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看《雪下的誓言》時,最殘念的就是制作動畫只完成了一半。
通篇看來,動畫的高潮在于士郎一串六,拼盡全力燃燒一切堅持到傳送完成,但正片出來后,這一段除了主線外,僅有了了幾個短鏡頭,壯舉就結束了,如果是從士郎殺掉慎二開始算起,殺一個人僅用一分鐘,粉絲怎么可能看過癮。好吧,前面六場蓄力,最后一場精彩總行了吧,可原因為最后會是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看完后卻一點感覺不到震撼。感情劇情都很到位,可動畫渲染的效果差太多,如同正要燒開的熱水倒進冰冷的凍河,瞬間冷卻了。
當無法彌補的遺憾有機會彌補時,王明將其緊握在手。所以這一段劇情他重新編排,同時找來徐元軒加了點料,味道應該很鮮美。
殺了妹妹,慎二越發瘋狂,一腳把士郎踢進倉庫,用右手的鞭子抽打在他身上。士郎發不出慘叫聲,整個人被絕望填滿。先是失去了從小到大依靠的心靈支柱,失去了唯一稱得上是朋友的家伙,失去了相依相扶的妹妹,最后連櫻也失去了。親朋好友或死在面前,或消失不見,巨大的傷痛淹沒了士郎的理智。
“殺掉妹妹是什么感覺?”
“遠勝高潮百倍。”
這一刻,在這個倉庫中,士郎失去了希望、未來、理想,但他還有這殘破的身軀,身體還能行動,放棄的只是內心罷了。他伸手抓住面前沾滿櫻血液的卡片,祈求著奇跡。
“吾愿獻上此身!”
月亮從烏云后面出現,白麗的月光照在士郎和卡片上。
巨大的爆炸揚起倉庫的灰塵,灰塵中刀光閃過,慎二回收的觸手全部齊根而斷,再看向灰塵方向,此時那里哪還有什么灰塵,一個頭發被紅色緞帶綁起,身穿大紅皮質緊身衣,手持干將莫邪的男人正擺出防御的姿勢,靜靜的守在那里。不知為什么,觀眾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猛虎欲撲的勢,駭的觀眾連連退后。
慎二完全不是變身后的士郎對手,一個照面就被切斷了再生的右手,打碎了半口牙。這之后,士郎并未理會身后的慎二,而是一步步走向掉落在院落中央的圍巾。他的背后好像長了眼睛,任憑慎二從手中甩出多少飛刀毒針,都被士郎輕松化解,甚至連頭都沒回一次。完全無視了小丑一般的慎二,只是撿起這條圍巾,緊緊抓在手里,眼中神情變換不停。
被士郎如此羞辱的慎二化身成怪物,不僅身體的損傷全好,而且身體每一個部分都能變成武器,體形也擴大三倍,攻擊也從一點變為一面。缺點是變身后的慎二跟不上士郎的速度,只能徒勞地跟在士郎身后捶打著他的影子。另一邊,士郎無法對怪物慎二造成致命傷。一旦慎二的身體受到損傷,在極短時間內就能恢復,完全是BUG級的恢復力。
就在所有人為了士郎擔心時,士郎投影出一大堆干將莫邪,在慎二的身上畫出一個法陣,那是強化法陣。不管是什么樣的身體,強化都有極限,而這個法陣的作用就是透支材料未來強化陣內武器。材料是慎二的身體,武器則是一把把插在他身上的干將莫邪。
透支的身體,無法抵擋干將莫邪的侵襲,慎二龐大的身體被強化過的武器切割開來。即便這樣,慎二依舊沒死,他在濃霧中依舊掙扎著向士郎方向發出怒吼。
就在士郎準備用偽·螺旋劍帶走慎二時,櫻的圍巾被風吹動。看到這條圍巾,士郎稍微冷靜下來,同時發現了一個的問題。慎二說,就算手臂被斬斷也能自主活動,那么這代表他很有可能并不在哪里。
閉上眼,傾聽風向變動,身體可以隱形,但處于物質界的形體依然存在,會被無相無形的風吹異響……
回手一劍插在空氣中,但劍體上卻流出血液,虛空中亦出現了失去右手的男人,assassin慎二。
從慎二的臨終遺言中,觀眾終于認清了這次圣杯戰爭的內在。這是一群被朱利安召回的亡者,他們的精神被亡者意志腐化,正逐漸向食尸鬼方向墮落,就如同夏蕾一樣。
士郎手起刀落,暗色鋪蓋了整片屏幕。
倒在士郎面前的并不是間桐慎二的尸體,而是一個灰白色的人偶,它的身上布滿裂痕,那些是士郎攻擊留下的痕跡,這一刻他終于認清目標。置換魔術,只有艾因茲華斯家將這個魔術發展到了極致,除了他們再也沒人能做到這種事。
從人偶身上取下卡片,士郎來到教會,聽取綺禮講述的關于圣杯戰爭的情報后,將自己見到的情況一并告訴他。這時,綺禮終于坦白,他是教會派來監督圣杯戰爭的人,這場沒有在圣堂教會登記的圣杯戰爭可能是艾因茲華斯家自導自演的一場人偶圣杯戰爭,于是士郎決定在短時間內殺掉其他6名人偶,得到圣杯。
放出自身靈力,這是對所有持有英靈卡片人的挑戰,這種愚蠢的行為,激怒了所有靈智不高的人偶,他們也放出靈力,表示接受挑戰。
首先尋找的是最弱的Caster,看到這張臉,觀眾的記憶被喚醒,他就是使用獻祭魔術的中東魔術師阿特拉姆,這個人被變成復仇亡魂的士郎三兩下擊敗。
第二個是身處偏遠位置的rider,而這個人竟然是四戰中和切嗣一樣悲劇的男人——間桐雁夜。間桐雁夜的Rider實力不強,但他有一雙魔眼,可以石化對手,士郎在間不容發間,扔出手中的干將和莫邪,回旋的刀刃刺進正準備必殺技的身體,隨著石屑脫落的聲音,rider撲街。
連續擊殺三名servant的士郎終于引起朱利安的注意,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淡淡的表示知道了,因為他為士郎準備的大餐馬上就調試好了,只需要再堅持一段時間。
另一邊,一邊休息一邊趕路的士郎向著第三名servant逼近。
“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