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馬萊萊,來自成市,來干嘛,當然,當然是來辦事的,還要來找趙家人報仇。”馬萊萊迷糊中聽到叫她的聲音,想也不想的就開始了回答。
她的這一聲回答,讓對面本來很緊張的兩個人,一下子輕松了下來,兩人相視而笑,互相伸出手掌,“啪“的一聲互擊了一掌。
”成了,老鄭這個東西好,有了這個,我們辦事也簡單多了。“高懷義又拿起桌子上的藥瓶,小心翼翼的轉來轉去,全方位的看了一遍。
鄭樹濤眼睛也亮了起來,心里還特別的得意,看他的媳婦多能干,隨便一出手,給他一小杯藥,就能幫他解決大問題,有了這個,也不怕馬萊萊了。
她再狡猾,現在也得乖乖的配合他們。
想到這里,鄭樹濤又加緊了問詢“辦事?辦什么事?洪欣是不是和你一伙的,你們全都是間諜對嗎?”
高懷義也不出聲了,全神灌注的看著馬萊萊,此時的馬蔞萊整個人軟棉棉的,頭一搖一搖的,要不是她的身體被綁在了椅子上,估計她早就像團爛泥攤到地上了。
“間諜?哼,我才不稀罕當呢,洪欣那賤人才是間諜呢,帶著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部隊里的新型武器。她把我當傻子,事事讓我沖到前面,現在有了一點風吹草動,她還躲起來了,把我給丟在這里了,想想就讓人生氣,等我再見到她,我非得拔了她的皮。”
馬萊萊雖然迷迷糊糊,但說話還挺有條理,特別是在說起洪欣的時候,明顯還帶有很深的恨意。
鄭樹濤趁勝追擊,又問起了新的問題“部隊有了新型武器,你們是怎么知道的?難道部隊里也有你們的人?洪欣躲到那里去了?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再動手呢?怎么動手?”
馬萊萊這次卻沒有立馬說話,猶豫起來,臉上也出現了掙扎的痕跡,讓原本已經放松的鄭樹濤和高懷義又緊張起來。
“老鄭,不會是藥效要過了吧?要不我們再給她聞聞。”說著高懷義的手就開始了擰瓶蓋,被鄭樹濤一把握住了。
他抬頭看向鄭樹濤“怎么了?”
“再等等,先注意觀察。“鄭樹濤雖然有懷疑,但之前趙桐蕓可是說過這藥藥性強,不可能這么快就失效才對。
高懷義想想也對,松開手,兩眼直直的盯著馬萊萊,果然馬萊萊在掙扎了不到一分鐘,人又開始迷糊起來。
”馬萊萊,馬萊萊,能聽到我的話嗎?你們是怎么知道部隊里有新型武器的?是不是部隊里有你們的人?還有洪欣躲那里去了?你們下一次什么時候動手,怎么動手?“
鄭樹濤又動手輕輕的扇了扇馬萊萊的臉,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馬萊萊耷拉著的頭搖晃了幾下,又抬起頭來,理所應當的道”當然有人,沒人我們怎么可能知道,動手時間暫時還沒定,連續幾次失敗,部隊的人也不是傻子,不過這次說不定應該快了,趙家那個賤人的丈夫回來了,這條線是我們一直都想要跟的,今天那個賤人給了我機會,終于讓我能進鄭家的門,我很快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了,哈哈哈……“
馬萊萊那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看得對面的兩個人都蹙起了眉頭,但誰也沒有打斷她的話,就那樣站著聽她說話。
”趙桐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對我動手,你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等你丈夫被我攥到手里,我看你還拿什么囂張。“
馬萊萊此時雖然眼神沒有交集,但臉上猙獰的表情卻是很嚇人的,好在對面站著的人也不是普通人,要不然被她這么一嚇,很可能晚上睡不著或者做噩夢。
“喂,老鄭,聽著她這么罵你媳婦,你就沒什么要說的,要做的?”高懷義用自己的肩膀撞了撞鄭樹濤的胸口一下。
鄭樹濤瞪了他一眼,小聲的說道“別說話,讓她說,很快就是我們想要的了。”
果然,馬萊萊罵著罵著,又好像想起了鄭樹濤之前的提問,又開始說起了洪欣,不過也沒有什么好話,全都是些洪欣奸詐狡猾之類的話,更多的還是抱怨。
報怨之中,更多的卻是恨,鄭樹濤和高懷義不知道她的恨到底為何,但可以知道一點就是,這個馬萊萊和他們那些人也并不是一路人。
兩人這一審問,自然就沒有關注前院的動靜,而此時前院的院子里,趙桐蕓正和官婷面對面的坐著。
不過看兩人的臉色,雖然坐在一起,可氣氛卻不怎么好。
”官婷,你可別告訴我,我爸的事和你家有關系?“趙桐蕓板著臉問了一句。
官婷”哼哼“冷笑了兩聲道”怎么?我說的話你會信嗎?你不是心里已經給我們定了罪了嗎?“
”你不說怎么知道?再說了,如果和你家沒關,你爺爺為什么還要特意打電話去我家威脅我爺爺呢?官婷,你我兩家之間的恩怨,說到底也是因為一個馬家,以前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我們沒有追究你媽做的那些事,但不代表我們家會一直退讓,一直任由你們拿著過去的情份說事。我爸的事,不管和你們家有沒有關系,這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就算我爺爺不追究,我也不會同意的,不信你們可以盡量試試。”
趙桐蕓說得斬釘截鐵,聽到官婷的耳朵里,卻特別的刺耳,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行啊,你要做什么就做吧,看我官家人會不會像軟骨頭的求你。”
說完她瞪了趙桐蕓一眼,帥氣的起身直接進了屋子,把趙桐蕓單獨留在了原地。
“你……”趙桐蕓剛想要罵人,可又想起了鄭樹濤的交待,把罵人的話收了回去,自己也跟著她進了屋子。
“官婷,誰是誰非,我們暫不討論,我只想說,我們也是表姐妹,也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我也希望我們能和平共處。”
趙桐蕓追到隔間時,官婷人已經躺在了床上,她連看都不看趙桐蕓一眼,只是留了一個后背給她。