋離怔住,啊?不是做那事暈過去的,是發燒?宋離想抽自己兩耳刮子,讓你胡思亂想,胡說八道,難怪五爺生氣。
“還愣著干什么?”霍宴傾沒聽見動靜,再次沉聲開口。
“哦,我這就去開車。”宋離回過神來,轉身疾步出了辦公室。
……
舒心醒來,睜開眼睛看見四周陌生的環境,有那么一瞬間腦袋一片空白。
混沌的思緒漸漸清明,舒心想起霍宴傾好像想要摸她的臉,然后她緊張的暈了過去?
舒心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再次打量四周,這是一間臥室,裝修低調奢華,家具很少。
她不是在霍宴傾的辦公室嗎?怎么來了別人的臥室?
這到底是哪兒?
舒心掀開被子想下床,才發現自己手背上貼著醫用膠帶,那是打過針留下的,為什么給她打針?
正在舒心疑惑的時候,房間的門從外面開了,進來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見舒心醒了高興的說了一句,“舒小姐你醒了,我去告訴宴傾。”然后轉身又出去了。
沒多久,舒心聽見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朝她這邊走來。
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進來的是霍宴傾,他走到床邊,坐下,大手朝她探了過來。
舒心偏過頭,避開了霍宴傾探過來的手,嗓音有些病后的沙啞,“五叔……你想干什么?”
之前被他摸暈了,已經夠丟人了,怎么還來?
霍宴傾嗓音低沉,隱隱透著一絲擔憂,“你發燒了,我試試你退燒了沒有。”
舒心眨眨眼,“我……發燒了?”
“嗯。”霍宴傾輕應了一聲,“在辦公室的時候我聽出你說話聲音有些干啞,便覺得你應該是病了,剛探出你發燒,你就暈了過去。”
所以那時候他不是想摸她的臉,而是想探一下她有沒有發燒?
舒心此時心里是臥槽臥槽的,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了。
只聽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還在繼續,“你手肘和膝蓋上的傷口發炎感染了,所以才會導致發燒,你自己不知道嗎?”
“不知道。”舒心起床的時候是有些頭昏腦漲,渾身飄飄然,但她以為那是熬夜的原因,根本沒想到會是傷口感染。
“女孩子要懂得照顧好自己。”霍宴傾說著對她招招手,“過來,我探一下你退燒了沒有。”
舒心可不敢勞煩霍宴傾給她探,急忙將自己的手覆在額頭上,“退了,不燙了。”
霍宴傾伸在空中的手頓了兩秒才收回,淡淡“嗯”了一聲。
舒心笑著化解稍顯尷尬的氣氛,“這是哪兒?”
“我家。”
“你……你家?”舒心驚的膛目結舌。
“嗯。”霍宴傾語氣平淡,似乎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云媽端著小米粥進門的時候正好聽見兩人的談話,急步走了過去,笑瞇瞇的說:“舒小姐,宴傾還是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家呢,你多大了?家住哪里?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